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
皇后的奴婢亲自上前指挥了,而皇后呢,又做回了炕上,扇起了风来,不时还仰望着窗外的风景。。。
魏忠贤这边,同样也命人送来了甜暑茶。
“魏总管,这些是皇上吩咐奴婢们送来的甜暑茶。”
见此,魏忠贤有些自喜,但又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这茶,皇上他可还送往宫中其他妃嫔?”,魏忠贤道。
“回魏总管,皇上吩咐送去宫中妃嫔,连皇后、先皇后亦一并送去了。”
见魏忠贤未回什么话,这太监方又说道:“若魏总管无何事,那奴婢便先回去了。”
说后,这太监又看了魏忠贤一眼,便回去了。
“九千岁,您又得到赏赐啦?”,太监王体乾走了过来。
“这不是赏赐,皇上他吩咐也送去了后宫。”,魏忠贤严肃着道。
看着魏忠贤的脸色不太好,兴许是有心事。
这时,太监王体乾便又问了起来。
“九千岁可是有何心事?”
魏忠贤看了他一眼,方才说了起来。
“你说,这皇上真是如同先皇一样吗?从他继位以来,咱的官职一点也未升,待遇还是如同眼前一般。”
“九千岁,您啊,还得宠。毕竟这皇上可是先皇的弟弟,先皇都对九千岁您这般好了,那这先皇的弟弟自然也是一样。九千岁您啊,就莫要操心了。”
此刻的魏忠贤白发苍苍,是盏残油灯了,劝还想着以后的荣华富贵。。。
“皇上,奴婢亦按照您的意思,将这甜暑茶送去了。”,几位办事的太监道。
“好。你们下去吧。”
“是。”
这时,皇上突然抬起头来,看了看一旁的太监王承恩。
“承恩啊,那监生李映生可招了吗?”,皇上问道。
王承恩如今还只是个没有官职的太监,至于官职,那都被魏忠贤的阉党占了,所以这些事,只能他自个儿跑一趟或者问魏忠贤才得知了。
“皇上。奴婢未知。要不,奴婢亲自去过问?”
“算了,不必了。一会儿有消息自会传来,你在一旁便可。”,皇上道。
突然间,皇上想起了个人,正在都水清吏司当差,欲要使唤他来协助自己,至于为何,那便是从韦柳堂的性格及人品说起。
“承恩啊,你去传唤下韦郎中来,朕有事传他。”
“是。”
不一会儿,这韦柳堂便穿着五品官服前来了。
“臣参见皇上。”
“爱卿平身。”
这时,韦柳堂便站了起来,看着处理认真处理朝政的皇上,像极了热爱学习的学子。
“韦郎中啊,朕唤你来,是想让你跟朕说说如何治理大明。朕听闻,从你把生意做到京师的那日起,一日相当赚了一个正四品官的月俸禄啊。”
听着皇上的一言,柳堂微微一笑,没想到自家的生意让皇上知晓得如此清楚。
皇上用这做生意的例子来,就是想让柳堂说出如何让大明富起来。
“皇上,恕臣直言。”
刚要说,皇上便插口了,让其余太监退下去,或许是因为怕柳堂说着些关于魏忠贤的话吧。
“继续说。”
“如今的朝廷属于内忧外患之场景,内,皇上亦是知晓的。外便是清朝企图要吞了我们大明。因此,首先,是把国家百姓生活给提高,只有百姓生活好了,这兵亦强了,粮草等充足了,方可将清朝给打回去。”
“爱卿说的言之有理,可怎样才能提高百姓的生活?”
“皇上,臣认为,先撤了地主。至于为何,听臣一一说来。”
接着,柳堂便继续将想说说了出来:
“自古以来,百姓之生活很是凄惨,加上每年的天灾人祸,又导致所种粮食颗粒无收。而百姓,大多皆是以田地为生,若是没了土地,就如同没了命。地主,其实就是导致百姓生活凄惨的其中一障碍,许多地主,往往想着自己不用种地,便可有粮食。因此,便将大量土地流入自个儿囊中。”
“得到土地后,大多数没了土地的农民,便只能种地主家的田地,来换取粮食。如若再遇上天灾人祸,地主所有之地,收上的粮食收成少,除了地主一些外,一些再上交国家,那么如此,最终苦的是百姓。”
听着柳堂一言,皇上似乎觉得有了些道理,但还是有些困惑。
“那地主没了,那这土地如何处理?百姓到时会自愿交吗?”,皇上道。
“皇上,臣认为,地主去除后,所有的土地集中起来,到时让办事妥帖、为官清廉之官员前往各地,为百姓分地。人多的,分的地多,人少的,分的少些。种多种少,由百姓自个儿决定。到时,国家出条律法,凡大明百姓,每到收割时节,每家每户按照比例,将粮食收上来。若是收不上来,便先免了一次,第二次时,把上年,连同本年所少国家粮食一并交上。”
如此,韦柳堂不知说了多少条主意,让坐在椅子上的皇上都有些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