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摇了摇头。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吗大象又点点头,然后就自己捂着屁股跳到河里了。”
说完,个个都笑了,尤其是刚护院,笑得连米粒给笑喷了,幸好未飞到桌上。
“护院,听的时候不许吃饭。这次吃的是米饭,下次是不是就是酒了?”,柳堂说道。
听后,刚护院道歉着:“少爷,我知错了。”
看着刚护院道歉,柳堂微微一笑,说道:“没事,没事。这几日就结束旅行了,都高兴点儿。”
“少爷,我还想听。”,刚护院笑笑着说道。
这时还没悟过来的玲儿听见后,便问道:“护院,刚才你不是说不想听吗?”
“刚……刚才,是不想听,但现在我想听了。”,刚护院试图解释道。
玲儿便稀里糊涂的相信了刚护院的话。
看着护院如此,再想这几日就快结束了,便答应起来,道:“好,好。”,接着举起了酒杯,看向护院,道:“来,护院,干一杯,再继续说。”
听后,刚护院也举起了手杯,两手握着,道:“干!”,于是柳堂与护院把手中的酒杯给干了。
柳堂咳咳了两声,清清嗓子后,继续说了起来。
“从前有一个人叫阿爽。
有天,他病后去世了。
出殡那天。
他的家人哭喊:“爽啊!爽啊!”
路人不解,问道:‘你们爽什么啊?’
家人痛哭流涕:‘爽死了……爽死了!”
说完,刚护院有些还没悟过来,但只要换个想法后,刚护院便开怀大笑了起来。
不知到了何时,说着说着,玲儿与岑媚早就趴在了桌上,看着柳堂与护院喝酒。
喝着喝着,柳堂迷迷糊糊的看了眼玲儿,过了会儿,方才发现,于是柳堂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放下酒杯,喊着岑媚姑娘,迷迷糊糊道:“岑姑娘,刚护院醉了,扶他去歇息。”
“没……少爷,我没醉,还能……喝。”,刚护院喊道。
岑媚站着看了看护院,又看着少爷,实在不知该听谁的。
“护院,你醉了,去……去歇息吧。岑……岑姑娘,扶他去吧。”,柳堂再次说道。
岑媚姑娘扶着护院走后,玲儿看了看柳堂,道:“相公,你是不是……醉了?”
“放心,你……你相公我,流……流量好着呢。”,柳堂颇似有些醉了。
越听,玲儿便越没听明白,问道:“流量?什么流量?是酒量吧?”
柳堂摇摇欲坠,东摇西摆,说道:“对,对。流量。”
玲儿瞧见后,便断定柳堂喝醉了,道:“相公,我扶你回房吧?”
“不……不用,我能走。”,柳堂倔强着道,看来即使柳堂即使自己醉了,也不会忘记自己的妻儿。
玲儿刚站起来想要扶,柳堂便缩了手回去。还说了句“不用。不用。你有身孕,我自己能走。”,听到这话,玲儿有些不知晓,柳堂是真醉还是未醉。
不过,玲儿看着柳堂走回去的步伐,也看不出几分醉了样子。因此便心猜着:难道相公酒量真的很好?”
走进了屋,柳堂便一身摔在了床上,鞋子也未脱。
看这柳堂这样,玲儿便走了过去,说道:“相公,我帮你脱鞋吧?”,见柳堂眯着眼,一言未发,玲儿便为柳堂脱起了衣来。
一边脱,玲儿还一边笑着,大概是因为刚才吃饭之时,柳堂所讲的笑话吧。
正当玲儿帮柳堂脱鞋间,柳堂便醉得乱唱了起来。
“Yoyocomeonbabygo
Yoyo
这这感觉就像
一路的芳香还有婆娑轻波
转了念的想那些是非因果
一路的芳香让我不停捉摸
Yoyobabygocomeon
是谁在唱歌
Foryou
温暖了寂寞
啊哈”
听着柳堂这般胡言乱语,玲儿便不知所措起来,就当是自己相公说梦话一般,继续帮他把鞋给脱了。
这样的胡言乱语,只有几句中文能听懂罢了,其他的玲儿一概不知,尽管听懂了中文,玲儿也不知这些可是何意。
脱好后,玲儿将被窝为柳堂盖好后,自己才睡在一侧,听着这些不知是何意的话,玲儿有些睡不着,便心想着刚才吃饭时的那些笑话,每一想,玲儿便不由自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