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去也匆匆,来也匆匆,偶有少人注意着这美丽的傍晚,只因为了每年收税之时,能够交出粮食便是万福了。
月亮升起来的高度越来越高,直到照耀到了那个顶部有瓦片的木房子,照耀到了陵县城中的柳堂一家,照耀到了爹的背。
此时,一个灯光时而跳动,时而跳舞的出现在了那间屋子,煤油灯的灯光把那间屋子照得很亮。还不时发出了各种说话声,小孩的喧闹声。
爹快步的走了过去,将锄头靠在了墙壁上,便直接走了进去了。
“爹!爹!”,雪凝同东楠看着爹喊道。
不知是何原因,雪凝、东楠平日里喜爱着爹,也许是爹平日里的幽默吧。
“诶。饿了吧,饿了就吃。”,爹如同以往喊道。
“好!”
菜还没齐,两个小家伙便拿起了双木筷,夹着盘子里的菜吃了起来。
这时玲儿端着汤走了过来,喊着道:“来喽!最后一汤!番茄鸡蛋汤!”
婉儿则在后,手里提着另一盏煤油灯走了过来了。
吃,从古至今这个“吃”就未停过,然而“吃”在古也有许多的吃法,各种各样的菜品呈现在了大明朝的每个角落。有些吃法是从前几朝传过来的,每一传,这菜总会有些新花样,味道也是颇为极美的。有些菜品好吃得大明朝每人都知道这菜名,例如明末的“南京板鸭”也是相当出名的。
吃完饭后,我提着盏煤油灯同玲儿、婉儿一起走进了屋。雪凝、东楠则跟着爹娘去睡了。两屋用作睡房,其余的有着各自的作用,一屋一木床,生活还算过得去了。
“相公,你这还在做什么呢?”,玲儿问道。此时的我在窗户边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画像一直眯着眼看着,想知道这画像有没有其他线索了。
“这幅画像便是此案的唯一一个重要的线索,我在看这画像是否还隐藏着什么线索。”,我手拿着画像回道。
江婉好奇的走了过去,站在一旁看着此画像一眼后,好奇的拉着把椅子坐了下来。
“这案子真的除了这画像就无一点线索了吗?老爷。”,婉儿问道。
我摇摆着头,又为此案叹了一口气,“这案子只怪盗窃之人太狡猾,都无能看清他的真面目。仅此一样,还是岑府主人父亲先前所绘的,现如今唯一能把此画,画得如此清晰的,也只有他了。可此画,画上的人除了带着一副面具,无其他可看清的部分。”
玲儿躺在床上,一脸看着窗户旁的我,心里也想替着我解开此疑点,便想了起来。
一时之间,屋里一片沉默,无人发现画像还有着什么疑点。
突然之间,玲儿激动了说了句,“相公,以前我在宁德时,见过一种玩意,只要将蜡烛的火朝纸微微等待一下,字就出来了。刚才你们说这案子无线索,不如用蜡烛看看此画像有无线索。”
听完,我突然灵机一动,道:“好。找蜡烛来。”
“相公,我去。我知道在哪。”,玲儿起了身,朝木柜走去。
仅有一旁的婉儿仍然还处疑惑之中,此时的她,心里想着:用蜡烛就能看出线索,怎么可能。用蜡烛怎么看,要是能看见线索的话,在白天时,岂不是看见了。偏偏晚上看。
“相公,找着了!”,玲儿手里拿着支蜡烛道。
“玲儿,拿过来。”,我激动的说道。
接着玲儿穿着主腰,一条白裤,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支燃烧过半的蜡烛。
我接过蜡烛后,急忙想要试试了。小心的打开煤油灯的灯罩,将蜡烛伸了进去,不一会儿蜡烛的芯便引着了,此时的屋又亮堂了几分。
将蜡烛燃烧的蜡油一滴一滴的滴在木桌上,接着将蜡烛的尾部粘在了蜡油上,蜡烛就固定住了。
玲儿与婉儿按照我说的,将画像拉开来,不同角度的用蜡烛烤着。
果然,奇迹出现了。一点点似水的液体把这张纸给染湿了,慢慢的把字的模型给展现出来了。
“相公!你看,字出来了。”,玲儿指着画像一角落上的痕迹高兴的道。
原本还未知道何道理的婉儿,这下又再次深入了谜团之中。
“这上面是什么字呀?”,玲儿疑惑的问道。
我仔细看了看那呈现的字,仔细一瞧,只呈现三个字“夏向松”。
“这上面的字是夏向松,应该就是盗窃之人的名字了。”,我道。
“夏向松?”,玲儿道。
还为画像的蜡烛呈现的字疑惑着的婉儿,这时问道:“老爷,这蜡烛怎么就能将字呈现出来了?”
看着婉儿这么疑惑,且这盗窃之人又肯定了。于是我便耐心回道:“蜡烛点燃后,蜡烛的火焰就很烫了,原先用蜡烛涂抹的画像加上火的一热,那蜡烛沫就融化起来了,敷在纸上,就呈现出了字了。”
听完后,玲儿和婉儿恍然大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