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气阴沉,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东北风呜呜地吼叫,肆虐地在旷野地奔跑,它仿佛握着锐利的刀剑,能刺穿严严实实的皮袄,更别说那暴露在外面的脸皮,被它划了一刀又一刀,疼痛难熬。
上完早朝后,魏忠贤正朝着司礼监走去,一笑一呵的。
王体乾此时看到了本奏疏,这奏疏看了后,便喜悦的起了身去找魏忠贤。
怎料刚进来时便看到了魏忠贤走了进来,魏忠贤这走进来的样子可就得意了,那步子走得好似个君主,进来后这眼神,连见到他的都要给他行个礼。
“九千岁,小的这有本奏书,您瞧瞧?”,王体乾道。
王体乾是司礼掌印太监,是太监中官位最高的,但在魏忠贤看来,除了当今的皇上,没人能在他面前称王。
魏忠贤接过奏书翻了翻,道:“王体乾啊,这奏书上都写着什么,念给咱听听。”
王体乾二话不说便走了上去,站在一旁,道:“九千岁,小的念给您听听。”
“这奏书是櫆察写过来的。”
魏忠贤坐在了一把椅子上,还有几位太监服侍着他,他坐在椅子上听着。
“櫆察在上说汪文言和魏大中他们相貌丑陋、心地阴险,表里不一,且他们二人与左光斗勾结一起,臣认为他们几个专搞阴谋诡计。臣劝诫皇上把他们几个抓起来审问。”
念完后,王体乾微笑着,然后走上前去给魏忠贤捶捶腿。
“九千岁,有了这奏疏,咱们想把杨涟他们办了还远吗?”,一捶着的太监笑着道。
坐在椅子上的魏忠贤听完后,笑了起来,道:“好,有了这奏疏,咱把汪文言抓起来,到时再想办法让汪文言说出杨涟的罪行,到时他们那东林党最有实力的不就倒了,咱们阉党也就可以在这朝廷上位皇上效命了。”
“九千岁,您真英明。到时只要咱们阉党是这个大明朝的支柱的,外面那些人到时都会依附您九千岁的。”,一太监李朝钦说道。
魏忠贤笑了笑,道:“好,你们几个去拟份旨意,到时给皇上预览,说不定这皇上就同意了。”
“好,九千岁,那这拟旨的事,小的这就去办。”,一太监道。
说完,便拿起了份圣旨用的那布,便拟起旨来了,魏忠贤坐在椅子上笑得合不拢嘴的。魏忠贤的这样子就好像中彩票似的。
过了会儿,一份圣旨便拟好了,这圣旨只要皇上一准,就可以大胆的颁布了。虽说魏忠贤圣旨可随意颁发,但这圣旨就不能随意颁发了,以免让官员抓到腿脚,到时这事儿可就麻烦了。
“九千岁,圣旨拟好了。”,一太监手拿着拟好圣旨后便走了过来。
“好,太好了。”,魏忠贤高兴的站了起来,便手接过了圣旨,朝着乾清宫走去了。
提着个圣旨,还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走着。走到乾清宫门口时,这才停下了小曲儿的哼唱,迈着步子便走了进入。
朱由校又弄了个新花样,首先在他造的这个木器具礼倒着水,然后就从周围开的几个孔儿便流淌出了来,这流淌出来的水不是那种没平常的,反而是各样花式的喷水,这木工技术谁见都佩服。
“皇上!”,魏忠贤提着圣旨走了进入,道。
一边边弄木匠活的皇上听到声后,眼神都不转移一下的,一边做着一边道:“什么事啊?忠贤。”
提着圣旨的魏忠贤站在皇上一旁,用着年迈的嗓子,道:“皇上,这是刚拟好的圣旨,请皇上过目。”
“诶呀,忠贤,朕都说过多少次了,这事你就解决吧,朕相信你。”,皇上不耐烦的道。
“皇上,这圣旨是关于缉拿汪文言的。”,魏忠贤老脸微笑着道。
“哦,他犯了何事?”,皇上问道。
“皇上!櫆察刚刚奏上书来,道汪文言与魏大中二人,跟着左光斗专搞阴谋诡计。奴婢这才拟了道圣旨。”,魏忠贤微笑着道。
“好,那就去吧。有你这样的好太监在,朕啊,有些晚了重用你了。”,皇上边做着边道。
“皇上,奴婢做这些都是尽了奴婢的本分。”,说完魏忠贤便憋着笑往外出去了。
魏忠贤拿着圣旨匆匆的往东直门的北镇抚司而去。
到北镇抚司门口后,魏忠贤拿着圣旨便走了进去,道:“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何在?”
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听到后,连忙跑了过来,恭敬恭敬的对着魏忠贤微笑道:“九千岁,您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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