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三,四月初四,那么这画此画的人必定是盗窃贼谋杀的。”,分析着杨县丞的话,猜测道。
这下冯知县便称赞了我,道:“韦大人果然聪慧,只是这死者的家属称是自己死的。”,然后又开始皱起了眉头。
“是啊,韦大人,这日期表面上看的确有谋杀行为,可去问时,家属却称是无缘固的而死。”,杨县丞看着我表情坚定的道。
既然杨县丞这么说,那此案的确有些蹊跷,单从一张画像来看,的确是无法查明此人的身份。
看来此案我得亲自去验验了,朝着冯知县道:“冯知县,我能去看看吗?”
冯知县随口便答应了此事,“杨县丞,正好今日的事并不多,你尚且与韦大人同去,早日将犯人缉拿归案。”
杨县丞也没有犹豫,答应了,“是!”
正当我与杨县丞转身而去时,冯知县不放心的喊了我们下,道:“韦大人!杨县丞!你们二位此次前去,带上几个人,这样路上也安全些。”
看着冯知县这样体恤百姓,我心中便有了些暖和了起来,感谢道:“谢冯知县!”
杨县丞应了声,“是!”,便去找人了。
而冯知县此时正摇着手,看似好像在说“去吧。”
一眨眼的功夫,杨县丞便带了几个人过来了,他们穿着一身灰色服装,腰间配着把长刀整整齐齐的走了过来,看来这些人平常没有少练吧。
“走!”
杨县丞的一声令下便跟着前去了。
。。。
“娘,相公她会不会有什么事?”,玲儿擦着椅子朝一旁走过的娘问道。
娘停下了脚步,笑了笑,道:“就属你最体贴人,放心吧。柳堂啊可是我们陵县的红人,在京城关于他的话语早都传到陵县。冯知县应该是找柳堂有事吧。放心啊,别多想。”
玲儿听后点了点头,继续擦着桌椅,心里头一下开始崇拜起相公来了。
娘走了出去,看着正在玩的玲儿,喊道:“雪凝啊,小心点,别伤着喽。”
“知道了!”,雪凝看了看娘后,接着玩去了。
婉儿拿了把扫帚正扫着地,接着看着娘,用下巴撑着扫帚的棍子上,对着娘笑道:“娘,您歇着吧,这些活有我们在。”
听到此话后,娘笑得合不拢嘴的,“好,好。”,接着便去后院和爹唠嗑了。
。。。
“韦大人,为何还要再去那画主的家?这以往消息不是已经打探到了嘛。”,杨县丞朝着我好奇的问道。
看着一旁比我要年长的杨县丞,如今却还只做着八品小官,想必他也是在学学些经验吧,回道:“杨县丞,这您就有所不知了,我呢,这么做必有用处,一、验明这画主的死是不是有蹊跷。二、再者从家属的话来找出答案。三、再打探一遍也是为了看看家属所回答的话是否与上次相符。”
一听完,杨县丞马上就笑了起来,道:“韦大人果然聪慧。三岁就会背诗、写字,看来韦大人如今还是一点都没变嘛。”
原来我还有如此的才能,我却浑然不知,这是为何?
接着便朝一旁的杨县丞问道:“杨县丞,您当真我幼时三岁便会背诗写字?”
杨县丞边走边背着那粗糙的手,然后看向了我,道:“那当然。小官在这陵县城也有好几载了,对韦大人的身世那可在熟悉不过了。”
这话说的,的确也有些道理,他是县丞,在这陵县城的信息也是了如神掌。
看着街道两边的各种小楼,楼前的小楼还挂着木式的灯笼,行走着,身前身后是一张张或苍迈、或风雅、或清新、或世故的汉人脸庞,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萧睿自感犹如置身于一幅色彩斑斓的丰富画卷之中,禁不住停下脚步,眼望着血红的残阳,复杂的眼神意欲要穿透回自己那个几百多年后的时空。
正当我正一路欣赏着美景,一声呼喊声从我耳边传了过来,“韦大人,到了。”
看着眼前豪华的住宅,我疑问道:“杨县丞,这就是画主的住处?”
杨县丞点了点头,道:“韦大人,走吧。”
我上了前去,见这住宅大门紧闭着,门上好像是铁的门又好像是木的,只见这色泽鲜艳,样子似乎是别地的,门上还雕刻着两个小小的老虎头,嘴里叼着个园铁环。
杨县丞走上了前,拉着老虎的铁环敲打着门,并呼喊着:“有人吗?”
等待了好一会儿,才听见脚步声走了过来。
他拉开了门,见一位身穿绿色官服,盘起着头发,还带着官帽,后面跟着差不多十几个衙门里的官兵,大人一旁还站着个和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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