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季时便断奶了,因此柳堂总是想给孩子一些健康的辅食。
这时,柳堂看着玲儿,问道:“娘子,家里的鸡蛋可否还有?”
听着此话,玲儿当时还以为是柳堂想要吃鸡蛋,便好奇的问道:“相公,还有。你想吃鸡蛋炒饭吗?”
柳堂笑了笑的摇摇头,一脸笑容的看着鸿志。回道:“不是我吃。只是想问问鸿志的吃的东西可否还充足。只是这几日,大多数银子花在这儿了。”
这下,玲儿方才明白了起来,两眼笑容的说道:“这样啊,还有,放心吧,相公。”
就在二人说话之时,苏清露便走了过来。要是他长相丑些,估计啊,柳堂早就心烦了。
“柳堂哥,回来啦。”,苏清露笑融融的说道。
柳堂看了一眼苏清露后,便看向了孩子鸿志,说道:“回来了。”
接着,柳堂便抱着鸿志往睡房里去。玲儿亦跟在一旁。
苏清露见此局面,只好两眼看着,羡慕着。
此刻,正在皇宫里住的信王,似乎很是害怕。
“九千岁。”,一小太监喊了声。
魏忠贤朝着这太监望了去,看着桌子上的许多食物,吩咐道:“你们几个,把信王的菜肴做好喽,若是做得不好吃,咱家第一个收拾他。”
听着魏忠贤的此话,那几个太监一下子有些慌张了,连忙说道:“是,九千岁,奴婢们定把着菜做到极致。”
听后,魏忠贤方才离开了。
过了约半时辰后,这些菜做好了。由太监领头,后跟着些宫女端着菜往信王的寝宫而去。
“信王。”,领头的太监说道。
这时,信王朱由检抬着头看向了那长相不好的太监。
“信王,该用膳了。这些,都是奴婢们精心准备的。”,领头的太监道。
想着皇嫂说过的话,又想着魏忠贤的作恶多端,想着不被他们发现,便回了句:“皆放上吧。放好后,皆出去。本王不想你们看着本王用膳。”
听后,那领头的太监楞了一愣,谨遵命令,手指挥了指挥那些宫女,便出去了。
年仅十六岁的朱由检瞧见他们出去后,又瞧见一些宫女太监还在这寝宫里站立着,心里很是慌张,但眼下还不是吃袖中食物的时候。
朱由检只好两眼看着桌子上的食物,拿起双筷子,装作要吃的样子,一遍一遍的用筷子搅动着盘中食物,但未有吃。
约半时辰后,信王朱由检便让那些太监将桌上的食物端走,这些食物,表面上看去是吃了,但实际却未吃上一口。
忍着饿的肚子,信王朱由检站了起来,往睡床走去,拿起本书,坐在床上,看了起来。
待一两时辰后,夜已深,那些宫女太监门便退了出去,仅留下信王朱由检在这寝宫里。
瞧见着站立在内的宫女、太监们出去后,信王朱由检方才放下了书籍来,站了起来,往门走去,再小心翼翼的开着门,看向了一位守门的侍卫。
“你,将你手中的剑给本王。”,朱由检说道。
听后,那侍卫便只好将手里的剑递给了信王朱由检。
得到剑后,朱由检便带上了门,朝睡床走了过去。
一手紧紧的握着把剑,一手抱着本书籍,熄灭蜡烛后,便借着月光看起了书来,直至第二日早上。
一早,在朝会之时,王体乾只好将熹宗的遗照读了起来。
“奉天承运,先皇帝,诏曰!朕崩后,命信王朱由检继承皇位!钦此!”
念完遗照后,王体乾接着念起了新帝登基的诏书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即日起,朕继承皇位!是为熹宗,自明年正月初一起,是为崇祯元年!令,封信王妃为皇后!钦此!”
听后,众位大臣齐跪在地,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新帝的登基,庞大的阉党对着皇帝很是盼望,盼望他能向先皇帝一般。而弱小的东林党员,则希望这新帝能铲除魏忠贤极其余党。
“众爱卿,平身!”,皇帝朱由检站了起来。
一旁的魏忠贤见此,心里不知是何滋味,此时的他,只想在这位新帝的面前好好表现,官位不掉便可。
关于妃子等一事,仅有天启六年时朱由检的皇嫂挑选的周奎之女封为了皇后外,还未有何妃子。
周奎,苏州人,父亲周奎,母亲丁氏是周奎的继室,家境清贫,周氏年幼时就操持家务。迁居北京后,周奎在前门大街闹市,以看相算命谋生。天启六年,当时的信王朱由检为了大婚挑选王妃时,主持后宫事务的懿安皇后,以长嫂代母的身份,从众多候选人中挑选了周氏。继位后,便封为了皇后。
如今,在这皇宫中,朱由检多了位亲信的亲人,至于信王府上的人,并未接入皇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