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仍然无法将刚护院唤醒,接着柳堂喊着道:“刚护院!”
喊了几遍后,刚护院方才从美好幻想中走出来。
“想什么呢?”,问完,柳堂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没……没什么,少爷。大概是昨夜没睡好,这才分心了。”,刚护院不好意思直言。
听后,柳堂便猜到了,便坏坏的揭露了出来,“本少爷猜,刚护院正想着岑媚姑娘吧?”
柳堂说出来后,刚护院便不好意思了,回着道:“哪有,少爷不要乱说。”
见刚护院这般不好意思后,柳堂便笑着朝玲儿看去,“娘子,你看,我没有乱说吧?”
玲儿也笑了笑的点头着。
正当柳堂与玲儿在糊弄刚护院时,便听见了一熟悉又有些似曾相识的声音传来。
将目光朝那说话声看去时,瞧见正是岑媚和他父亲前来。
“岑某见过韦少爷。”,岑媚的父亲行着礼道。
看到此,柳堂便放心了,急忙回了礼,然后看着刚护院说道:“护院,去把椅子搬出来。”
说后,未见刚护院的回声,柳堂便急忙抱歉说道:“护院近日不知为何,老是分神,还请岑老体谅体谅。”
“好好好。”,岑媚的父亲笑嘻嘻的说道。
柳堂见刚护院两眼发呆的朝岑媚看去,便走到刚护院旁,掐着刚护院,小声说道:“去搬椅子过来。”
回神后,刚护院便匆匆说着,“好,好。”,然后便去搬椅子了。
“少爷,椅子来了。”,刚护院如同大力士般一手拎两把椅子,便快步走来。
“岑老,坐。”,韦柳堂客客气气的说道。
“好。”,岑媚父亲回完话后便坐了下去。
见岑媚父亲坐后,柳堂这才坐下。
一坐下后,这岑媚的父亲便先把女儿的婚事抛弃到一边,问了许多与婚事无关的问题来。
“韦少爷啊,您这院子这么大,为何服侍的人仅护院一人啊?”,岑媚父亲问道。
念在岑媚父亲刚康复不久,柳堂便耐心的回答了起来,“在下是山东人,带着妻儿来度度假,不想带着太多服侍之人。”
接着,岑媚父亲瞧见了鱼塘,便夸赞了鱼塘,“诶呀,这鱼塘设计得十分不错嘛,这上面还有座小桥,十分有趣啊。”
“在下也认为有趣。”,柳堂回道。
本因几人一起议论的,现今却变成了柳堂与岑媚父亲单独说话。
不知这样问了好多句,最终在岑媚姑娘的提示下,岑媚父亲这才言归正传,商量起了婚事。
“韦少爷,听女儿说,她要与你家的护院成婚,可有此事啊?”,岑媚父亲问道。
“正有此事,不知岑老可否答应啊?”,柳堂满脸笑容的问着道。
岑媚父亲撇了眼刚护院后,又看看着自己女儿,方才回答柳堂的话,“岑某今日来,也是因此事来。不过,岑某瞧着,刚护院好像无什么本事啊。”
柳堂听后,看了看一旁一脸假装正经的刚护院,这才看着岑老,也吹了起来说道:“岑老这样说,那真是瞧不起刚护院了。我家护院会上刀山下火海,拿起剑来,一剑二十人那。”
“哦?真有如此本事?”,岑媚父亲有些好奇。
“护院,去,弄几手给岑老瞧瞧。”,柳堂说道。
本以为刚护院会犹豫着,未曾想刚护院便去取了一把剑来,这剑在柳堂眼里十分陌生,好像未碰见过。接着便在柳堂、玲儿、岑媚、岑老前舞了起来,这剑声是那么的钢枪有力,听后,柳堂更加有点儿相信刚护院曾是混江湖的了。
舞完后,一阵“好”声而起,让刚护院有些害羞起来。
岑媚看后,也是越来越爱上了这个满脸胡子,长得有些丑陋,还有些胖的刚护院。
“好啊,少爷家护院的功夫真好啊。”,岑老夸赞完后,便看了看一旁的女儿,问道:“女儿啊,你只要跟为父说声你喜欢喜欢刚护院,若是真心喜欢,为父便允了这桩婚事。”
听后,柳堂、玲儿有些激动起来,而刚护院的心,恐怕比在场的所有人都激烈。
自己父亲如此一说,岑媚便笑容满面的看着自己父亲,高兴的问道:“爹,可否当真?”
“当真。”,岑老说道,此刻不知岑老是真正同意这桩婚事还是想着以后的荣华富贵。
“那好,女儿喜欢。女儿愿意嫁给刚护院。”,岑媚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