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水一般的是爱,不是掠夺吗?”
何雨凡被颜落夕呛得面红耳赤,她捂着胸口,瞪了瞪眼,突然厉声说道:“就算是我掠夺,但也是因为你和广涛之间有问题存在,你们同居一室多日,他碰都没有碰过你,这难道不说明问题吗?”
颜落夕如同被人迎头打了一闷棍,脸色惨白,身体都跟着晃了一下。
“你和厉安做过那样的事情,你自己不当回事,你以为别人也不当回事吗?你做过别人的玩宠,你做过别人的禁脔,你怎么可以要求广涛对你永远钟情,至死不渝!”
“闭嘴!雨凡,别说了!”周广涛大喝一声,裹着浴巾从卫生间里冲了出来,气恼的脸色铁青。
何雨凡有些胆怯的看了发怒的周广涛一眼,畏缩地往后缩了缩。
“落夕!”周广涛转过头,羞愧的,窘迫的,痛楚的看着颜落夕。
看着眼前半身**,面对红潮,光着脚,裹着浴巾的周广涛,无法形容的痛象藤蔓一样爬上颜落夕的全身,绵绵密密,她疼得如同不同呼吸。
她二十二年的世界,在这一刻,天崩地裂。
“落夕,对不起,对不起……”周广涛没勇气再看颜落夕,自责的低下头。
多年的感情,最终只换来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
厉安伤害她时,她还有个周广涛可以依靠。
而在只有周广涛的世界里,他带给她的,是前所未有灭顶灾难。
颜落夕把嘴唇咬破了,她尝到了血腥,才抑住眼泪。
“广涛哥,雨凡,你们一个未娶,一个未嫁,是可以相爱的。”颜落夕的声音轻柔,不带有任何感**彩,语速不急不缓,可听的周广涛胆战心惊,不觉抬头看她。
“但是你们能不能尊重我一小下下啊,即便我是被厉安玩过的,我也终究是个人,我是有血有肉,知道疼的,如果你们相爱了,可以告诉我,我会退出,但你们这样偷偷摸摸的滚在一起,为的是什么吗?
为的是伤害我,还是为了寻找这种偷情的刺激,你们一个是我最爱的男人,一个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们滚在一起尽情欢爱的时候,想过我的感受吗?”
颜落夕黯然摇头,大颗大颗的泪珠扑簌簌地顺着脸颊往下滚落,“你们一定是没有想过,既然你们不为我着想,我也不能再做你们寻找刺激的道具了,我这个人很自私的,不会为别人着想。”
周广涛在颜落夕的泪光中,惭愧的无地自容,哑着声音,“落夕,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的?”颜落夕有些痛恨的看着周广涛,指着何雨凡,“她是狐狸精还是白骨精,我都不管,那是她自己的事情,喜欢谁是她的权利,我不便发表任何评判,可是你是我男朋友啊,他有资格这样放纵自己吗?
你嫌弃我被厉安睡过,是吧,你可以明白的告诉我,谁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我有自知之明,我可以离开你的,你干嘛有这样的方式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