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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呃,那个,老爷子,我尿急,有事回头再聊——”说完,也不等司徒老头开口,直接拔腿开溜。
“嘭!”
黑鹰反应慢了一步,被司徒老头一鞋跟打在后脑勺上。“老爷子,我可什么都没说啊,您老这是——”黑鹰憋屈死了,这一下铁定是白挨了,要怪都怪自己跟错了主子,有眼无珠运气太衰啊。
“哼,你也不是好东西!”司徒老头一把将鞋子夺回去,穿上,然后气呼呼地甩手而去。
这对翁婿还真是奇葩,小的没上没下,老的为老不尊,黑鹰呆呆望着他,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心里暗道:以后还是很他们远点,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再这样下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
矿样的研究结果终于出来了,研究室中,司徒老爷子兴奋地一拍桌子,摇头白发苍苍的头颅,像头老狮子似的吼道:“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纯度居然高达百分之四十,几乎不用提纯就能用,快去把易少阳那个臭小子找过来,老子要和他好好喝一杯。”
得,老爷子因为太兴奋,似乎忘了之前的不快。
易少阳这才刚刚起床,昨晚战斗了一夜,消耗还是很大的,不过还没来得及洗脸刷牙,就被拉到了研究室。
看到司徒老头在那哈哈大笑,他是气不打一处来,吼道:“老头子,你什么意思啊,这大清早的,能不能让人消停点!”
“臭小子,这次你立了大功,我就不计较你的态度了,来来来,咱们爷俩来谈一下接下来的计划。”司徒老头心情大好,只当没听到他的话,亲热地过来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拉坐下。
“悠然痛经,还等我给她揉肚子呢,我没空!”易少阳现在占着理,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
“没事没事,回头我给她解释,那个,少阳啊,不是我说你,老婆确实是要疼爱的,但是也不能太宠了,这女人是没底的,越宠越麻烦——”司徒老头正说得起劲呢,忽然象被掐着脖子的鸭子一样,说不下去了。
徐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正愤怒地瞪着他。
“老婆子,这一大早的,那个,你看孩子也在,咱们有话好好说。”一看到她就像老鼠看到猫,司徒老头的嚣张气焰一下子就没了。
“哼,说,继续说,你个老东西,我看你还能说出什么歪理出来!”徐淑难得一次大发雌威,显然是气得不轻。
“没,我也没说什么,我这不是在和少阳聊家常嘛,那个,早饭好了没,少阳肚子也饿了——”司徒老头没辙了,拿他当挡箭牌。
“我不饿!”易少阳是一点都面子不给。
徐淑冷笑一声,骂道:“你个死老头子,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女婿要帮女儿揉肚子,人家这是疼老婆,咱们高兴还来不及,你倒好,说那些屁话,还什么老婆不能太宠,你说说,你这是人话么?”
“不是——”司徒老头垂头丧气,活象个做错事的孩子。
看得徐淑又一阵心疼,叹了口气:“你啊,你也真是的,就算为了研究,也不能这样教训孩子,一把年纪了,真是全活狗肚子里了。”
“是是——”司徒老头早年就落下惧内的毛病,这辈了是改不了了,还有越来越严重的倾向。因为徐淑虽然年龄不小了,但保养得极好,基地里那些老头子还有人对她贼心不死,不能不重视。
真要惹怒了她,给他弄点绿帽子戴戴,那就亏大了。
徐淑见他态度很端正,也就不再说他了,转而对易少阳道:“少阳,别听你爸胡说八道,赶紧回去,别让悠然抱怨。”对着女婿,她是满面春风,和刚才简直是判若两人。
“老婆子,你啥时候也能给我一个这样的笑脸啊?”司徒老头涎着脸乞求。
“你去死!”徐淑没好气地给他一脚,虽然上了年纪,但依稀还有当年麻辣美少女的彪悍风采。
易少阳倒是没有撒谎,司徒悠然确实有痛经的毛病,本来还有几天的,大概是折腾的太厉害,貌似提前来了,肚子疼的厉害。
不过在易少阳的精心伺弄下,很快就恢复如常,不仅不疼了,而且比平时更加容光焕发,搞得她都不好意思出门,因为那些姐妹个个都是人精,一眼就能看出她昨晚没干好事,肯定要笑话她。
“哼,臭老公,大坏蛋,你怎么不去折腾叶无双,害得我没脸见人了。”司徒悠然一脸甜蜜地埋怨他。
“哈哈,那是你老公我能干,要是老公不行,那才是真没脸见人呢。”易少阳不以为然地大笑起来。
“讨厌,一会肯定被她们笑死。”
“反正要被她们笑,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