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站起身,拎着自己的外套,在几千人的注视下走了出去。
那天之后,校园论坛上出现了许多帖子。
有人说夏浓品行恶劣欺负同学,当上学生会主席也德不配位;还有人说她私人作风混乱,不应成为学生领袖;更有甚者说夏浓目中无人,违反校规校纪,应当开除学籍。
这些言论没能激起更大的水花。
所有攻击夏浓的话,一夜之间消失不见。
柏斯庭在自己的私人账号上发布了庆祝学生会换届的长文,不仅艾特了夏浓,还祝她工作越做越好。
学生会换届的必要流程里并不包含这项,前几届主席退任时,都没有大张旗鼓的发文。
这种看似合理却又怪异的举动,更像是在给某些事盖棺定论,意图堵住悠悠众口。
帖子被校友频繁转发,之后又设置成了私密。
学生们私下热议,什么样的猜测都有,让事情看起来更加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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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学校离开后,夏浓去了一趟陆律师家。
陆卓深准备了公证材料,夏浓认真看过后签了字。
陆律师要打电话和公证处的人确认一些细节,让夏浓先坐一会,保姆阿姨切好了水果放在茶几上,夏浓拿了本财经杂志,一边吃一边看。
坐了没一会儿,一楼传来开门声。
保姆阿姨说:“小少爷今天回来啦,怎么没提前打招呼呀,没来得及准备你爱吃的菜。”
一道男声说:“没事的阿姨,随便做点就行,我回来看看我爸。”
“哎呦,今天家里来客人了,你爸在二楼书房呢。”
“什么客人?”
阿姨回:“是个年轻小姑娘,我也不晓得什么客人嘞,我不懂的。”
夏浓听着男人的声音有点耳熟,向下瞥了一眼,只看到一个背影,她没深究,回神继续看书。
几分钟后,楼梯响起上楼的脚步声。
夏浓把杂志放下,下意识端正坐姿,男人走上来,在看清他的脸后,夏浓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是陆淮。
陆淮也愣住了,迟滞地看着她,稍后开口:“你怎么会在这?”
夏浓嘴巴动了动,迟疑道:“我......我找陆先生有事,你和他?”
“他是我父亲。”
“哦哦,那还挺巧。”夏浓震惊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陆淮扒了扒头发,调整表情,微笑道:“是很巧,你和我父亲是怎么认识的?”
“陆先生是我妈妈的同学,也是她的代理律师。”
“原来如此,那我们早该认识一下的。”
夏浓寒暄道:“是啊,还挺有缘分。”
陆淮一直保持着温和的样子,目光在她脸上流连好久秒,脸上露出无奈和遗憾的神色,他用一种自嘲的口吻说:“所以你是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嗯?”夏浓发出疑问。
陆淮摇摇头,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他转身推开卧室的门,随后拿着一个铁盒子出来,他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块巧克力给夏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