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爹,婉儿姐这是怎么了?”,东楠问道。
东楠左手拿着碗,右手拿着筷,饭刚下咽去,嘴边还有几颗米粒,这模样可爱极了。
娘和爹看着东楠,但娘却未说句话,仍在气头上。爹看着娘未回答着弟弟的话,便解释了起来,和蔼道:“东楠啊,以后不许再叫婉儿姐了,要叫二嫂,还有玲儿姐也要改口叫大嫂。知道了吗,东楠?”
“嗯,知道了。”,东楠回答道。
爹一边笑着,一边用自己的衣袖给东楠擦擦嘴边上的米粒,接着道:“乖,吃饭。”
坐在东楠一旁的妹妹放下的碗,就跑了出去。
“雪凝!你这是去哪?!”,娘吼着道。
妹妹雪凝不回头,仍一股劲的往外跑去。
娘见后,气着道:“这孩子!”
早在对面看不挂的爹看着娘道:“行了,他娘。吃顿饭都不能好好吃,还把大家的兴致给扫去了。”
一听到这样的话,我就突然更气了,急匆的吃完碗里的米饭,无暇顾及他们二人的话语。
玲儿吃着碗里的饭,一时不时的瞧外面看去一眼。
“我怎么了!啊,我操劳着这家,每天辛辛苦苦整理着房前屋后,养这么些玩意。现在孩子长大了,还不让我们做爹娘的讲讲了?!”,娘气着放下了碗筷。
爹看见娘生气了,急忙劝道:“好了,都是我错,都是我错。好好吃饭。”
结果让气的一下就往她屋子里走去,爹看着这一幕,心里无什么办法,只好慢慢的吃着饭。
。。。
此时外边的天渐渐变黑了,雪凝呼喊着“婉儿姐姐!”,却久久未传来回答声。
直到雪凝再往前几步走时,听见了哭泣声,便随着哭声而去。
见婉儿此时正坐在院子门槛前,头靠在了腿上,小声的哭了起来,泪水打湿了她蓝色的袄裙上。
“婉儿姐姐!你怎么哭了?”,雪凝站在婉儿面前道。
见婉儿还没有回她,便又接着道:“婉儿姐姐,你有什么烦心的事跟我说说,我帮姐姐把烦心事消失。”
婉儿又还没有回她,雪凝同婉儿坐在一起,坐在了一边,像大人给小孩拍着背一样,在婉儿背上慢慢拍打了起来,还不时念道:“好了,别要哭了。”
过了一会儿,婉儿的哭泣声慢慢好了点,便眼神朝雪凝看去,一边流着眼泪一边道:“雪凝,姐姐很惹人讨厌吗?”
一听完,帮着婉儿拍打背的雪凝回道:“没有啊,姐姐很招人喜欢。姐姐是我最喜欢的姐姐。”
婉儿听完笑了下,但笑容又消失了,然后眯着眯眼泪看着天上已经黑不溜秋了,便擦着眼泪站了起来,道:“雪凝,走,回去吧。”
“好。”,接着玲儿又看向了已经哭得眼红的婉儿,道:“姐姐。你眼睛红了,我帮你擦擦。”
“好。”
婉儿蹲下了下来,雪凝用衣袖擦了擦婉儿的眼泪,道:“姐姐不哭了。姐姐是最棒的姐姐。”
随后婉儿便牵着雪凝的小手,朝屋里走进了来。
吃完晚饭后,才点起了煤油灯,一下子屋里发出了点光芒。
娘生气的在她房间里迟迟不肯出来,也关着门不让我们进,经过爹和玲儿、弟弟妹妹,以及婉儿的道歉后,这才从一片漆黑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烧好壶水后,这才结束了家庭之争,一下子整个家安静了起来,不过家里的房间不多,玲儿和婉儿只能和着我挤挤着睡。
。。。
此时的皇宫里,咸安宫还亮着万丈光芒,宫中除了路道上还有各宫外的灯盏还亮着外,其他宫里的灯早已经熄灭了。
“魏哥,你说这韦柳堂出了京城的消息可真?”,奉圣夫人坐在魏忠贤的腿上道。
“那还有假?咱的手下侦查到的消息不会有错。”,魏忠贤笑着道。
“好啊,这韦柳堂一出城去,以后他的障碍咱们都不用顾及了。还是魏哥厉害,一点点手段就让他停止了对咱家的迫害,现如今害怕得逃出城去了。”,奉圣夫人边道边摸着魏忠贤的身肤。
“哈哈。他啊就是个胆小的样,在万岁爷面前啊挺狂的,在咱家面前害怕得那样。”,魏忠贤笑着道,手也向着奉圣夫人的体肤摸来摸去。
咸安宫里,除了奉圣夫人和魏忠贤在里面外,其他宫女、太监都在外守候着。
“这样不好吧。”,奉圣夫人嬉笑着道。
魏忠贤抱着奉圣夫人道:“放心,万岁爷在别的宫安心睡下了。再说,咱俩可是皇上亲赐的婚。”
随后便在灯光之下……
。。。
第二日,一早太阳从陵县的东城门方向慢悠慢悠走了过来。
等我和玲儿刚起来时,发现婉儿早已经不再身边,也不知她哪儿去了。
“相公,婉儿她去哪了?”,玲儿朝我问道。
此时的我也刚刚睡醒,也不知婉儿的踪迹,看着玲儿这样水灵灵的眼神,还有在玲儿面前那粉红色主腰,所谓主腰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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