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看着魏忠贤接过圣旨后,王承恩便回去了。
此时站立起来的魏忠贤有些不明白了,是自己的手下办事不力,报错了,还是这是假象呢。
“干爹,您真厉害。这新帝登基还得到了赏赐。”,崔呈秀夸赞道。
魏忠贤转眼看向了这位最有能力的手下,道:“不对。”
“不对?干爹,有何不对?”,崔呈秀似乎不知情或者是不知道。
“不对。这早上,那跟踪的小太监向我传信,说皇上昨夜根本就没将那些美人享用,而是半夜悄悄送出宫去。这圣旨,又说昨夜的美人让皇上很是愉快,这不就很奇怪吗?”
听完魏忠贤一言,崔呈秀才知晓了是何不对。接着,目光看向了魏忠贤,说起了自己的猜疑来。
“九千岁,会不会是您派偷听偷看的太监弄错了?”
“有可能。”,说后,魏忠贤指着一旁的太监,吩咐道:“你去把今早禀告我的那太监喊来。”
“是。”
等了一会儿后,那太监终于来了,表面上看去无何心事。
“九千岁,不知有何吩咐?”
“你,今早禀告我,说昨夜皇上根本未享用那几名美人,此事,你可否观察仔细了?”,魏忠贤一脸疑问的看了过去。
听后,这太监想着昨夜的场景,坚定的回道:“回九千岁,小的昨夜可是听得一清二楚,那些女子是半夜出的宫。小的愿以性命担保,皇上昨夜真的未享用那些女子。”
看着面前的太监如此诚恳,魏忠贤便选择相信了他,道:“行了,你回去吧。”
“是。”
“九千岁,既然皇上昨夜未享用那几个美人,那为何刚才还传来圣旨,说您有功呢?”,崔呈秀问道。
听着自己的干将崔呈秀一言,自己不知他这是何意,看着崔呈秀,道:“那依你看,这朱由检究竟是何意?”
“干儿子不知。”,崔呈秀不确定。
瞧见着自己的干儿子看不出来,自己也无法认定,为了自己以后的性命,魏忠贤这时做出了个决定。
“看来,我得去问问个清楚了。”,魏忠贤说道。
“干爹,如何问?”,崔呈秀道。
“请求辞官,看他如何办。”,说后,魏忠贤便往乾清宫而去了。。。
“皇上,奴婢已经将此事安排妥当。”,王承恩说道。
“好。承恩,你去拟封诏书,让韦柳堂恢复官职,先前,朕有所耳闻,他一向很聪明,兴许对朕有用。暂且为郎中。另外啊,你去把信王府一两个奴婢带进宫中来。”,信王朱由检吩咐道。
“好,奴婢这就去办。”,说后,王承恩便走去了。
恰在此时,魏忠贤便踏进了门来,两眼凝聚着委屈的眼神。
朱由检瞧后,这一幕既在意料之中,亦在意料之外。
“皇上啊,老奴知晓,前些日子是做了些坏事,老奴现已知晓错了。老奴想辞官回乡。老奴恳求皇上应允。”
见到魏忠贤此样,皇帝朱由检心里很想答应他的,但这时机未到,因此皇帝并未答应。
“忠贤,快起来。”,朱由检扶着这老太监道。
这时,魏忠贤见皇上未答应。便想要再次确认,“皇上,您要是不答应老奴,老奴不起来。”
听后,皇帝朱由检微微笑了笑,道:“朕知晓,你是犯了不少错,但谁又不会犯错呢?况且,皇兄曾嘱托过朕,让朕好好待你,这皇宫中不少之事,还得需要你帮助着朕。”
这下,魏忠贤以为皇上朱由检是因为先皇帝的嘱托才对着自己如此的,这才慢慢挪动着身来。
“老奴谢皇上。”,魏忠贤两眼凝聚着假泪水。
“好啦,忠贤。你呢,好好当着官,在这皇宫中颐养天年吧。”,朱由检道。
“好。谢皇上,那老奴便去帮助皇上处理事务了。”,魏忠贤离开了。
瞧见着魏忠贤相信自己的样子,作为皇帝的朱由检漏出了喜悦的面容来,看望着魏忠贤离开后,自己方才坐在了龙椅上,继续批阅着奏疏起来。。。
“先皇后,先皇后。”,一年轻轻的奴婢小跑了过来。
先皇后张嫣瞧见后,站起了身来,待奴婢过来后,便问了起来。
“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何事?”
“回先皇后,皇上他……他刚刚还赏赐了魏忠贤,赏赐了好多银子。魏忠贤想辞官的时候,皇上他不答应,还让他接着当。”,奴婢回道。
听着后,张嫣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本希望着信王登基后,能将之前害死的自己胎儿的魏忠贤极其阉党等铲除,这时反倒听到这消息,自己有些气愤了起来。
“你说的,可否属实?他真那么做?”,先皇后张嫣问道。
“属实,奴婢听到宫中好多人都在说了。”,奴婢回道。
“好,一会儿去禀告皇上一声,就说我这个做皇嫂的有事与他相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