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
听到此消息后,清露便问向了哥哥苏风,道:“哥哥,他们走了后,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回我们的那房屋子去啊?”
苏风犹豫了一会儿,道:“嗯……,行。这宅子毕竟是韦大人的,住多了反倒不习惯了。那一会儿打扫好,就搬回原来的地方去吧。”
“嗯!”,清露甜甜的答应了一声。
这时在我一旁的玲儿听此对话后,道:“清露姐,没关系的,你们可以一直住在这里,等我们回来都可。”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一会儿就搬回去吧,我们一直都是为了躲避外面的邪祸,才住在京城外的,京城中危险重重不适合我和哥哥居住。”,清露解释道。
看着清露他们一心决定的样子,也不好再强求,便道:“那我们先告辞了,保重!”
“保重!”
又和清露他们告别一番后,这下就可以安心回去了。
等我和玲儿出来之时,见苏风和清露在宅子门口护送着我们。
直到我和玲儿走远后,清露便急忙去整理包袱。
路上,我俩牵着手走着,这感觉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要是婉儿在一旁也许感觉可能就变了,索性她不在这里。
“柳堂哥,这下我们终于能安心回去了。柳堂哥,你回去后有什么打算吗?”,玲儿看着我且红着脸问道,可能京城人太多了,玲儿这才害羞了。
对啊,我们都已经得到官府的婚契了,而且我俩现在是“合法夫妻”了,怎么还以这称呼叫我?不行,得赶紧纠正玲儿的错误。
我道:“玲儿,现在你我是夫妻了,称呼是不是该变变了?”
玲儿停了下来,看向了我,疑问道:“那该叫什么?柳堂?老爷?”
不知是玲儿装不知道,还是故意在试探我。
我提了个醒,道:“别人家夫妻俩叫什么?”
“老爷?”,玲儿犹豫都不犹豫一下子的。
完了,这要是我徒弟的话,光看外貌肯定愿意教,倘若不看的话,都早已放弃了。
看着玲儿这样,也不必再绕舌头了,明说道:“玲儿,以后要叫我相公,知道没?我们都已有婚契了。”
玲儿这下便不再看着我,看着前方的路,答应了声,道:“好。”
她这又是害羞了,还是怎么了?答应这么随便?
我停了下来,刚好玲儿的手又被我拉着。玲儿回头一看,问道:“怎么不走了?”
这次居然不叫称呼了,难道真是害羞吗?
“叫声相公!我听听。”,我道。
玲儿酝酿了一会儿,小声的道:“相公~”
“没听见。再叫一声。”,我道。
玲儿的脸又红上加红了,又缓迟了一会儿,道:“相公~”
听到玲儿这边一叫,我心里便高兴了,相处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到玲儿这种称呼呢。
我高兴的走到了玲儿前,蹲了下来,道:“来,我背着。”
“相公,你这是?这不成体统。”,玲儿推辞道。
我强行的背起了玲儿,往那竹屋子而去。
“相公,放我下来。”,玲儿道。
“不放,你是我的妻儿,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我道。
玲儿这下便不再反驳了,趴在我背上,偷偷乐了起来。
直到背到那竹屋子后,这才放了玲儿下来。
“柳堂,你们回来了!东西都整理好了。可以走了吗?”,婉儿问道。
“玲儿的呢?”,我问道。
“老爷!在这儿!您和玲儿夫人的都在这里了。”,李易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袱道。
看着春雷身上一件未背,便问道:“春雷的呢?”
“柳堂,在我这里。”,婉儿回道。
“好!出发!前往山东!”,我喊道。
随后便牵起了玲儿的手,坐上了马车。李易驾着马车,婉儿他们确认启程后便把包袱放进了马车里,就这样一路朝着山东而去了。
。。。
此时正在攻打澎湖列岛的明军迟迟未能攻下。
“南巡抚,这仗可怎么打啊!我们这都攻打了这么久对他们荷兰军来说,简直就是打了个皮外伤。”,福建总兵俞咨皋道。
“打也要打!可别辜负了皇上的信任!王守备现在何处?”,福建巡抚南居易问道。
“禀南巡抚,王守备正在上线,一直抵挡着敌人的猛攻!”,福建总兵俞咨皋道。
“好!俞总兵,本官命令你前去协助王守备!早日攻下澎湖!这事容本官再好好想个法子。”,福建巡抚南居易道。
“是!”
说完福建总兵俞咨皋便乘另一条船前去助攻了。
现在整个海上,一边是人数不如明军且战船庞大的荷兰军;一边则是人数巨多,且战船不如荷兰军大,但火器比荷兰军好。
整个作战来看,还真是一时无法分出胜负,每方都占有一定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