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主人的脸蛋相比,是不够漂亮的。
管大地也说不清这姑娘是不是就叫做漂亮,他见过的太少,唯一相处过的,比起来也不会输。
把车开回家,小楼里按照往常那样留着一盏灯,他抱着嫣然下车,小狮子躁动不安,挥手在他脑袋上乱抓,管大不禁莞尔,还好是他,若换成小二,一定会暴跳如雷,那家伙最宝贝他的头毛了。
然后,他的脸遭到了攻击。
实在忍不住了,小院里,管大轻轻笑出来。
笑完,觉得可能是自己太久没笑过了,有点神经质,收敛一些,板了脸进家门。
茶几上留有一张字条,元帅草书:我去疗养院泡温泉了,勿念,保姆休假。
这下管大有点头疼了。
把姑娘送回房间,两秒不到急忙出来,门关好,给管二打电话,谁知,关机。
管大无奈,有家不能回,有床不能睡,只好,在旁边的军区招待所开了一间房。
天没亮就起床回家,小楼里安安静静,管大地索性从外墙爬回房间,把昨晚穿的衣服换掉,背心短裤的出去跑步了,跟军区里的小战士比了个三公里再比了个近身格斗,把小战士秒了之后去给小狮子买早餐。
刚出炉的热豆浆炸油条冒着香气落在管家餐桌,嫣然睡醒下楼时管大去洗澡了,她真是饿了,昨天半夜爬起来吐了两回,脑子里最后一丝清明让她约束自己别扯嗓子乱喊,这里是别人家,这里没有唐家小信照顾她。
还好,早餐不错。
她一口一口咽下豆浆油条,管大冒着水汽下楼了,身上,是最普通不过的黑色背心,穿在他身上却很不一样。
嫣然偷偷瞄着,听见他问她:“头疼不疼?”
这是一把部队出品品质保证的嗓子,常年嘶吼带来的沙哑,虽然与主人如花似玉的脸蛋完全不搭衬,但耐听。
嫣然竖起手指说:“我吐了两回都没人给倒杯水。”
一时管大愣了,顿了顿,去给小姑娘倒了杯水。
嫣然轻轻笑出来,这人怎么这么呆?她觉得好玩,继续说:“别忘了欠我一次啊!”
男人觉得是自己的疏忽,点点头,同意了。
这时,小院里驶进来一辆车,郑海涛的警卫员从车上往下搬东西,嫣然跑出去看,立在门边,刚刚还带着点笑的脸瞬间乌云密布。
管大跟出去,看见满地的画具,警卫员抹着汗等嫣然发话。
嫣然过去一手拎画箱一手抱画板,没理警卫员,那人讪讪的朝管大笑笑,把车开走了。
管大过去,把她手里的东西接过来,沉沉的图画颜料在他的手里轻若羽毛,他的手臂与唐家小信一样,会爆青筋。
嫣然深呼吸,把心里的郁闷赶走,抱着自己的画架上楼。
管大跟在后面,抿了抿嘴,有些笨拙的说:“你画画么?”
嫣然走在前面点了点脑袋,怕他看不见,又恩了一声说:“知道这是为什么么?有人怕我太无聊了给我找点事做。”
有人,怕我呆不下去。
有人,怕我去找唐家小信。
于是这个上午,嫣然埋在房间里画烂了五张水粉纸,泄愤似的乱涂乱画,泼最浓的墨,洒最艳的红,最后,心情好了,开门出来。
门口,是立得直直的管大。
他想了想,没说什么,往自己房间走。
他刚刚只是在听,这个姑娘是不是又在偷偷哭鼻子,不过还好,这回没哭。
嫣然冲着他背影说:“带我去吃清汤粉吧!”
L市最有名的小吃,L市人民一日三餐的粮食,以前,她跟唐信偷偷跑这里来玩,吃过一回。
回去后,虽然F市也有,但味道都山寨。
想吃好久了。
管大的脚步停住,转回来说:“好啊。”
心里偷偷松口气,像昨天那样,这姑娘吃吃喝喝就没事了。
军区大院出来不远就有一家老字号,管大与嫣然两人慢慢走出去,嫣然是因为行李里只有长白裙,管大则是衣柜里除了名品就剩名品,两人去吃个小吃像是要出席什么晚宴,本来就让人忽视不了的面容更添颜色,惹得路人纷纷侧目。
路过一个菜市场,吵吵闹闹的传来女人的讨饶声和几声咒骂,看热闹的人挤在一起,却没有一个要出头。是嫣然一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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