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白休不过是一个贱民,怎么有机会攀上权贵?
“少爷,跟他废话这么多干什么,我看他就还惦记着我,不给他点教训,真不行。”徐莹莹柔柔开口。
看下白休时眼里闪过鄙夷之色,她虽和白休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大白休家就是个填不满的窟窿。
上有要死不活的亲娘,下有坐等伺候的妹妹,她若是嫁过去,不得一人服侍三个人?
为此,她顾不得白休父亲之前的救命之恩,一心想和白休退婚。
白休自是不愿,陈氏也不希望因为自己让儿子没有媳妇,她还跟徐莹莹说过,如果徐莹莹嫁到他们家,一定不会让她受委屈。
若是陈氏身体好点,徐莹莹也不说什么,可他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要卧床休息,每日都得喝昂贵的药来续命,他嫁过去不就是找罪受吗?
徐莹莹的爹娘也考虑到这点,每日软磨硬泡想要与白家退婚,甚至顾不上白休父亲救过他家命的事情。
这桩婚事本来就是因为白休父亲救了徐莹莹她爹,这才得来的。
却不想白休父亲一过世,他们便翻脸不认人,甚至不惜自己的名声也要和白休退婚。
白休开始不理解还以为徐莹莹是因为他家境穷,母亲妹妹生病卧床,因此想要退婚。
几次三番下来,他便妥协了,却没想到徐莹莹早已和周虎暗度陈仓,两人退婚后的当天,徐莹莹就被一顶小轿接进了周虎家。
第二日,周虎便带着人找上家门对着白休,百般羞辱。
回想那日的情景,白休心里皆是恨意。
“还看什么看上啊!”周火喝斥一声,奴仆闻声冲了上钱前。
自家这位爷可不好招惹,若是今日没把白休打得屁滚尿流,那他们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白休看得冲上来的两人,自知不是他们的对手,顿时眼疾手快伸出手。
周虎的两个奴仆被吓了一跳,站在原地看着白休手里的东西。
这是一块令牌,通体金色,上面还刻着一朵山茶花,中间是公主二字。
这是出入城门的令牌,他是公主府的人,城门的士兵自然不敢拦他。
两个奴仆都不识字,看着他手里的令牌一脸茫然,两人齐齐回头看向周虎。
却发现他瞪着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公主府的令牌?
周虎揉了揉眼睛,不确定的又看了看,他抬眸看着白休,这家伙也能入公主的眼?
不对,其中一定有诈!
周虎甩掉脑海中的思绪,一个建明而已,怎么配做公主的奴仆?
“白休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假做令牌,你该当何罪?”他想着白休一定是怕他找他的麻烦,便伪造令牌,想将他吓退。
做梦,一个低贱的人而已,难道以为用这种手段就能将他唬住?他周虎又不是被吓大的,怎么会怕区区一块令牌。
就算要让他信服,自然是得见到公主殿下才行,眼下嘛,他才相信!
“呵。”白休冷喝一声:“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瞧瞧,这到底是不是公主府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