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深不可测,所以就好奇的问了一句。
卿云也不理会,转身走到了她的缎带吊床处,轻轻一跃,又枕着胳膊在那五指宽的缎带上闭上眼开始养神,这下,丐帮众人见她上去无声无息,此时又安稳的睡在一根缎带上,无一不是用看稀有动物的眼光看着卿云,而心中皆是诧异:这个云姑娘是什么人?看样子武功可不低啊。
接下来的戏剧,就是场中又一场混战,卿云安静地闭上眼等着她要等的人到来。
卿云虽是闭目,但是对周遭的一切听的一清二楚。因为她忽听得东首有不少人快步走来,跟着北方也有人过来,人数更多。
这时,听见段誉向乔峰低声道:“大哥,有人来了!”忽听卿云又听见西方和南方同时有脚步杂沓之声。却是四面八方都来了人。
乔峰低声道:“蒋舵主,南方敌人力道最弱,待会见我手势,立时便率领众兄弟向南退走。”
蒋舵主道:“是!”便在此时,东方杏子树后奔出五六十人,都是衣衫褴褛,头发蓬乱,或持兵器,或拿破碗竹仗,均是丐帮中帮众。跟着北方也有*十名丐帮弟子走了出来,各人神色严重,见了乔峰也不行礼,反而隐隐含有敌意。
卿云睁开眼,看着一群跳梁小丑,心中觉得好笑不已。心想:没想到是一群没脑子的炮灰,有这样的炮灰,也真难为乔峰的治理了。
与此同时,那包不同还在忙着打斗,卿云见他还不消停,顿时运起真元力,将手中的折扇当作暗器扔向了包不同,众人只听闻的一声暗器破空的呼啸轻响,只见那打开的折扇飞行在空中像是有生命一般朝着包不同的面门飞去,却又在距离包不同面门只有一尺之遥的时候,又忽地自己合起来,‘啪’的一声扇柄打在臭包子的额头上后,又瞬间弹开,沿着原路返回,离开之时,又诡异的展开来。
等到那折扇飞到卿云手边时,只见卿云伸手轻轻一抓,那折扇就把她捏在手里。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众人看的眼花缭乱,若不是包不同此刻跌坐在地上,额头上顶着一个鹅蛋大小的包,众人还真有些无法相信卿云出手打人了。
忽地又有一阵整齐而平稳的脚步声传来,卿云知道是自己的手下的人来了,众人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瞧去,只见一群年龄不大的男子身穿白衣,飘飘然而来。众人当下心中一紧,这群人轻功如此了得,不知是来做什么,顿时紧张的全部站起来,盯着那群白衣人。
那群人像是没看到丐帮的人一样,直直的走到卿云面前,站成了一个整齐的队伍。
包不同跌坐在地上,瞧见是卿云打了他,又瞧见卿云此刻的神奇模样,于是心生不爽,臭嘴又道:“我倒是什么,原来是个暗中出手偷袭的小人,现在还阴阳怪气的摆谱,当真以为自己穿白衣就是公子了么,我呸!”得,这包不同还真的是找死的忙。
哪料得那群人集体整齐的转身,其中有一人怒视着包不同道:“大胆,掌门面前岂由得你放肆。”
众人听闻包不同的话,正想笑,却瞧见这群白衣人刚好五十个,身高相差无异。
他们无一不是五官端正,眉目清明,更是气宇轩昂,全身上下透露出一种难得的贵气和高傲。每一个人都可以说是凤表龙姿,芝兰玉树之质,还真当上贵公子的称呼。观之他们身上的穿着,全是一匹价值千金的云纹霞光锦缎,和卿云身上意衣料的相差无异,除了每个人袍子的左下角都绣着玉兰花,不同的是,有的是红色的,有的是黑色的,其中有十个人,身后还背着一个包袱。
在场的人心中顿时有了谱,卿云仍旧懒洋洋地躺在缎带上,只是清清嗓子悠哉哉地说道:“灏君,不得无礼。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么?”
刚才那怒斥包不同的男子即刻上前一步道:“属下知错。”紧接着,这五十人动作异常整齐,右手按在左肩,齐齐弯下腰对卿云深深一鞠躬道:“属下见过掌门。”整齐又低沉的声线,带着浑厚的内力响彻在整个杏子林。
身带玉兰花纹标志,又被人称作掌门,这样的身份,若还有人看不明白,就真的是脑子里进水了。
卿云不理会周遭‘噼里啪啦’疑是惊讶而掉落手中兵器的声响,道:“都起来吧,站到我身后,好好看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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