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二十五日那日汤黎昕给了舒湘云这“侍妾”的名分,这五日暗香总会刻意回避和她的接触,若是没办法与她见面也是疏远而有礼。舒湘云心中很不舒服,看着暗香面无表情的脸,她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解释,暗香都不会相信,可能还会觉得自己虚伪。
舒湘云无精打采地躺在自己房间的贵妃椅上,手中拿着自汤黎昕取来的医术,看了一些,有些看不下去,放在身边的小桌上,却开始考略这两日的事情。为了少跟汤黎昕接触,舒湘云跟汤黎昕讲自己身体不舒服,汤黎昕哪里看不出这是舒湘云的小伎俩,可还是恩准了她在自己房内多休息。还好那君睿岚只是说说这几日倒没有真的夜探她的房间。正思量间,敲门声音响起。舒湘云应了一声“请进。”那人闻言轻轻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
“今晚,上官老爷设宴庆祝上官少爷康复,特意邀请了公子。公子让我告诉您今晚陪她一起赴宴。”暗香向舒湘云行了一个礼,例行公事一般向舒湘云传达汤黎昕的吩咐。暗香在汤黎昕身边的时日也不短了,自那日汤黎昕亲口给了舒湘云身份,自己即使再不甘也只能本分地守规矩,对舒湘云自然按照半个主子的礼数行了礼。至于为何是半个主子,舒湘云只是汤黎昕的侍妾,并非发妻,自然享受不到女主人应该享受的礼数。
“暗香,你无需向我行礼,我不习惯你这样子。”舒湘云看到暗香对自己行礼,心下不舒服地紧。
“您说笑了,暗香虽然不才可是也是知道分寸的,自然知道这主仆之别。”
听到暗香这样讲,舒湘云心内更不舒服了,她和暗香为什么非要这样别扭地相处?她有些难过地道:“暗香,你别这样,你明知道,跟在公子身边并非我本意。”
“您若没有事情,暗香就告退了。”暗香对舒湘云的话丝毫不为所动,她淡淡的道。
“你下去吧。”舒湘云只能无奈道。
暗香闻言,行了一礼,默默地退了下去。
五月三十日,上官府邸到处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的样子。
上官天佑站在上官云峰的房间对着自己的爹爹上官云峰有些羞恼地道:“爹爹,就算是庆祝孩儿康复也用不着搞这么大的阵势吧?不知道地人还以为是要给我娶亲呢。您也不是不知道,孩儿最讨厌这些应酬了。”
“你这孩子,你这是什么语气?都是我把你宠坏了。你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回来,如今康复了,爹爹自然要好好庆祝,还有就是经过这次,爹爹觉得再也不能让你这样游手好闲了,上官家的产业,你也要学着打理,正好可以趁着这次机会,爹爹带你认识些人。还有就是,你也不小了,这娶亲一事,爹爹看是要好好考虑考虑。”
“爹爹,孩儿还不想娶亲,更不想接手上官家的产业,您不要逼迫孩儿。”
“你这逆子,身体刚好就要气死我不成?”上官云峰真的怒了,“我们上官家只有你这一根独苗,你若不愿接手,偌大的产业怎么办?还有我看就该给尽早给你选择一门亲事,免得你整日无所事事,是要找个人好好管管你。”
“爹爹,您一个人管着我就够了,您还想找一个人来管我?”上官天佑有些不满地道。
两父子正争执间,管家进来回禀,说是客人基本到齐了。
上官云峰忍住火气,对着上官天佑道:“今晚我先不教训你,你跟我一起出去见见客人。今日是庆祝你康复的宴会,你不出去怎么行?”
上官天佑虽然讨厌这些应酬,可是他也是知道轻重的人,虽然讨厌也随着上官云峰一起来到了前厅。
前厅的客人,基本上都到齐了。这上官天佑是北方第一富商,影响力自然不在话下,上官云峰邀请的人,自然是赫连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以及与上官家有生意往来之人。府台王恩、其子王莱及一干官员自然是被邀请的人。君睿岚这个轩王爷和上官天佑的救命恩人汤黎昕自然是作为最重要地客人。
府台王恩、其子王莱及其各自的家眷与汤黎昕和舒湘云本来是被安排和上官云峰一桌,而上官天佑执意要和轩王爷一桌。这王恩和王莱所带的皆是年轻美艳妖娆的女子,应该是各自的小妾,倒是给他们张了不少脸面,席间还能听到其他官员的艳羡声,汤黎昕不知为何有些不舒服,他带着舒湘云迟迟不肯入席。上官云峰正尴尬间,君睿岚为他解了围,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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