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点头,没有反应,只说道:“好。”
辛羑侧头打量了一阵我的表情,我转了眼不看他,辛羑摸了摸我头发:“就这样吗?”
“我在盛京,他总不能不知道。”
辛羑垂了眼轻笑道:“我也不打算在宫中呆了,已经见过陛下,道明了此事。”
我想了一下,问:“是不是我和阿兄牵累你了?”
“别想太多。”辛羑道:“我原本也觉得挺无趣,就算没有这事,我也呆不了多久。”
我停顿了一下:“你要走吗?”
“暂时还没有想去的地方。”
辛羑转了话题,又说起我:“你身上的毒还未除,先前身体虚,不敢给你大动,只用金针锁脉之术暂且压制着,这几日我会替你除净,免得久了伤身。”
接着几日辛羑便果然没有再出门去,每日午时便让我泡药浴,两个哑巴奴专伺候。
泡药水之前辛羑先解了我被金针封住的脉路,药性燥热,又热气蒸腾的厉害,跟我体内的毒性冲撞,十分难过,我抱着桶边辛苦的要哭嚎,辛羑只让阿西数着钟漏,到满时辰,便过来撩开头发给我施针。
一场折腾下来便觉得身体虚脱,如此过了五日,身上的毒性似乎清的差不多,泡着药水也不多难受,我便问辛羑:“我这样是好了么?肚子里不热了。”
胳膊上的血线渐渐也看不清楚,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红痕。
辛羑点头,沉吟道:“嗯,隔五日再循环一次,三次便好。”
辛羑拔了我背上的针,我洗了身上药味,又换了衣服回到榻上,辛羑正坐着,手里还摆弄着针囊,见到我走近冲我招手:“过来。”
我走过去,刚出了一场汗,肚子饿的咕咕叫,我盘腿坐到榻上去,辛羑低头看着针,笑道:“饿了罢,想吃什么?”
我说:“糖醋丸子,糖醋山药,莲子汤。”
“好。”辛羑点头:“我刚已经吩咐下去了。”
又说:“老吃这个也不腻。”
辛羑将药递给我,我捧着喝了,他放下针,拉我靠近,我起来跪到他跟前去,辛羑手探到我小腹,隔着衣裳往下比了三寸,指头用力按了一下,我顿时酸痒,连忙打他手躲开。
辛羑收回手,低头在笑,说:“看来还要费些工夫。”接过下人送上的漆盘,连了碗筷摆到榻上正中的矮案上,我觉得他笑的莫名,问道:“你笑什么?”
“你这毒要解真有现成省事的法子,我这是大煞风景的招数。”
我没听懂,有些糊涂:“什么?”
辛羑眼睛转了转,收了笑:“没什么。”
我看他表情,思量了一下,脸上顿时红了。
如同吞了石头噎住,实在不能相信辛羑这样正派端庄的人物竟然说这种下流笑话,我有些怀疑是我想太多,其实他的话没有哪里听着下流,但我总觉得有些心情复杂,
辛羑不抬头,给我勺子:“吃饭吃饭,别干瞅着了,想什么呢。”
我看他那表情实在有些无语,思想跑偏,又想起上回在他那看到的那幅画册,脸上肌肉便有些忍不住要抽抽。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我觉得蛮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