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裴欣婉暴揍同班同学。
前两个不禁揍,最后一个给裴欣婉揍爽了;
久未安睡,到家,四姐和五哥愣着看向沙发。
裴欣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困得走向卧室。
困——好困——被窝我来啦!
大哥坐在沙发上,意外自己竟然如此没有气场。
竟然没被注意!
四姐和五哥傻愣愣卡在门口,她们不想帮大哥也不敢违背,唯一能做的就是磨。
简称磨叽。
二楼,书房:
短短半个照面裴新轩也注意到妹妹身上的青红:
“发生了什么?”
夜新诀把下午的事原原本本复述给大哥,心中感叹这几个不怕死的又要遭老罪。
“她最近还想诈死吗?”
一般人情绪上头会有些极端想法,裴欣婉则敢把想法付诸实际。
“至于吗?”
三个人问问自己,没有喜欢的人但有婚约的情况下至不至于抛弃已有的一切诈死。
他们都觉得不至于,但裴欣婉觉得至于。
睡前,逃脱的心声传入书房。
“是个狠人,跟三哥一样爱走极端。”老四呢喃。
三个人正式讨论退婚的可行性,楼上折腾人的老妹入梦乡。
疲惫神经放松进入梦乡,黑漆漆的幕布撒满杂草和阳光。
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在地上,斑驳的光影随微风轻摇。
泥土和青草清新气息涌入鼻腔,久违让人感到无比舒适。
起身,长大的自己穿着小时候的衣服,脏脏的非常有童年的味道。
她走在熟悉的小路上,两旁是那些熟悉的房屋和树木。
按照回忆忽然出现,房屋简陋,但每一处都充满了生活的痕迹。
熟悉的老人家拿着锄头勤劳耕种,山坡的树木高大挺拔。
大杨树下的阴凉是她的家。
“爷爷、奶奶!”
掀开一张张门帘,熟悉的苍老面孔映入眼前。
他们的衣服来自上个年代,倍感沧桑的花纹和脸上的皱纹一样彰显年纪。
熟悉的脸靠近,把她拎到座椅上放置盛满小紫茄的碗。
“妞妞,吃吧!”
他们说,油饼的香味从厨房传来,绿油油生菜蘸大酱。
门口的大黄狗一阵狂吠,木门砸出一个窟窿,四五个汉子钻入小院。
大黄狗扑咬一会儿,随着两声哀叫倒下,大汉挤进屋子。
“老裴头!你家孙女呢?!”
人会遗忘痛苦和恐惧的记忆。
空间开始改变,爷爷奶奶和男人的争执变得模糊。
她记得……
和爷爷奶奶生活的平凡时光到十岁,几个大汉闯入家中,偏僻山村遗留时代的糟粕。
原来父亲外出创业的启动金,有三万块钱是给她定娃娃亲的钱。
这个亲无凭无证,未经爷爷奶奶同意他们也是不认的;
但十岁的女娃已经能做些小工作,裴欣婉当年被带到另一个家。
提心吊胆战战兢兢,那是段痛苦的回忆,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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