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江婉接过纸后,与玲儿一同去了。
他们一走,柳堂便去家中取了一半的银子,往街上去了。
在来回的走走后,柳堂心仪了这地方,接着高兴的去找这卖房的商人了。
“客官,您是来买房的吧。欢迎欢迎。”,这房主高兴的接待着,便取了一副图纸过来。
“客官,您请看。这陵县城中这几处的楼,您相中哪个?”
“这个。”,柳堂用手指了纸上的那房子,来时,他已决定好了。
见后,那卖房的笑了笑,“哟,客官好眼力。只是这房……”
“这房怎么了?”,柳堂问道。
这下,卖房的抱歉道:“客官来得不巧,这房有一客官要了。”
“要了?”,柳堂有些不信。
卖房的看他不相信,便点了点头。
“要不客官在看另一房?”,卖房的接着道。
想着自己都决定远那处的,结果被抢了,柳堂有些不自在,接着问道:“那人给了多少钱?”
“二千两!”
二千两,若是柳堂还在当官时,对他来说几个月便可搞定,如今没了官,没了那个爱打赏、爱玩的皇上,柳堂有些不知所措,毕竟现在的他可拿不出这些银两。
“那就这屋吧。”,柳堂指着图纸上的房子道。
“好嘞,这街上的这些都是二千两一屋。这位客官可瞧好了?”
“瞧好了。”
“好嘞,那客官这么请。付完银子,咱们这就去衙门签了这地契。”,卖主道。
正当卖主走时,柳堂拉住了。卖主不解的面容转了回来。
“这位客官,您这是?”,卖主犹豫道。
这下,柳堂这才放了手,严肃的道:“现今还未有足够的银子,不知可否赊账?”
“赊账?没钱你买什么房啊?”,卖主有些似狗眼看人低了。
“是这样的,我想先赊账用下,接着做些生意,等银子足够了,定会一文不差的还清。”,接着柳堂便开了那自己制作的手提小箱子,然后继续道:“这是我家里仅有的银子了,不如先交上些,剩下的包在这个月还清。”
瞧见面前客官手里的确有些银子,这卖主便从刚才贬低人的表情转为了接待贵客的表情。
“那便按照客官的吧。”,
“来人!”,
“把这位客官的银子先收收”。
“是!”
那店员抱走后,卖主走了上前,笑着道:“客官,刚才对不住了。都是老眼愚笨。客官,那这边先签个字、画个押?”
“走。”
“请。”
这样,凭借着赊账的本事,柳堂在陵县城中卖了一座房,这房正处街道上,且在陵县城的右侧。
此刻,一边的玲儿她们正在远够着些材料。
“姑娘,老夫问一句,你们这买金银花可是有何用?”,这店主问道。
“我们也不知,这相公让买。他也没告诉我们。”,玲儿道。
见面前女子满头大汗,这老头似乎善心大发了,道:“看姑娘买这么多的金银花,老夫一会儿让犬子用马车将这金银花连同其他药材送去?”
听后,玲儿笑容满面,道:“那如此,多谢了。”
“不必如此。姑娘家在何处啊?”,店主道。
“嗯……,韦柳堂,您知道吧?”,玲儿也不知怎么回答。
这名字一出现,老夫更是欢喜了,道:“原来你是韦柳堂的夫人。知晓了,知晓了。”
见店主明白后,她们二人赶往下一处了。
“慢走,慢走啊。”,店主高兴的道。
这一下买这么多的金银花还有其他的,店主当然高兴,瞧着嘴说话之间便甜了。
“儿啊!一会把她们二人买的东西送去韦柳堂家!”,老头朝屋里喊道。
“知道了!爹!”
【陵县城郊外】
“他娘!他娘!”
柳堂他爹急匆匆喊道,不时还挥摆着衣袖。
“发生何事了?他爹。”,娘挺直了腰杆子问道。
“诶呀,他娘。儿啊,有出息了。说是在这陵县城中做笔大买卖,要我们回去搭把手。”,柳堂他爹握着娘的手道。
“什么买卖?”,他娘问道。
“诶呀,回去你知晓了。快走。”,爹急忙道。
这开店这事,爹比这自己的儿还要急。果真亲爹。
“得嘞。”,说完,柳堂他娘抛下了锄头。
夫妻二人手拉着走,一路朝家里狂奔而去,连句话都来不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