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可锋利着呢!你需不需来试上一试?”
那老鸨马上开始颤声道:“我,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勾引你的夫婿,你放过我吧,就当行行好,求你放过我吧!”
我听着她的话故作蹙眉状,轻声说:“放过你?”
夏苼瞧着我状如思考,似瞅到了一线生机,立即又道:“对啊,娉姑娘,那些都是三十年前的恩恩怨怨了,娉姑娘若不嫌弃,这百花阁的产权便,便全归娉姑娘!我只求娉姑娘放过我啊。”夏苼当了这三十年的老鸨,察人观色可精着;一瞧到娉浅姬有丝松动,求生的欲望更是势如破竹。以百花阁来求保全性命,百花阁是她一生的精血;可人在生命受到威胁时,身外之物又算些甚?
我沉吟一声,瞧了瞧夏苼,便道:“看在你这般诚恳的份儿上,那笔恩怨我就暂且不论了!”
夏苼狂喜,立即重重的不停磕头,嘴里还喊着:“谢娉姑娘手下留情!谢娉姑娘手下留情,娉姑娘心肠真是如活菩萨……”
我瞅了瞅她,挥手要她别磕了也别说了,又道:“百花阁的老鸨还是你干吧,这可算是给了你一机会,是生是死,可全捏在你自个儿的手中了。”
夏苼呆呆的瞧着我,眸中藏匿着畏惧和感激,立即又道:“我一定会把百花阁经营的更胜往昔!多谢娉姑娘饶命啊!”
我点了点头,便故作深沉的走了出去。心中却暗笑不已,刚好缺银子呢,这打一巴掌再来一甜枣,也特别好用,是不?从一开始便这般的打算,没想到的便是想听到的话儿这般容易的便被引了出来。刚走到了门前,便听到了一阵争论不休的声音。
“你给我回去!”
“我不,你凭什么管我?我要怎的作可轮不到你来管教!”
“长兄如父!你好啊,翅膀长硬了是不是?族里的人对你有多期待,你就忍心弃他们于不顾吗?”
“族里的人哪里需要我?有你一个不就够了吗?我都没与你争夺峒长之位,你还来插手我的事儿,不觉得多管闲事吗?”
随着我款步走近,哎哟!那是谁啊!那绿衣少年若桃杏的小脸气的两颊生出了些许艳色红晕,拳头捏的紧紧的,立姿若孤瘦雪霜,不是秀柳还是谁呀?而另一边的男子,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一张俊脸上布满了阴鸷,居然是纡徐邢?
感觉身后有人走近,他们一同扭头瞧到了我,秀柳本是泛着怒气的小脸顿时一乐,便朝我扑了过来,躲在了我的身后。不一会子,秀柳的声音闷闷响起:“我不跟你回去,我要跟她在一起。”
听到了秀柳这任性的话儿,纡徐邢一反常态的没有对秀柳说些甚么。他狭眸中阴鸷的怒火却不知何时变成了不怀好意的戏谑,大步一踏,便缓缓朝我走了过来。
随着纡徐邢的大步而来,躲在我身后的秀柳似乎紧张异常,我似都能觉着秀柳的小手中甚至有些微微汗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