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就在那个容器紧紧压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忍不住轻咦一声。因为与他感觉与猜测的恰巧相反。
在容紧紧压在他身上的时候,那种巨大的压力并没有感觉到,甚至他连一点点的压力都没有感觉到。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就这么简单?
满心怀疑的注视着,忽然间,眼睛睁的大大的。在他的注视中,这个像极了玻璃的荣喜,竟然缓缓地朝他的身子里面渗透融入。
这算怎么回事?他还从没有听说过,玻璃能够融入人的身体中,倒是玻璃能扎入人体内,他知道。
啊!
忽然间,一股撕心裂肺的刺痛,让他忍不住咆哮一声,就在这个看起来像极了玻璃容器的东西渗入他皮肤的那一刹那,他的浑身,好似滚在了到处都是玻璃碎片的地方似得。
尖锐钻心的刺痛,让他这种在死亡面前,都能镇定自若的人都接受不了。
在那一刻,好像全身皮肤上的敏感神经,都同时间遭到了无数的尖锐针尖扎着似得。
啊!
整个容器在机械臂的压迫下,继续的被硬生生的挤入他的身体中,浑身似乎都在同时针扎一般。
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痛,一种仿佛身处十八层地狱鞭打的痛。
每一次,他在疼痛中要昏死过去的时候,又被更加的刺痛刺激的清醒。机械臂依旧不断的往下挤压。
他已经不去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了,牙关紧紧的咬着。咆哮只会让痛苦更加的痛苦,在磨难面前,在疼痛面前。想要忘记这种疼痛,无视这种疼痛,最好的办法,就是默默的忍耐。
将他憋在心里,不要有一丝的松懈,只有在不断地与之对抗中,才能让自己的神经麻木。
一味的呼喊,只会让痛苦更加的痛苦!
卯上一股劲儿,与之对抗!
这也是他在中东那种战火纷飞的环境中,总结出来的一条经验。或许,在科学上来说,这条经验没有科学依据,而在奇妙的人体上面,这条经验,却总是有着出其不意,难以预料的结果。
这条经验,并不有他一个人知道。
只要是一个成功的人,这里所谓的成功,不是说有多少钱,有多么高的地位。
而是生活成功了的人,生活成功了的人,就是觉得自己是幸福的人。
幸福的人,总会微笑的对每一个人说这样一句话:生活的幸福,就是来源于困境的苦难与磨砺。
为何这样的人,会获得幸福呢?
因为他们在生活的每一天,不会对遇到的困难怨天尤人,自怨自艾。也不会因为痛苦,躲在无人的角落,空旷的野地里,肆意的咆哮自己的苦难。
他们会选择面对苦难,迎难而上,久而久之他们体会到了幸福!
而那些自怨自艾,怨天尤人的人,整天在抱怨生活的困难,老天的不公,这样的人,永远会被一个个的困难压弯了腰,最终依旧是一个找不到幸福的人。
现在他的处境也一样,当时间过了一个小时的时候。
身上那种灼痛,竟然诡异的开始缓减,似乎是神经麻木了。可是,易少阳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感知能力,自己的神经官能,没有什么时候能够与现在相比,更加的清晰!
脸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地渗出来。
可是,脸上那种痛苦狰狞的神色,反而消失了。面容舒缓,汗珠还在不断坠落的时候,他的嘴角,甚至露出了自信的淡淡笑容。
不知什么时候,徐敏出现在司徒博雷的身边,看着此刻的易少阳。不由的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这个混账小子,虽然有些吊儿郎当,有些花心。不过宿慧领悟的能力却惊人的很。”
“小小年纪,仿佛已经七老八十了一般,一双眼睛清澈无比。可又好像是洞穿了世界的一切。在这个年纪,竟然能够领悟人生的幸福,即是对苦难的抗争。”徐敏现在,越说越有一点岳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的味道。
即便是司徒博雷,也罕见的没有反驳。
点了点头,说道:“要是谁在中东那种鬼地方,尤其是在佣兵团那种弱肉强食的地方,险象环生,从十七岁开始。待上七年,能够活着回来,也能够领悟到人生的真谛的。”
易少阳明明睁着眼睛,清醒着。
可是,对于徐敏和司徒博雷的对话,根本没有听到任何一句。
他现在进入一种奇特的境界中,似乎他的灵魂与身体分离了一般,在他的灵魂意识中,灵魂在一个天火燎原,劲风呼啸的恶略环境中。
起初的时候,他的灵魂在劲风与燎原天火扑面而来的时候,总是会不断地躲闪。
只是,每一次躲闪,宛若刀罡的劲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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