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落夕第二天早晨醒来时,脑袋有点儿晕,身上有些发软……
身上!!!
她随即瞪大眼睛,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竟然没有穿衣服,身上的肌肤大面积的接触着柔软的被子。
啊!!!颜落夕的心跳在她的胸腔里,立即鲜活的仿佛随时会跃出。
她裹着被子从床上坐起,四处打量,厚重华贵的窗帘,印花的白色床单,被罩,枕头,白瓷的台灯……这里是酒店,是昨天晚上厉安带自己来的酒店!
颜落夕皱着眉头警惕的看着四周,迅速的想要回忆昨天夜晚发生过什么呢?自己明明是躲在旮旯睡觉了,怎么会跑到大床上来,还赤身**的,她的衣服呢?
她下一秒就想起了厉安,想着他每次抓到自己都必做的功课,差点从床上跌下去,一口鲜血涌上喉头,她怒气冲冲的四处观望,并没有发现那个禽兽的踪影。
颜落夕抓过放在一边的睡袍,披上,赤脚就往外走,风一样出了卧室的门,一眼看见沙发上躺着的人时,生生的来了个急刹车。
厉安闭着眼睛睡在沙发上,他身形太高,躺在沙发上蜷着腿,看着极其不舒服的样子,他好像有些冷了,睡梦中抱着臂膀。
但所有的这些一点儿都不影响他的形象,他穿着一件质地轻软的白色睡袍,如同天空中飘飘的云,清晨的阳光轻软的洒在他的身上,让这个一贯强势霸道的男人,居然有种温润如玉的美。
颜落夕的心如同被什么撩拨了一下,这瞬间的怦然心动让她自己都觉得恐怖异常,莫非自己这段时间是被厉安折磨的精神有些错乱了,连直觉都失去了正常的调控。
她定了定心神,思索着自己急匆匆奔出来的目的,自己好像是要来声讨厉安的禽兽行为的,可是人家厉安现在睡在床上,自己没凭没据,怎么可以说他那啥了自己。
颜落夕屏气凝神,自己感受了一下身体内有无异常的变化,厉安这个人在某些方面功能异于常人,只要和自己做了,轻则会让自己那里火辣辣的肿胀难受,他要是稍稍发点狂,自己走路都会吃力。
她正感受,厉安在此时恰好醒了过来。
他疑惑的看着裹着睡袍站在面前的颜落夕,又看看自己,生怕颜落夕会做什么非分之想似的,用手掩了掩睡袍的领口,满脸戒备的问道:“你要干什么?”
真是贼喊捉贼,颜落夕气的再次想吐血,她本来是充满雄心要来跟厉安理论一番的,可是刚刚感受自己身体里平安无事的状况,她还真没什么好说的。
看着厉安略带笑意的灼灼黑眸,就此偃旗息鼓颜落夕心有不甘,她想要搜出点词句讥讽嘲弄一下厉安,于是严肃开口质问,“我昨天不是睡在走廊里吗,后来怎么跑到大床上来了?而且……而且我的衣服都不见了,你之前说过,我们从今后桥归桥,路归路,你干什么还手脚不老实,说话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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