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把军旗撤了拉出去在大众面前对比,说这是流贼和官军大伙都信。
双方还未有言语交流,只是一番对比之下,虽然人数上是古澜所部的两倍,左梁和身后的士兵们气势就是要弱上不少。
“古巡抚,几年未见,别来无恙?”
想着息事宁人的左梁主动上前几步,觍着脸隔空拱手,向马背上端坐的古澜打起了招呼。
眼前的青年离去时还只是一员营总,而在历经层岩一战后,归来时就成大将,爵位上更是超品的伯爵,左梁虽然心里对古澜嫉恨,但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能耐。
“左梁,本官令你五日内回归中都,为何拖沓多日才到来?”古澜一脸冷色,并没有接他的茬,反而责问起其前段时间在路上的拖拉。
听到古澜斥责,左梁皱了皱眉,还是大声为自己辩解道:“古巡抚击溃流贼之后,余众大部仍在归离原各地肆虐,末将不忍百姓受苦,一路出兵剿灭他们,所以耽搁了不少时间。”
听到如此不要脸的借口,古澜差点没绷住。
在他回归离集之前,就已经安排天玄和百岩二人率部剿灭和收编流贼残部,你左梁有脸说这话么?
之前被流贼追得一路跑进中都的是你,丢弃各镇百姓的也是你,现在我把流贼大部剿灭了,你倒是开始心疼百姓,出来捡桃子了?
“呵,好一个‘不忍百姓受苦’,”古澜怒极而笑,一手举起马鞭怒斥道。
“本官北上归离原之时,沿途只见归离士卒杀良冒功,面对贼寇魔物胆小如鼠,欺压百姓却如狼似虎,这就是你口中的‘不忍百姓受苦’?”
说罢,不待左梁辩解,古澜继续出声质问道:
“你左梁担任这归离大将四年时间,索要贿赂,勾结官员,动用私刑,放纵部下,军纪涣散.....对朝廷的命令置若罔顾,消极剿匪...这就是你口中的‘不忍百姓受苦’?”
“左梁!你可知罪?”
一连串的质问,堵得左梁顿时哑口无言,古澜句句实话,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的辩解,摆明了就是不留一丝情面。
这时候,站在左梁一旁的左亘听不下去了,这个和他老子半斤对八两的参将当场跳了出来,厉声大喝道:“父将大人镇守归离集四年,力保中都不失,纵是过往有咎,也是功大于过!”
听到左亘这很没有逼数的话,古澜暗道这两人是不是脑子都不太好使。
自己实力如何没有逼数嘛?
归离集这等雄城,就是放条狗来指挥三万人马,它也能保证中都城不被攻破,就这还好意思邀功了?
“哦,你是...左亘是吧,”古澜并未正面回答他,而是拿起了前段时间的事情问责,“前段时间,古溧和你率兵驰援,共同剿灭李贼残部,为何始终不见你部踪影?”
“半路拖沓,延误军机,你可知这是何罪?”古澜沉着脸,又对左亘发难道。
“我,我,我当时是....”
左亘却是说不出话了,当时他为了保存实力,就在后面远远地跟着,在半路上又收到了左梁要他带兵汇合的命令,便直接率部离去了,但这话他也不能拿出来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