“仪儿!”当两人相拥时,他深情地在她耳边轻唤了一声,陶醉的嗅着她发间清冷的幽香。
“先回宫吧。”杨若仪抬手轻推了一下他的胸膛,面色微微发烫。
分开了这么久,再相聚时她多少觉得有些羞涩,尤其是司马鼎天表现得这么热情,让她有些难以招架。
两人说话间,已经有人驾着马车过来了。
两人上了车之后,杨若仪却主动靠进了司马鼎天的怀里,眨了眨微涩的眼,低喃出声:“你瘦了。”说着伸出双臂抱了抱他的腰,目露心疼之色。
“唔,仪儿心疼了?”司马鼎天嘴角一扬,低头浅笑着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道:“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
“想又能怎么样,何况我也没时间想你。”杨若仪赌气地嗔了他一眼,这人不在京中都能给她添堵,吸引一堆的蜂蝶,好在她从来就没标榜自己是个贤淑温良的,不然那些人她还真不好处置了!
“仪儿何出此言?为夫可是每日都在想你跟孩子啊!”司马鼎天委屈的蹙起了眉。
闻言杨若仪眉毛一挑,哼笑一声道:“是么,可我怎么听清弄说,你在镇北关过得很潇洒,每日歌舞升平美人环绕来着——还有那个什么叫沈香凝的,听说是个大美人呢,人家对你投怀送抱的你真就一点儿也不心动?”
“嗯,我明白了,仪儿这是吃醋了。”司马鼎天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道:“仪儿只说那沈香凝对我投怀送抱,却不说我是如何处置她的,这对我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一些?”
“哼!”杨若仪傲娇的低哼一声,别过脸去不再搭理他,而司马鼎天的大掌却趁机覆上了她凸起的肚子,转移话题说道:“再过四五月这孩子就要出生了,仪儿想给他取个什么名字?”
“你是他父亲,这取名字不该是你的事情么?”杨若仪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眯着眼靠在他怀中打起盹来。从玉阳关回来之后她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每天不是担心司马鼎天在镇北关的处境就是担心皇帝的病情,不仅要安抚皇后的情绪,还要应对那些不怀好意的朝中大臣,那感觉比行军打仗还要累!
现在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了,靠着这个熟悉温暖的怀抱,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一时困意上头,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看着她那张呼吸匀称安然熟睡的脸庞,司马鼎天忍不住俯身将头埋在她的颈间,也闭目养神起来……
尽管车外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可是两个倦极了的人儿却丝毫不受影响,一直到马车进了宫门,两人才在萧城的呼唤声中睁开眼,携手下车。
“去父皇寝宫吧,母后也在那儿。”杨若仪低头看了一眼十指紧扣的手,沉声说道。
闻言司马鼎天愣了一下,随即询问道:“母后肯去父皇寝宫了?他们……”
杨若仪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测。
自从皇帝病重的消息传开之后,皇后的身体也随之变差了,这些日子都是靠着沈瑶的银针和汤药苦熬着,若不是看杨若仪的孩子还没有生下来,只怕她也没了求生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