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贤啊,请起。你有何事啊?”
“回皇上,老奴知晓,江西官吏欲要为老奴建祠。老奴恳求陛下,莫要答应。将这建祠的银子用于辽东边防之上。”
听后,皇帝朱由检微微一笑,见魏忠贤此模样,看来是怕自己了。
随后,皇帝朱由检回道:“好,此事,忠贤考虑周到。你下去吧。”
“那,老奴便先行告退了。”
说后,魏忠贤便走了。
此事后,皇帝朱由检是多么希望各地官员继续上如此的奏疏,如此一来,处理魏忠贤的案子迫在眉睫。
接下来的几日,凡是关于修祠等奏疏的出现,魏忠贤皆是亲自来乾清宫,想着办法让这些银子发挥其作用,不用在自己身上。
对此,皇帝朱由检很是满意。如此一来,皇上是想让那些敢于发言的臣子们奏上些弹劾魏忠贤的手下大将的奏疏,可皇上一日没有盼来,自己又不能直接说,只能从行为上来告诉。。。
此刻,柳堂正在都水清吏司里处理公务,刚好就听见了那些臣子的谈话声。
“李郎中,最近朝廷上,这魏忠贤似乎未得宠爱啊。”
“苏郎中此言何意?”,李郎中道。
“我只是认为,如今这魏忠贤不得宠,是时候该上本弹劾他。亦打打以往他那嚣张的样子。”
“听苏郎中此言,我亦认为有些许道理。不如,明日一早,你我二人将这弹劾他的奏疏递上去。”
听着他们二人的话,柳堂认为,这皇上近日的表现看来是有效了。
这时,柳堂放下手中公务来,走了过去。
“苏郎中、李郎中。此事不可弹劾他。”,柳堂说道。
“为何?”,李郎中连同苏郎中有些不解。
“二位想想。这皇上继位以来为何不直接除掉魏忠贤?反而是重用他。”
柳堂一说,让这两官员有些郁闷了,问道:“为何?”
至于为何,柳堂还不想说,毕竟这司中还有阉党之人存在。
于是,柳堂只好说了句,“至于为何,二位今夜来韦某家一叙,到时韦某亲自告诉二位。”
待到了傍晚,原本以为不会来的,柳堂终究是猜错了。
“韦郎中好。”
二位官员一并道。
“二位好,来,请进。”,柳堂说道。
苏郎中、李郎中在柳堂的示意下,便在这宅里坐了起来。
“婉儿,给二位官人倒杯田暑茶。”,柳堂使唤道。
“好。”
李郎中与苏郎中亦是第一次来,对着柳堂的家不是很熟悉。
“韦郎中,这位是……?”
“这位是我的妻子。”,柳堂微微笑了笑。
“好,好啊。如此美貌,韦郎中可真幸福啊。”,苏郎中道。
柳堂笑了笑,“哪里哪里。”
这时,李郎中又一话问了过来,问了柳堂有些面红耳赤。
“那两位可是韦郎中的妾?”
这次,对于江婉,柳堂还好说,可这苏清露便有些不太好说了。
“哈哈,李郎中说笑了,只有这位是。那位是韦某的堂妹。”,柳堂编了个理由道。
听后,李郎中方才点点头,不继续继续追问了。毕竟自己是客,过多追问亦不好。
“韦郎中,今日依你之言,这皇上为何不直接惩治魏忠贤?”,苏郎中问道。
柳堂环顾四周,见四周除了自家人外别无他人,方才说了起来。
“皇上啊,是想先除掉魏忠贤的党羽,后借着我们这些官的力,再把魏忠贤除掉。二位可想,若是除掉了魏忠贤,那么他的党羽及他必定会造反,因此,只有将魏忠贤的党羽除掉了,他自己没帮手了,这才好下手。”,柳堂道。
“原来如此,那今日韦郎中不让我们弹劾魏忠贤,那弹劾谁合适?”,李郎中道。
听后,柳堂一脸自信说了起来。
“崔呈秀。”
“这人是魏忠贤的帮凶亦是干将,唯有将他除了,这魏忠贤便少了一帮手,其他阉党见魏忠贤没有干将后,到时自会向皇上辞官或者加入到皇上这边。”
听着柳堂这么一说,这两官都有些感觉柳堂是间谍了。
“那崔呈秀该如何弹劾他?”,苏郎中道。
“韦某亦有些听闻,这崔呈秀身居要职、目无国法、贪赃受贿、卖官鬻爵、娶娼yinluan、父丧不归、人伦败坏、三纲废弛。这些条例,样样皆可弹劾他。”
“那这物证没有,如何办?”,李郎中道。
“放心,此事啊,简单。这京师里啊,赏点银子就可将被害者找出来。”,柳堂道。
“好,那如此。苏某便先回去写份奏疏。”
“李某亦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