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才知道他们被坑了。
都是普通百姓,知道自己被坑,也只能忍了。
谁让他们没门路,都是没出过远门的,能到镇上就不错了,大多数人一辈子没去过县城,更是没胆子将东西卖到县城去。
有人想跟这些商贩争几句,那些商贩也不怕,直言说,这卖到县城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得出路费吧,进城还得交钱呢,不是熟人,谁收你的山货啊?还不如便宜卖给他们,好歹能踏踏实实拿到钱呢。
没出过门不知道的,被这么连哄带吓的,也不敢再多问了。
以他们对那些商贩的了解,只怕今年会以产量多了不值钱又要压她们的价格了。
说起这个来,全氏和白氏也高兴不起来了。
本来一早上愉悦的,即将卖出货物,收到钱的喜悦也打了折扣。
沈佳言不知道原来这些商贩居然这么哄骗吓唬人的,若真是这样,那上次她在县城卖出去的山货和药材难道是卖给鬼了?
可见这些商贩心都太黑了。
既然这样,那越发不能将这些山货在镇上卖出去了。
想了一想,又打听那卖蜈蚣的事情,知道这附近村庄的蜈蚣一直都是卖给镇上唯一的医馆,那个老郎中,他家一贯公道,倒是从来不坑人。
这让沈佳言放心下来。
到了镇上,果然,才一进镇子,跟上次来就不一样了。
镇上多了很多陌生的抄着外地口音的人,在镇上最繁华的街道开了好几家的铺子门面,每家门口都有不少闲汉坐着,看到像沈佳言她们这样,一看就是乡下的村妇,背着背篓来卖山货的,就一窝蜂的围了上来。
这个喊:大妹子,有山货卖吗?到我家,我家最公道。
那个吆喝:大姐,到我家,不仅价格公道,还给现钱不赊账,不压称!
还有的不等答应就伸手要把车上的背篓给端下去。
其中一个就摸到了沈佳言的背篓,不声不响的就往下拖。
沈佳言见了,眉头一皱,手里的竹筒啪一下子就敲在了那只手上:“你干啥?光天化日的,你抢东西不成?”
搬背篓的是一个三角眼的汉子,被打到手腕,痛得呲牙裂嘴的收回了手,眼睛一瞪,蛮横的道:“你这婆娘好生没道理!我是看你们这一车都是妇道人家,搬着这样的背篓费力,好心帮你们搬下来!怎么你不仅不谢我,还打人啊?”
车上的婆娘,别看在村里家里都是厉害的,到了镇上,无端就先软了三分,那气都泄了一半,看那汉子蛮横,旁边那一堆闲汉围着,越发心里发慌。
不等沈佳言说话,先给她使眼色,拿手暗地里推她:“沈妹子,可是你误会了!那位大哥是给咱们帮忙呢!你才来不知道这里头的规矩,快给大哥赔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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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晚上码字,脚趾和脚板遇蚊虫叮咬,奇痒无比。
遂请出镇宅神器杀虫剂,对着灯发誓:今晚这间房内,蚊虫和我只能留下一个!
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
半小时后,开窗检查,蚊虫不见踪迹,又半个小时后作者君心闷难受,不得不出去吹风透气!
我想我赌输了,杀虫剂既干掉蚊子后,还想干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