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安一听颜落夕说这么不吉利的话,瞪了她一眼,反手去捏她的脸,恶狠狠的说:“这是什么女人啊,这么心狠,竟然在这花好月圆的美景良辰,说出这样的话,我们怎么会散席呢,我们生下来就是捆绑式的,这辈子都别想分开。”
颜落夕斜着眼睛睨厉安,见他没有一点儿生气,反而笑的万分得意和笃定,她完全没了脾气,把头窝在厉安温暖的怀抱里,偷偷笑着,如果自己就这样跟厉安过一辈子,也是不错的啊!
当爱情来到的时候,我们总是要是权衡再三、考虑周到,觉得合适才去接受,但爱情永远游走于理智与情感之间,好多时候,人们总是凭着感情做事。
厉安见颜落夕不说话了,用下巴蹭着她的头顶,像是极惬意极享受,“我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想些什么呢?从小到大,从来领会不到我的用意,你这个脑袋是装饰品啊!”
颜落夕被厉安骂的笑了,越发亲亲热热的依着他,嘴咧着,笑得象个傻子,现在这个时候,只要长眼睛的人都会看到她的脸上写着“幸福”两个字。
第二天过年,颜落夕没敢再躺在厉安身边懒床,因为今天明子玺他们那伙人估计得来的很高。
果然不错颜落夕所料,上午九点半左右,明子玺率领着小分队抱着香槟,烟花,吃食冲了进来,在准备吃饭的时候,明子玺还从窗户挑出一挂鞭,爆竹声声震耳欲聋,颜落夕自认为已经是个沉稳的大姑娘了,却还是童心未泯的捂着耳朵在屋内蹦蹦跳跳,震天响的霹雳巴拉声,将医院里惯有的阴冷和森寒都冲淡了。
厉安跟颜落夕和好如初了,心情大好,由着明子玺等人笑闹,男人们厉安的病床前摆上桌子,几个盘卖相不错的热炒凉碟被摆到桌子上,立即就闻到了菜香。
吴甜甜心细,特意买了几代速冻水饺过来,三个女孩子用电磁炉煮饺子。
说是三个女孩煮饺子,其实就是颜落夕一个人的活,邵美卓和吴甜甜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只会吃饺子,估计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进过厨房。
厉安一见颜落夕自己站在电磁炉边忙乎,不高兴了,嚷嚷着:“你们干嘛啊?以为我家落夕是你们的保姆啊,我都不舍指使她,你们竟然敢让她给你们煮饺子!落夕,你把那东西给我放下!”
明子玺在一旁‘哧’的笑了,“我见过护媳妇的,就没见过你这么护媳妇的。”
“谁媳妇睡心疼,我媳妇又不是你们家的使唤丫头!”厉安眼睛一横,他现在就是不能下床,如果能下床,早把那个破电磁炉扔到外面去了。
颜落夕被厉安说个半红脸,瞪了他一眼,“我愿意煮饺子,你管的着吗?”
厉安没等说话,颜落夕的电话响了,他立即屏气凝神,想听听是谁给颜落夕打的电话。
颜落夕看着电话屏幕,笑的跟花一样灿烂,屋里人多吵闹,她拿着电话跑到门口僻静的地方去接。
厉安无论怎么侧耳倾听,都听不见颜落夕说些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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