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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柳堂的一话,爹立马就骄傲起来,心想着:果然定节日还得由我来定啊。
想想后,爹笑了笑的站了起来,说道:“既然让我挑几日,那我就不推辞了。”,接着便想了起来,“嗯……,初六吧。初六宜成婚。我看这日子好。”
“初六?”,柳堂听到这词十分耳熟,好像在哪也听到过爹说着这个节日,想了一会儿后,柳堂方才想到。
想到:这初六不就是上次开店的日子嘛,也刚好是初六,难道爹就记着六六大顺这个词?
想想后,柳堂其实也不相信这什么吉日一说,就是图个气氛而已,随后便也跟着自己的爹起来,说道:“爹,您选的日子,儿子看好。初六,初六,六六大顺嘛。”
听到自己儿子说到六六大顺一词,爹有些不悦起来,定是因为自己儿子将自己选几日的依据给提了出来,但又为了让自己在这群人里有些威望,便笑了起来,说道:“我儿说得不错,初六也正好是六六大顺嘛。”
既然时日已定,岑媚姑娘喜悦了起来,自己的婚事终于马上要成了。
原来,岑媚姑娘并不在意一个人的外表,而是在意着他的性格、为人等,又因自己脸上也有疤,因此才会这般高兴吧。
听后,岑媚乐了起来,将头靠向了疼爱自己的爹,说了起来,“爹,女儿嫁后便留在陵县城了,以后爹谁来照顾啊?”
岑老看着女儿这么一说,又想着以后的财富,安慰道:“没事的,女儿。为父身体康健,就算让为父去爬泰山,为父都能跑着上去。”
看到岑老这么夸张的说,爹、柳堂、玲儿、护院、娘、婉儿都乐了起来。
就在乐之时,柳堂想着,既然岑老的唯一儿子已经打听不到任何消息,而岑媚姑娘也马上要嫁人了,以后这岑老的养老之年让人担忧啊。
就算让刚护院去做上门女婿,也就是所谓的赘婿、倒插门,也不妥,毕竟刚护院还有位病重的老母啊,想想后,柳堂想与岑老商量商量。
“岑老,可否能借一步说话?”,柳堂站了起来。
岑老听后,毫不犹豫,随口答应,便跟着起了身,定是为韦老吉的秘方吧。
“好”,答应后,便与柳堂走到了处阴暗的地方。
“岑老,韦某知晓,刚才岑老所言,定是在开玩笑吧?”,柳堂问道。
岑老笑了笑,仰着头,说道:“其实老夫还真不知,凭借自己的身子骨能否上泰山。”
柳堂打量着岑老一身,微微笑着道:“依韦某看啊,您这身子骨爬到行,跑了话,我看不行啊。”
听后,岑老笑了笑,疑问道:“韦少爷叫我来此,定不会是说这泰山之类的话吧?”
柳堂微微笑道:“岑老聪慧,其实韦某有一事,想与岑老相商。”
“可是家女的婚事?”,岑老猜测道。
柳堂摇了摇头,突然严肃、认真了起来,说道:“韦某知晓,岑老的唯一的儿子现今未有消息,而岑媚姑娘婚后便嫁入刚家了,您这,晚年如何度过啊。因此,韦某想,既然这刚执的父亲早年便已经离世了,只留五十余岁的病重的老母在家,所以希望岑老能一直呆在刚家,顺便能够照应照应刚执的母亲。”
“韦少爷之意,是让老夫娶刚执的母亲?”,岑老一脸疑惑。
柳堂急忙解释道:“不,不。韦某之意,是想让岑老一边照顾护着生意,一边正好照顾刚执的母亲,也就是岑老的亲家。”
这次,岑老总算是清楚了些,接着说道:“岑某已年过四十快五十了,这生意……?”
柳堂不问,便知晓岑老的心思,毕竟像柳堂这样白手起家成为富家的人,哪个不想。随后便过道:“岑老的心意,韦某知晓,到时我会再开家分店,这家分店的掌柜便由岑老担任。”
听到这儿,岑老心中乐开了花,笑道:“多谢,多谢韦公子的相助。”
“那照顾刚执母亲一事?”,柳堂试探道。
“放心,岑某愿意。毕竟她也是我的亲家嘛。”,岑老说道。
“如此,不仅刚护院的家母问题解决了,还有岑老晚年也解决了。如此之事,岂不两全其美?”,柳堂道。
“韦少爷所言,正是。”,岑老说道。
柳堂看了看那边还在闲聊的家人们,接着看着岑老,道:“那如此,岑老与我回去坐坐,烤烤火,天气也愈加冷了。”
“韦少爷所言,甚是。”,岑老说道。
果然,这天气冷得比南方的快,白日还可勉强度过,夜间不烤着火恐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