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笑咪咪的提着裤腿,走上了门槛,往里面走去。
走到了监狱中,审讯犯人处,见镇抚司指挥使刘侨正在审讯着犯人。表面上看着很严肃,实则刘侨和东林党人汪文言在演着一场戏。
“魏总管,您怎么来这地方了?”,指挥使刘侨站了起来,恭敬恭敬的道。
魏忠贤看了架子上的汪文言,笑着道:“咱家来看看刘指挥使审讯犯人怎样了。顺便传传万岁爷口谕。”
“哦,这样啊。那魏公公您传吧。”,指挥使刘侨微笑着道。
魏忠贤看了看,喊道:“皇上口谕!”
狱中所有锦衣卫包括在面前的指挥使刘侨也是一样,都跪在地上等候着魏忠贤传话。
“朕令镇抚司指挥使刘侨即可对犯人汪文言严加审问!不得有误!”,魏忠贤喊道。
“是!请皇上放心!”,指挥使刘侨跪在地上道。
“好,可别让咱家和万岁爷失望哦。”,魏忠贤笑着道。
“是!指挥使刘侨定不会让魏总管与皇上失望!”,指挥使刘侨跪在地上道。
魏忠贤笑了笑,道:“好。希望你所说的如此。”,说完撇了一眼架子上遍体鳞伤且眼睛满是仇恨的汪文言一眼就走了。
“魏总管慢走!”,说完,指挥使刘侨这才站了起来。
魏忠贤走后,指挥使刘侨这才放松了点,但还仍不敢全部松懈,接着便走到汪文言前,眨了眨下眼睛,道:“汪文言,还不速速招来!否则皮肉之苦有你好受的!”
汪文注意到了指挥使刘侨的眼睛,便知道了这是要演场戏,便喊道:“我呸!什么东西!就算是让我死!老子也甘愿受死!此事是我一人的事,与他人无关!”
指挥使刘侨听后,嘴角微微上扬,接着从一旁的火炉上拿过来的把已经烧红的小刀,然后看向了架子上的汪文言,眼睛里好像在安慰着汪文言,好像在说“对不住了,忍忍吧。”,最后拿着烧红了的小刀子从汪文言身上皮最厚的地方刺了过去。
一下子刺的部位冒出黑乎乎的烟出来。
“就这样就能让我汪文言屈服吗!来!老子不吃这套,老子是清白的!这事儿和谁都没有关系!”,汪文言喊道。
什么办法也没有的汪文言一直忍受着皮肉之苦,连一直与东林党人关系很好的镇抚司指挥使刘侨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按照皇上的意思去办。
一直忍受着皮肉之苦的汪文言在狱中喊了不知多少遍了,整个镇抚司监狱都是他的喊叫声。
。。。
“叶阁老,您到底想出了什么法子?这如今皇上要求对汪文言严加审问了,怕汪文言撑不过啊。”,一内阁的臣子说道。
而此时已经六十五岁的叶向高叶阁老站在内阁门前迟迟未有任何办法。
“我这不是在想吗!你们为何也不想想法子,你们每人靠着我一人拿主意,何时才能拿主意。”,叶向高叶阁老有些生气的说道。
在叶阁老身后的臣子们沉默了,其中有个开了口,道:“叶阁老,我们这不是都没个办法嘛。”
“诶,这汪文言好好的为何就下了北镇抚司去受那痛苦呢。”,一官员道。
“是啊。”,一官员道。
一下子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
“诶,你们这些,吵吵嚷嚷的。你们都去忙着事吧。我去写奏章给皇上。”,叶阁老转过身来,慢吞慢吞的走到那位置上。
话说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六十五岁的人早已退休,而这样一位明朝的官员还在忙活着朝廷之事。
写完奏章后,叶阁老将那奏章放进了衣袖里,慢吞慢吞的朝乾清宫走去。。。
当御史黄尊素知道汪文言被严加审问后,心里满是替东林党,替汪文言着急。
“话说,这汪文言为何被抓呢?现在又被严加审问,或许这是魏忠贤的把戏,要是汪文言到时熬不住了,被强迫道出东林党的坏处怎办?这会不会是魏忠贤所设下的一桩案子呢?不行,我得赶紧去看看情况。”,想完,御史黄尊素起了身,想去找负责此案的人。
“黄大人,你这要去何处?”,一官员问道。
“我去下北镇抚司诏狱。”,说完便离开了。
走着走着,正遇见慢吞吞去乾清宫的老臣子,内阁首辅的叶阁老。
“叶阁老,您这要去何处啊?”,路过的黄尊素问道。
“原来是黄大人啊,我这要去面见皇上,为了汪文言不牵连到其他官员,我只能去找皇上了。你呢?你这是去哪?”,叶阁老问道。
黄大人站在叶阁老前,道:“叶阁老,我也是为了这事,我去找找负责此案的官。”
听完,叶阁老露出了点笑容,有这黄尊素的帮忙,这事或许会有好转。
“好,好啊。负责此案的是镇抚司指挥使刘侨,他一向和我们东林党交好,你去找他,或许这事就好解决了。”,叶阁老道。
听到负责此案的是刘侨,黄尊素也露出了点笑容,道:“好,那我去找他。”
说完,刘侨便朝着北镇抚司诏狱而去了,而叶阁老呢还是那慢吞吞的样子一步一步的走去乾清宫,虽说叶阁老已六十五,但身子仍很健康。。。
“你!过来!”,奉圣夫人喊道。
此刻正在皇宫里的咸安宫奉圣夫人在享受着这个类似太后才有的待遇,整个宫上下几百余人都在服侍着奉圣夫人,奉圣夫人要什么便给什么,这个权利可就大喽。
“是!”,一个连奉圣夫人都未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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