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大爷手里紧紧的捧着银子看向了我,道:“公子请留步,可否能留下恩人的姓名?”
我回道:“我姓韦,名柳堂。大爷保重。”
看着老人的一眼,我这才放心离去,去找春雷他们去了。
说好中午时就出发,这春雷他们在哪呢?原不是说在京城里那家店铺当小二的吗?怎么不见人呢?奇怪了?
“老板,我想和你打听个人,可以吗?”,我问着店铺的老板。
“吃酒菜不吃!不吃走人!没瞧见我正忙着吗!”,这店铺的老板在用算盘记着账,生气的道。
看着这个满是怒气的老板,再看看这店铺里来来往往的客人,算了,还是不问了。
我只好走了出去,继续寻找着春雷他们的足迹。
。。。
“柳堂哥被吼了,我现在该不该去安慰他呢?可要是出去了,他骂我怎办?”,玲儿脑子里想着。
“玲儿啊,玲儿。柳堂哥叫你呆在竹屋子里,你为何不听呢。”,玲儿心里又想到。
然后玲儿摇了摇下脑袋,又继续跟踪着。
。。。
“老板!您看我们几个干活这么辛苦,而且也干完活了,是不是该给我们银子了?”,婉儿朝着当铺的老板道。
“银子啊!我先看看!”,当铺的老板道。
“好,那老板您看看。等您看好后再给我们几个银两也不迟。”,李易道。
随后,当铺的老板看了看这屋子里已经摆放得整整齐齐的黑色的木箱子,然后又转了几圈。春雷他们在老板后面,等待着老板给银两。
“老板,您到底看够了没有啊?这都看了都快半时辰了。有哪里不对吗?”,春雷看着老板道。
老板用手摸了摸木箱子,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又挨个摸了箱子一遍。
“我说你到底看够了没有啊!别耽搁我们几个的时间!这天儿再过几个时辰就黑了!您说在天黑前搬好,银子就不会减少,现在这些可一件一件的帮你搬好了。”,婉儿有些不耐烦的道。
看了看后,当铺的老板站了起来,朝婉儿这边走了过来,道:“没错。可我没那么多银子啊。要不先给三位每人十文钱?”
“十文钱?你当我们是干什么的!十文钱能干什么!你是不是想赖账?!”,婉儿气着说道。
“没有,没有。三位,你们看着当铺刚开,我又没什么下属,也没多少银两。等我赚了,到时十倍给你们。”,当铺的老板道。
“十倍!你当真十倍给我们?!”,春雷算了起来,道:“十倍,一人十文钱,十倍就是一百文。三个人就是三百文。”
“春雷哥,婉儿嫂,我感觉他在赖账。你们想想,三百文哪有那么轻易得,再说他这当铺才刚开业,多久才能得到那么多。”,李易贴在春雷耳边道。
“嗯,我也觉得。婉儿嫂,你说呢?”,春雷问道。
“好!既然那样的话,你就写一张欠条!”,婉儿道。
“欠条?这我可不会写,我家的当铺不只是我的,还有我的一个儿子,等开业好后,当时二位可找他要。”,当铺的老板道。
“你这老头!可真狡辩啊!一会儿一个理由的,想赖账!”,春雷气着道,然后开始捋起了衣袖。
当铺的老板见状后,连忙道:“几位,别动手啊。有话好好说。我身上的确没银子啊。”
“还狡辩!信不信老子捶你一顿!”,春雷捋起了衣袖道。
“春雷,别激动,一会儿惹了惊动了官府可就不好了。”,婉儿劝着道。
“是啊,春雷哥。你力气大,一会儿伤了人可不好了。”,李易也劝着道。
春雷这下慢慢放下了衣袖。
这浑身胖胖的老板听见后,想出了个坏招,道:“年轻人,口气不小啊!有本事往爷这儿打啊!来啊!”
春雷恨了一下,又捋起了衣袖,道:“他娘的!敢这样对我说话!”,然后走上前去,准备想打了。
“春雷!”,婉儿喊道。
“春雷哥,别冲动!”,李易喊道。
没想到,这当铺的胖乎乎的老板又开始惹春雷了,道:“来啊!你个乞丐!为了这点钱财就打你爷爷我!”
婉儿和李易见局势不妙,上前去拖住春雷。结果这当铺的老板越来越说狠话了,春雷气不过,推开的李易和婉儿。
李易和婉儿摔在了地上,春雷上去揍了一顿,这老板一边假装还手,下边还喊着:“打人了!打人了!”
婉儿被春雷的力推开后,脑门敲在了桌角上晕了过去,李易手被敲在桌子腿,麻木了。
“春雷哥!别打了!一下惊动官府就惨了!”,李易道,但手麻木得厉害,一时起不来了。
一下子围观来的群众越来越多,议论纷纷的,但没人敢上去阻止。
这时在京城中巡逻的锦衣卫被这一些喊叫和说话声吸引了。
“你们几个!进去看看!”,锦衣卫千户道。
然后这些锦衣卫冲了进来,见一女昏倒在地,一男捂着手不停的喊着住手,春雷坐在那老板身上,捶来捶去的,见老板已经晕了过去。
“你们几个!制止那二人!然后带回诏狱!”,锦衣卫千户道。
“是!”
随后,锦衣卫将春雷,和满脸都是血液的当铺老板带走了。
“春雷哥!”,李易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