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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话,当然要找!”
抬头看到天空被一袭白衣取代,一男一女如神仙眷侣,从天而降,短发男子英俊的脸庞带着愤怒与火焰,死死盯住吾争:“老三,何夕小姑娘必须找回来,不管是她忘了你,或是你决定忘了她,为师都不答应。”
“可是师父……”
“没有可是,你担心的事情为师帮你担一半,胆敢趁我不在就围攻你们,那几个混蛋是活腻歪了,被我碰到,通通打残!”
“师父你好霸气。”
“那是,不然怎么当你师父。”白衣傲娇的一拍胸脯,旋即蹲在依旧难掩失落的吾争面前,手掌轻柔的落在他的肩头:“老三,虽然没有你那个爱管闲事又可担天地的大师兄,可还有为师在啊,我的肩膀或许没有猴子的结实,但为徒弟撑起一片天还是可以做到的。”
“师父。”
“行行,老三啊,为啥这都两世了,你还是没变多愁善感的本性呢。”
“因为这就是我的本性啊,你不是也说过,人的本性就跟狗改不了****一样,别去妄想。”
“老三,本来很雅致的探索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得这么恶心了呢。”唐僧看到恢复一些神彩的徒弟,长长伸了个懒腰,正好看到眼神不善的土狗,咧嘴一笑:“还是自家徒弟好,知道心疼师父,老三啊,咱先炖上再说话啊。”
“汪汪汪,死秃驴,我咬死你。”
唐僧吓了一跳,不过扑上来的土狗马上就忧桑的退了回去,因为看似柔弱的男子竟然完全咬不动,也就是它牙口好,否则刚刚真得会崩碎满口牙。
吾争生怕自己这个能折腾的师父真把土狗给炖了,急忙拉回土狗,对着唐僧和女王道:“师父,师娘,可是女妖怪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怎么去找呢?”
说起这个,唐僧咧嘴一笑,神色骄傲万分,伸出手臂,五指掐动,同时口中念念有词。
“吾争,这货到底是光头还是道士?”土狗小心问道。
吾争无奈的摊摊手:“师父以前是光头,但是算命又比道士还厉害,现在嘛,不是光头也不是道士了。”
“哦,那只剩下是骗子了。”
“嘘,小点声,不然师父非炖了你不可。”
“咳咳,阿弥陀佛,我还是去捉几只兔子吃吧。”土狗谨慎的打量一眼还在那神神叨叨的白衣,果断转身避难。
前脚刚走,唐僧就睁开了眼睛,其内精光闪闪:“算到了,她在东方!”
“是在西方,果然不是道士的算命先生都是骗子。”张大道站起身,瞬间很有仙风道骨的风范。
唐僧气质同样一变,白衣如云,飘飘似仙,只是在那一站,就好像是一尊悲天悯人的尊者,但一开口就令所有的好感烟消云散。
“神棍一根,不知你是东西不分,还是道行太低,俗话说的好,半瓶水你就别晃荡,流了可是很丢人。”
说着话,白衣眼角瞄向了猥琐老头的下身,那目光,那神情,吾争几人完全承受不住,连连倒退,一时间场内清风卷过,只剩老道与白衣相对而立,一股紧张而又激烈的氛围笼罩八方。
“我上可算九天,下可算九幽,五指一掐间,万事万物尽在我心中。”老道一指招揽生意的布挂招子,眉宇中尽是自豪。
“我前可算三世,后可算三世,手掌翻转中,天地因果出不了掌心。”白衣微风中摇摆,当如神仙众人,飘逸非凡。
老道并不认输,手指掐动:“我算你生而俊美,一生风流却又不下流,一头短发却又不光头,一路东行却不西行,一好皮囊却又好不过百年,总之,你这辈子怕老婆,成不了仙做不了佛,心中有畏不敢回头,百年内还有生死大劫!”
白衣淡然一笑,也掐动手指,对着老道,道:“我算你家族坎坷,亲人分离,入世游戏但大道不期,最主要……”
“我算你今日有血光之灾啊!”白衣一言定论。
“我算你也有血光之灾。”
一老头,一白衣,对视间撸起袖子当场干了起来。
“你有血光之灾。”
“你有血光之灾!”
两人毫无形象的抱团打在一起,在地上滚过来滚过去,老道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白衣身上多了一个黑脚印。
吾争站在女王的身边,学着师父掐指一算:“师娘,我观师父与道长乌云盖顶,这是有血光之灾啊……”
女王轻拍了一下吾争的脑袋:“好的不学净学坏的,走吧,让他们俩在这打吧,等会打出血就算是应验了,哦,当然,还是破灾了。”
“……”
回头看着已经打出鼻血的两人,吾争冷不丁打个寒颤,真是血光之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