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逃跑。”
秦柳接过冬冬,抚摸了两把,而后言道:“公主放心。”
待沁公主离开,肖福乐额头上的冷汗可还干不了,他急忙爬到秦柳身边,抚了抚秦柳的肩膀,心疼地问道:“殿下,疼吗?为何不严惩那厮,还向沁公主低头啊?”
“呵,拿着襄王爷的身份去压别人没意思。”秦柳回答道:“只要我让冬冬听得人话,还怕不能让沁公主帮我教训那精兵?”
“可是......这狗怎么能听得懂人话?”肖福乐对此可一点不抱期望,但秦柳胸有成竹。毕竟在前世是训过犬,而且冬冬此时三个月,也正好是训练简单动作的时候。
带着一些碎肉,秦柳将冬冬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看得出冬冬此时已经饿得抓狂,见着吃得就玩命的冲上去,秦柳知道这种状态下肯定是不能让冬冬听话,于是先为冬冬弄了些剩米饭灌肉汤,让它吃个三四分饱。
冬冬狼吞虎咽,吃尽米粒之后还伸着小舌头将食盘舔得干净,秦柳见得,心中不免有些欣慰,抚摸着冬冬的小脑袋说着:“好孩子,真听话,一点不挑食。”
正在秦柳与冬冬培养感情之时,门外肖默生匆匆赶来,在走进秦柳屋中之时,肖默生显得慌张,上气不接下气。
秦柳见此,心中隐有不安,问道:“默生,怎么了?”
“没......没事,就是......怀王爷跟宁湘吵架了,怀王爷被宁湘打了一巴掌。”肖默生气喘不过,说得吞吞吐吐:“怀王爷想让宁湘消气,使尽了手法都不得用,最后宁湘说......说......”
“说什么?”秦柳眉宇越皱越紧,因为前面肖默生说得那些,都是废话,不值一提,可肖默生显然是一路狂奔赶回到襄王府,不可能是为了这些不值一提的事情,所以,肖默生接下来要讲得内容,才该是重点。
“宁湘说......说弟弟的肖侯府是叫襄王爷和怀王爷一块给流放了,要襄王爷也去兰侯府,当着她的面给弟弟道歉,不然就......”
不然就不肯原谅怀王!
幼稚,无比的幼稚,但特么又幼稚到绝顶聪明。秦柳深知宁湘心智超凡,不禁要怀疑宁湘是不是已经猜测到了自己就是千珏楼里祭拜亡父的男孩。如果是,那她此刻故意以此为名,要自己也去兰侯府走一趟,就该是为了揭穿自己的身份。
秦柳觉得,这兰侯府是绝对不能去,虽然秦柳也想与宁湘当面对质,好好问问她设下连环之计究竟做何感想,但兰侯府是敌方主场,所以秦柳认为该当面对质的地点,应该在是襄王府上。
“默生,你回兰侯府去告诉怀王和宁湘,就说我身体不适,去不了,但家里煮了饺子,邀请他们晚上来襄王府一聚。”秦柳吩咐下去......
其实宁湘真正的用意是要打开襄王府的大门。
宁湘自诩是托孤忠臣老宁王的继承者,却至今也未能见过襄王爷,眼下正好,趁着怀王来道歉之际,便以襄、怀二王都要道歉为名,见上一见秦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