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好像有着些心事儿,迟迟都未入睡,而清露正在一旁的房间里弄着些药材。
“诶,为何落入如此地步?现在想去参加韦大人的婚礼都不敢去。”,苏风心里道。
苏风又望向了窗外,看着窗外天上挂着的半个月亮,再望着对面的楼房,心里又念念不忘的他的竹木屋。
随后便将腿脚挪下床来,穿着那缝缝补补的黑布鞋,然后一手拿着靠在墙上的剑,这剑儿已经陪伴了苏风十年之久,剑上的那个风字,至今仍然还很清晰,唯有剑的表面有许多的坑坑洼洼。
刚一站起来,便像那断了两条腿的马儿一样站不住脚跟,就身子不由得摔在了地上。
“啪!”的一声,惊动了正在旁边房间研磨药草的清露。
清露听到后,便急忙的推开了门,正瞧见摔着的哥哥苏风仍在地上想要爬起来。
清露见后,立刻上前去扶着哥哥苏风,却没想到被苏风给拒绝了。
“不用。”,苏风道。
苏风一手撑着地儿,一手撑着剑企图让剑的力带动苏风整个身子爬起来,可爬到一半后却又摔在了地上。
清露不忍心看着哥哥这样,便想着再去扶哥哥,结果这次的哥哥苏风语气更大了。
“不用!”,苏风吼道。
摔倒在地的苏风并没有因为这样放弃了,而是又继续重复那样的动作,一次一次的起,又一次一次的摔,每次苏风站起了来高度紧紧几毫米,丝毫看不出变化。
一旁的妹妹泪水直在眼球里打转,手又不得已伸了上去,还未碰到苏风的任何地方时,苏风一眼又看了来,又一次大怒了起来。
“我说了不用!我能站起来!我不信这样就能打倒我!你不要扶我!听到没有!”,苏风大声吼叫着。
这声的吼叫让原本眼泪在眼球里打转的清露一下子流下了几滴眼泪;让出来的偷食的老鼠吓了回去。
看见哥哥这样站不起来,又加上哥哥苏风那样的吼,清露便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捂着被子直哭着。
“不!不!不!我不可能这样就废了!魏忠贤!我要你狗命!”,苏风吼道,这一吼苏风便站了起来,站得很直,可有摔了下去。
见自己站不起来,苏风便愤怒的使劲捶着大腿!这时大腿锤得有些红通了起来,苏风这才停下了手。一次一次的失败又一次一次的爬起,尽管在清露心中早已站不起来的他,并未有放弃。
而是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尽管失败了许多次,锤了许多的大腿可依旧还是不听话,迟迟未能坚持住。
“腿啊!你给我点面子好不好?你看看魏忠贤的人把你害成什么样了!你就不能站起来吗!”,苏风再一次边捶打着大腿喊道。
他一遍又一遍的练,原本已经让重伤折磨的他无法自己站起来,可他做到了,尽管站了一两秒摔下去的他并还未放弃!练着练着直到自己什么时候睡着在地上都不知道。
挫折就是这样,如果你一次不去攻克,练了一半就半途而废,如果每个人都那样的话,那么爱迪生永远发明不出电灯泡;那么莱特兄弟永远制作不出飞机;那么居里夫人和他的配偶也不会发现那么多的有放射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