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表情呆滞的看着王清易远去,心中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被丢进冬天冻住的湖水里一般,当真是精彩得紧!
拦云却仿佛还在状况之外,看看王清易的背影又看看红衣的表情,一副红衣莫不是在发疯的表情拍拍红衣的肩膀,站起身来跟着进屋了。
被拦云用这样的眼神看待红衣当然不乐意,呸了一声很是细碎的恨声道“哼,可恶的拦云不听本小姐的话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红衣咬着唇思索着站起来,也不知道王清易听了她的话究竟是好还是不好,瞧着王清易那个表情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可是也正因为是这样让红衣隐隐约约的生出一丝不妙的感觉来。
她莫不会砸了阿离的事情吧!
待得众人进了花厅里边来,红衣定睛一看却见清月正坐在花厅主位上,王清易坐在她下首。
王清易还好仍旧是之前那个淡漠的样子清月却是不同了。
朱砂自去寻了一个位置坐下正津津有味的研究着手中的方解,其余的人并不在,此时这诺大的花厅里只有红衣和拦云两人正木杵杵的杵在厅子正中央。
接受着来自正前方的清月不怀好意的眼神。
红衣缩了缩脖子,莫名感觉到一股子冷气从后背窜上来。
拦云明显也察觉到不对劲了,挪着步子自以为是没有被发现的用手臂捅了捅红衣。
眼睛还看着前方同清月对视着,口中的话已经被压低了无数次传到了红衣耳中
“我怎么看着阿离这个样子似乎不太对劲?”
红衣翻了个白眼,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真是榆木脑袋,还以为他聪明,简直是,是她瞎了眼。
红衣才没有去回拦云的话而是提步走向了清月。
私忖着此时自己的表情还算自然,红衣状似很自然的问道
“阿离怎的出来了?那个,病治好了?”
清月摇摇头,一副你还不明白吗的样子看看红衣然后目光又转到了拦云身上。
“唔,莫不是还差些什么?”红衣笑着打哈哈。
这时朱砂却突然抬头大声的说道“可不就是差些什么吗?那味云见月师傅手中还没有呢,说来拦云哥哥不是拿到云见月的关键吗?”
朱砂埋怨着去看拦云,拦云恍然,原来竟是因为这个事。
可是心中也觉着好奇低声的嘀咕着“拿药这种事阿离亲自去信效果不是会更好吗?”
这话他以为清月没听到,清月又怎么可能没有听到?当下就回了他
“我确是可以自己修书一封给苏竟送过去,但是你确定这一封信你不写?”
拦云心中一跳,立刻挂上了笑脸“不是的,我很是愿意去信的”
尽管心中确实觉得分明清月就是可以自己写这封信,但是这话拦云可不敢说出口。
“嗯,去吧”清月点头摆手示意拦云可以下去了。
拦云立马点头就去了花厅后头的屋子里。
红衣见果真也没什么事了上前来站在清月旁边。
刚一站定就听王清易那边平淡如白开水一般的声音响起“说来刚才我听得红衣姑娘说了一件趣事”
趣事?还能是什么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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