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无门。
被关进地牢三天,陆景洲逼迫她服下一种药,她只觉眼皮抬不起来,身体动弹不得,但听觉尚在。
直到被放进棺材,慕鸢绝望了,他们要活埋她!
可她还是低估了这两人的恶毒。
陆景洲连同三皇子策划她缠绵床榻,久病而亡的假象,有霜月这个贴身婢女做掩护。
就算凤临帝和太子也只能接受她已死的事实。
慕鸢清晰地记得太子哥哥趴在棺材上伤心的抽泣声,以及父皇那一声声的叹息。
公主暴毙,举国哀伤。
下葬陵园当晚,陆景洲与三皇子将她挖了出来,刚服下解药,叶清晚就被陆景洲丢进地牢。
为了防止她逃跑,陆景洲亲手挑断了她的手筋脚筋,每日酷刑伺候。
可就算这样,他们依旧不肯放过她,每天都带来外界的消息。
从陆景洲口中,慕鸢得知他伪装伤心过度,不肯续弦,他的深情人设深受父皇和太子信任,从此水涨船高,摇身一变,位居二品。
得知消息的慕鸢痛恨不已,悔不当初。
她祈祷父皇和太子哥哥早日能发现陆景洲的真面目。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景洲和三皇子带离地牢,去了乾阳殿。
在那里,她看到此生最记忆犹新,难以接受的一幕。
她的父皇身中数剑,手握长枪跪倒在乾阳殿正中央,鲜红血血液落在地上,绽开朵朵绚烂的红莲。
父皇!
慕鸢被点穴,发不出任何声响,她双眼猩红的看着她父皇,任由血泪从眼角落下。
“慕鸢,你父皇可真有种,宁要站着死,也不愿跪着生。”
“我都将他双腿打断了,他还能跪得如此笔直。”
“啧啧啧,佩服!”
三皇子穿着明黄色的龙袍,在一众人的拥簇下而来,他当着慕鸢的面,站在凤临帝面前。
他抬起手拍着凤临的脸颊,一下又一下,清脆响亮。
我求求你不要侮辱父皇!
慕鸢疯狂摇头,祈祷他能停手,她父皇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怎能受此折辱?
“哈哈哈,现在知道怕了?”三皇子狰狞地看着她:“你知道你父皇怎么对我的吗?”
“他偏心!他厚此薄彼!”
“他眼里永远只有你们!”
“就连皇位都一心想传给太子,从未想过我!”
“可是!”三皇子森然一笑:“我与太子不同,我要的东西会自己争取,他不给我就抢!”
“哈哈哈,你们还不是输了!”
三皇子狠狠踹了凤临帝一脚,后者倒地后,他仍不放过,还用脚踩在凤临帝的头上使劲揉搓。
慕鸢眼睁睁看着父皇鬓边流淌下鲜红的血液。
住手!
父皇也是你的父亲,你不能这样对待他!
慕鸢悲愤欲绝,她恨自己无能为力,不能亲手杀了三皇子为父皇报仇。
“对了,还有太子!”
听到这话,慕鸢停止哭泣,才想起来她没看见太子哥哥。
她慌了,难道太子哥哥也……?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陆景洲开口:“你那窝囊费哥哥去了战场,只不过……”
慕鸢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她疯狂摇头,生怕陆景洲说出让她难以接受的事实来。
陆景洲居高临下,一字一顿道:“一 剑 穿 心!”
“我到现在还忘不了他回头看我,那难以置信的眼神。”
“哈哈哈哈!!!”
就连太子哥哥也惨遭毒害……
慕鸢神情涣散彻底绝望了,她猛咳吐了一地鲜血,穴道被冲破。
“你们……你们不得好死!”
“若有来生,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回应她的是利刃割喉的刺痛。
好在苍天有眼,竟让她重回十七岁这年。
陆景洲、三皇子、霜月!
凡是害过她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重活一世,她必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