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管家道:“夫人!”
岑夫人这才放下了手中抚摸之花,一听到此称呼,岑夫人便回了过头来,看着管家后,站起来,便朝着管家走过来了。
管家的此称呼,岑夫人并未觉得有什么,一旁的奴婢们也早已经听惯了此称呼。这岑府上上下下之中,恐怕也只有管家才能如此称呼。
“怎么?又有何消息?”,岑夫人微笑着道。
管家看着面前的岑夫人,心中有些慌张,连手心都有些出汗了,接着紧张的回道:“何家的夫人被抓了。”
听到此消息后,岑夫人大惊失色,但并未相信着此话,心中想着:这好端端的怎可能被抓,而且这偷东西的并未是她家啊。
接着又再一次问道:“你亲眼看见被抓了?我们的计划可否有纰漏?”
管家回道:“是,亲眼看见。如今并未知道计划有纰漏,但以我的打扮来看,县衙的人应该并未知晓。请夫人放心,我继续前去监视。”
看着面前仍然蒙着一黑布的管家,岑夫人心中有些自喜,体贴着道:“去吧。小心点。”
“是!”,管家握着拳便离开了。
岑夫人仍然还望着管家前去的身影,心中期盼着让此案无从察起,又期盼着管家能平安回来。
虽然岑府的男人也有好几个,但岑夫人却偏偏对这管家痴情着。如若不是岑夫人的男人常年不在家,且一年之中也只有一天时日在这岑府,岑夫人怎会偷情于他人。
。。。
过了会儿,终于把王夫人“押”到衙门了。一下之间,衙门中的各个官员,衙役都围观了过来,包括冯知县也是,被着这吵吵嚷嚷的说话声吸引了过来。
“此人就是盗贼?”
“真不是东西,一个妇女竟然干起了这种偷窃之事。”
“我看啊,这妇女是该好好罚了。”
“果然,韦大人的点子的确很多,这前任知县都未解决的案子,他居然解决了。”
说话声吵嚷嚷的一片,冯知县走上了前,看了看我们几个字眼。然后再看着被押着的妇女,朝我道:“韦大人,这人真是盗窃之人?”
看着眼前吵嚷嚷的一片。为了让此事不要声张,只能点点头,说道:“是!”
王夫人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吓得未说出一句话。
“都回去干自己的事!”,杨县丞喊了一声。
这下人终于走了,吵嚷声也因此消失了。
冯知县看着面前的这女的,念了一句道:“一女的,盗窃居然做得如此精细。”,然后看着后面几位押着王夫人的捕快,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她押进牢房里。”
看来冯知县并未知情,又看着王夫人紧张的样子,我向冯知县道:“冯知县,不可。”
听后,冯知县一脸茫然,看着我,又看着杨县丞,不解道:“为何不可?”
“冯知县,我和韦”,杨县丞刚说到一半,我便打住了,道:“冯知县,确实不可。进去说。”
冯知县这才照着我的话,疑惑的走进了屋。王夫人身后只留下了两位捕快。
进去后,我便道:“杨县丞,你去把此门关上。”
杨县丞照着我的话,走了过去,关上了门。
冯知县心中有些慌张了,刚才还是喜悦的笑容,一下子就疑惑了起来,脸上也看出了紧张的样子。
“韦大人,此举何意?”,冯知县问道。
看着此屋的门窗全部关闭后,这才小声回道:“刚才押来的那妇女并未是盗窃之人,她是何家的夫人。”
“不是盗窃之人?为何把她押来衙门?”,冯知县不解的道。
这时,杨县丞走了过来,安慰着道:“冯知县,你先听韦大人把话说完。”
这下,有了杨县丞的帮忙,冯知县也慢慢放轻松了些,道:“好。”,接着一双老眼看着我。
“冯知县,我们去调查那几家时,未发现什么线索,然而在何家时就发现了。何家的人与当铺的掌柜,回答都是一致的,都道未曾丢过任何东西。唯独在何家时,见王夫人眼睛红瑞,且有些紧张,估摸着王夫人应该是受人胁迫,我这才下令,让捕快们将何家搜一遍,这便发现了一袋的银两。事后,王夫人把实话告诉了我们,我们这才确认。”,我解释着道。
“哦,原来如此。那你把一个未有过任何罪名的妇女带到衙门来,这是为何呢?”,冯知县接着问道。
我回道:“把王夫人带来此衙门,只因当时王夫人口说有人以她全家的性命来胁迫她断了我们的线索。考虑到王夫人及她一家的安危,这才将她带来衙门,暂且等案子彻底结束后再让王夫人一家回去生活。”
一旁的杨县丞看着我解释如此清楚,计划如此明确,便笑得合不拢嘴。
冯知县听后,笑了笑,拍着我的肩,道:“韦大人果然聪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