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的时间,谭佳兮趁着他还没把她赶出家门,假装不经心地做了很多事情引起他的注意,可就算她恰好在他推开浴室门的那一瞬间只裹着浴巾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也视而不见。
谭佳兮颇为留心地发现,他的外套上开始隐隐有女人的味道,是很精致的香味儿,源自高档的粉底,香水,以及唇膏,看他不知道早就把精力用在哪一个高贵的温柔乡了。
心中浮起若有似无的危机感以及不适感,她不希望坐以待毙。
谭佳兮思量片刻便起身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欲擒故纵的把戏,对于男人总是屡试不爽。其实她没什么东西,但塞点儿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去好歹也能撑满一个行李箱,那样离开的架势会显得更加逼真。
若是沈延北已经睡过她,她是断然不敢如此贸然做出此举的,可沈延北至今还没有跟她真正上过床,他一定不会就这么放了她,否则也不会至今把她留在家里。
门被推开的时候,谭佳兮刚刚好拉着行李箱往外走,对上沈延北疑惑的目光之时眼神瞥向一边。
“去哪?”沈延北挑了挑眉,随口问着。
谭佳兮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饿了,给我做点儿东西吃。”沈延北平平淡淡地说完,也没管她,径自把外套脱了,一个人走进浴室。
很好,时隔一个星期终于肯跟她说话了。谭佳兮不动声色地放下了行李箱。
他清清爽爽地出来时,桌上已经摆好了热度适中的鱼肉海鲜粥以及几样小菜,谭佳兮低眉顺眼地坐在那里,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样。
沈延北毫不客气地坐下,刚吃了一口便听到对面的女人肚子在抗议,他唇边隐约挂起一丝笑意,依旧若无其事地在喝粥,却没有听到那个贪吃的女人企图分食的请求。
“沈延北,我……今晚可不可以睡在你的房间。”谭佳兮睁着一双格外澄澈的眸子说出此般的话,让人完全没有什么旖旎的联想。
沈延北稍微顿了顿,点头:“可以。”
谭佳兮浅笑,道:“你慢慢吃,我去洗澡了。”
沈延北没有说话,其实他今天回来的那一刻已经决定让她走了,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多情种,对于谭佳兮也不过是喜欢而已,而这种喜欢源自对她身体的喜欢。一朝失了兴趣,再留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可是当他看到谭佳兮装束整齐拉着行李箱往外走的身影时,莫名又动摇了。他有那么一点不甘心,就那么一点儿而已,但他是沈延北,从来就容不得半点儿不甘心。
谭佳兮把自己泡在水里,暖意勃勃的水温柔地包裹着她,她半闭着眼睛仰躺在浴缸边缘。
她知道,沈延北几年来对她的身体念念不忘,这是她的资本,这条后路在林以轩怀孕的时候她便想过了,但是真的想要走下去,需要把自己泡的足够软,要丢掉那些三贞九烈的本能,用最美好的姿态去迎接那个毁了自己一辈子的强-奸-犯。
身体一点点地发冷,她蓦地自嘲般地在心底对自己说,谭佳兮啊谭佳兮,人家可是有一大群女人趋之若鹜的公子哥儿,你不过是一个十四岁就被一群人糟蹋过的弃妇,怎么算都是你赚到了。
她想着便从水里毫不犹豫地站起来,踏出了浴缸,不著一物地走进卧室。
卧室的灯光昏昏暗暗,一双莹莹白足赤着踩上地毯,纤长的双腿光洁宛若白玉,澄澈干净,极细的腰肢依旧是少女般的柔韧窈窕,姣好玲珑的胸部饱满而挺翘。
她强迫自己抬起头,对自己说,去勾-引他,你完全可以做到。
沈延北正半躺在床上讲电话,抬眼便看到谭佳兮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就那么朝他一步步走过来,一时间难以自持地僵在那里。
谭佳兮自幼对性的厌恶导致她整个人的气质都显得纯洁得过分,不-著-一-物之时愈发玲珑透彻。大部分女人全-裸之时不如衣-衫-半-褪来的性-感,但谭佳兮相反,因为她从头到脚都太过干净,不带任何诱-惑-性的动作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让人除了想要侵-犯她别无他想。
电话彼端的人不停地试图确认沈延北还在听,但沈延北直接扣了电话,邪魅的眸子缓缓地眯起,玩味地欣赏着谭佳兮晶莹剔透的全身,唇角微勾,笑意讥讽:“怎么,不继续害怕了?”
谭佳兮受不了他肆无忌惮的目光,她其实全身都在抖,腿在发软,她索性就那么钻进他盖着的薄毯里面,颤-着-嗓-音勉强地发出声音:“你喜欢吗。”
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淡香混合着少女干净的体香沁入鼻腔,沈延北眸子倏忽一暗,长臂一勾将她柔软的身子捉进怀里,入手的触感却并不是想象中的温热,她全身都冰凉。
“沈延北,能……能轻一点吗,我真的怕疼……”谭佳兮全身都难以控制地开始僵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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