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玲儿笑着说道。
若是没想错,这应该是柳堂第一次帮玲儿上药吧。想想后,柳堂这才想起来刚才郎中说的话,于是又说了句:“宁子,大夫说着安胎药是早晚个用一次,现在时辰未到,我先帮你把涂抹药涂上吧。”
说完,柳堂这才打开着包装纸,取了涂抹的药出来。打开这木盖子,一瓶雪白雪白的药物装在这方盒子里,味道也是有些难闻。
看着岑媚还在,不好为自己娘子涂药,便找了个理由,向着岑媚道:“岑姑娘,你先出去下吧。顺便与刚护院多多交谈。”
“好,少爷。”,岑媚起身后便出去了。
闻到一股很难闻的味道传来,玲儿便好奇着问道:“相公,什么味儿,这么难闻?”
柳堂回看了眼坐在床头的玲儿,微笑着说道:“这是皮外伤的药,难闻说明效果好嘛。”,说完,柳堂便一手持着药盒子,另一手持着木制的一块犹如雪糕棍了用品,朝玲儿的床走了过去。
“不行,相公。这味儿太刺鼻了,而且我的皮外伤都快好了都。”,玲儿说道。
柳堂坐在了床边,用小棍儿蘸了蘸药后,笑着看了看玲儿,说道:“娘子,要不我去找个帕子?”
玲儿啥话没说后,柳堂将手中的药品放在了一旁的小桌上,便起身去找帕子了,不一会便找着了帕子。瞧着这找帕子的速度,柳堂定是把什么物品放在哪记得很牢固了吧。
找着后,柳堂便急忙将手中的那块黄颜色且带有几朵花的的帕子轻轻的为玲儿遮住口鼻,随后便将玲儿的一只袖子轻轻挽起来,接着便从一旁的桌子上端过药来,用小棍儿再蘸了蘸这药,慢慢的朝那破皮之处轻轻涂抹着,一边涂,一边吹,还与玲儿说起了话。
“娘子,岑姑娘的父亲劝不动,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像他哥那样把父亲抛弃,就逃脱吧。”,柳堂说了起来。
玲儿想了想,便说道:“相公,我倒认为。应该把她父亲的心结给打开,再与他说说些他女儿、儿子的苦衷,说不定就能治好了呢。”
听后,柳堂便将今天的事说了起来,“说是说了,可就是不知道,她父亲的心结是甚?说是因为自己爱人吧,倒有不是,再者说是因为她的儿女吧,又不是。”,随后,柳堂便将身子朝玲儿靠了靠,小声说道:“今日,跟她父亲说话时,都是每隔一会儿才回着我的话,这酒倒是未停过。”
知晓大概后,玲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起来,“相公,不如一会儿吃完饭后,与岑姑娘商量吧,或许只有她能知道她父亲的心病。”
听后,柳堂表示赞同的点起了头,看着玲儿说道:“娘子说的对,我亦是此意。”,说后,便继续给自己娘子涂抹起了药。
晚饭后,四人齐聚一起,为岑媚的父亲想着办法,可办法许久都还未想好。
“岑姑娘,那你家的亲戚呢?”,柳堂发现岑姑娘还未讲自己家的亲戚,便问着道。
“亲戚,在母亲与二哥相继因为怪病离世,父亲就想着办法与我们家撇清关系了,后来父亲也有些疯了。”,岑媚说着道。
听到这些,玲儿好奇起了岑媚父亲疯的原因,接着便问了起来:“岑姑娘,那你父亲是因为何而疯的,是因为你母亲吗?”
岑媚摇了摇头,回道:“不知晓。”
见岑媚摇头后,柳堂问道:“那你父亲在未疯之前,有未听过别人说他的坏话?”
“坏话?”,岑媚看着微微点头的玲儿与柳堂,想想后,岑媚恍然大悟起来,说道:“有,那时因为我母亲与二哥的离去后,一些亲戚说我一家是上辈子做了坏事遭天谴,还有说是我爹是扫把星,我母亲和二哥才去世的。”
“扫把星?”,柳堂对着这个词十分熟悉,便又问起了岑媚:“当时你父亲听见这个词后,是如何的表现?”
“嗯……”,想想后,岑媚说道:“父亲就是对那些说这话的人大喊大骂接着就是抱着酒大喝。”
听完岑媚说完后,柳堂便更加自信了,说道:“我想你父亲就是因为这些话给疯了,不如明日你同我去,将离得近的亲戚请来,随后将你父亲绑在柱子上,不准喝酒,届时我们再在你父亲面前说些好话,说不定就见效了。”
听着柳堂一言,刚护院、岑媚说道:“少爷,这能行吗?”
“应该行。”,柳堂自信的说道。
玲儿看见他自信的样子,便也就放心了,毕竟自己的相公,玲儿最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