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这雪凝起了没?”
“还没呢,像相公一样,喜欢睡懒觉。”,玲儿笑着道。
说完,二人方才走下楼,犹如顾客一般,找个空位,喊道:“来几道菜,随后便来了。”
一叫完,端着盘子走过来的正是自己的爹。
“起了?”,爹说道。
“爹,新买的衣服穿着可否合身?”,柳堂笑着问道。
“合身,你小子,啥时候变得这么想爹了?”,爹笑眯眯的道。
见爹放着几盘不同口味的皮蛋后,柳堂又说着起来了,“爹,这些皮蛋只能我一人吃,玲儿不能吃。爹看有没有其他肉的,鸡肉最好,端过来。”
听后,爹笑了笑,道:“诶,诶,好。为了小孙子,多吃些营养的。”,说完,笑眯眯的走去了。
爹走后,柳堂便安慰着玲儿了,“娘子,这段时日辛苦你了。我这么做,娘子不会怪我吧?”
玲儿微微一笑,说道:“不会,相公也是为了我还有肚子中的孩子嘛。”
听着玲儿一说,柳堂微微笑了起来,头朝着玲儿的肚子靠去,且还一边与肚子中的胎儿说话。
“你啊,等你出来。爹让你吃到许多你未吃过的,莫说现在爹扣,还不是为了你小子着想嘛。”,正说着,爹便喊话了起来。
“来喽,新鲜的鸡汤。”,喊后,爹瞧见柳堂靠在玲儿的肚子上,便微微笑了起来。
见爹来了,柳堂急忙将头正了过来,看着爹,再看着这鸡汤,柳堂便问道:“爹,这鸡汤这么就来了?我记得我们家好像没有这道菜吧?”
“这是你娘一大早起来就熬好的。好了,你们慢慢吃,爹还得去看看去。”,爹说道。
“好。”,柳堂一说完,爹笑了笑,便走了。
“娘子,来,多喝些鸡汤。你看,爹还端来了肉。”,柳堂说道。
一下子,柳堂忽然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吃完了饭,二人便等雪凝起后,吃了饭,方才同刚护院前去。
“少爷,今日你怎么带小姐来了?”,刚护院问道。
听后,柳堂笑了笑,看着护院,说道:“怎滴?不行啊?”
“没,没,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刚护院解释道。
看着刚护院,柳堂方才想起刚护院的婚事,道:“护院啊,等下次来的时候把岑媚姑娘也带来带来。”
顿时,刚护院羞涩了起来,说道:“少爷,带她来,这不行吧。她来也做不了什么,就算了吧。”
听着刚护院一言,玲儿便说起了话,“我这不也来了嘛,下次记得带她来。岑媚姐姐都还未有机会在这陵县城逛逛呢。”
柳堂的一说,加之玲儿的一说,刚护院便答应了起来。
走了一会儿,便来到了老房子后面的林子。
“相公,昨日一日就做了这么多了,今日是不是就做好了?”,玲儿看着这建了一半的树屋问道。
柳堂回道:“快的话,兴许今日便可完成。做好后,明日再刷上漆,就更好看了。”,说完,便让玲儿坐在了一旁的大石头上。
“雪凝,你和大嫂坐在这石头上,看着就行了。”,柳堂说道。
“好。”,然后雪凝便坐在了石头上,看了起来。
建木屋时,柳堂方才想到昨日的事,便问道:“雪凝啊,昨日让你背的那首诗可否记得?”
“记得。”,雪凝说道。
听后,柳堂更是欢喜,说道:“那好,现在你背给我们听,如何?”
“好。”,小嘴应后,雪凝便背了起来,“《草/赋得古原草送别》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背完后,玲儿、柳堂笑了起来,兴许是为雪凝能有如此的记性高兴得乐吧。
听着雪凝背得这么熟练,柳堂便又考考着雪凝,“雪凝,这首诗是谁写的?”
“白居易。”,雪凝一下子便答出来了。
听后,柳堂又是再一问,道:“那雪凝可否还记得这首诗说的是什么?”
接着,雪凝一字不差的一一说了起来。
本以为雪凝会说不出的,没想到雪凝的记性如此之好,让柳堂有些意外,便夸赞起了雪凝,道:“雪凝啊,记性很不错。若是位男童,说不定再过几年载便是大官喽。”
听着自己相公这么说,玲儿便幻想着希望自己以后的孩儿也能如同雪凝这般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