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街道上,排成了一条长长的队,大概四五十辆的马车,几百余人一同出行啊。”
“要我说啊,这皇上啊,应该把他杀了,解解我们这些百姓之气。”
“就是,前几年,也不看我们这些百姓是如何过的,那日子,过得连只麻雀都不如。”
听着这些话,杨绍震将一盘鸡蛋饭干干净净吃完了,再喝上几口酒,留下了一两银子,这就离开了。
回到家中的他,急忙动起毛笔来,在一张纸上哗啦啦的写了起来,写了许久,方才入睡起来。
一大早,通政使官员杨绍震便将昨夜写好的奏疏递交了上去。。。
朝会后,皇帝朱由检便收到了份让他很是生气的奏疏。
“好你个魏忠贤!朕念在先帝面子上,饶他条生路,朕没想到他竟不知悔改,去为先帝守灵亦要大张旗鼓去!”
“皇上,龙体保重啊,万不可动怒啊。皇上,既然魏忠贤不知悔改,便押他回京城,交由九卿会审。”,太监王承恩提主意道。
“承恩说的亦是。”
接着,皇帝朱由检便坐了下来,写了起来,随后交给王承恩。
“承恩,将朕的笔迹交由兵部,让兵部即刻将魏忠贤押解回京。”
“是,奴婢遵命。”
说后,太监王承恩将皇上亲笔写的信交给了兵部尚书。
兵部知晓后,立马派出锦衣卫千户吴国安,担任此事。
“驾!驾!”
“这次行动,不得有误,务必将罪臣魏忠贤押解回京!”
“是!”
就这样,一批锦衣卫骑着马,腰间配着刀,一路南下,追赶着魏忠贤。
太监李永贞知晓此事后,为了不让他们抓到九千岁魏忠贤,吩咐给了一太监,让他将信秘密带出宫去,快马加鞭抢在锦衣卫到达前,交给魏忠贤。
最后,这封出自李永贞的信,还真被提前秘密送到了魏忠贤的手中。
得知此消息后,魏忠贤深知,自己的罪行得不到饶恕,便于当日晚上,阜城县。
“魏公公,您吃口饭吧?若是不吃,要是您出何状况了,奴婢们可都担当不起啊。”,一旁的太监劝着道。
听后,魏忠贤还是很坚定,说道:“不吃!快拿走!”
或许,魏忠贤真是被此事恐惧得无法吃饭。
此时的魏忠贤所在之处,乃是阜城县的外箱。
一来自京城的书生见到魏忠贤此局面后,立马写了兴作了一首《挂枝儿》。
写完后,这书生反倒还在离魏忠贤不远处,将这首新写的诗,唱了起来。
“随行的是寒月影,吆喝的是马声嘶。似这般荒凉也,真个不如死。”
唱后,这书生在魏忠贤的面前引上了几口酒来,笑意洋洋的看着魏忠贤,随后又继续喝了起来。
入睡时,魏忠贤睡在一漆黑的房间里,除了张木床与一桌子和盏煤油灯外,别无他物。
夜里,魏忠贤想着自己的事及那书生唱的,久久皆未能入睡,再想着那锦衣卫快赶上了。
这时的他,想着刚才书生唱的那句“不如死”之时,便起身来。
起身来的他,看着窗外时而吹着的寒风及月光照射下的屋里,嘴里突然念着道“不如死了,死了!”
念后,魏忠贤光着脚走了几步,小心翼翼的将床单拧成绳一般,借助着凳子,将这床单一头仍到了梁上,接着将这头与那头打起结来。
然后,魏忠贤踮起脚来,将头伸上前,搭在了这绳上,随后脚一蹬,头一挂,不知不觉上西天了。
当时板凳的一倒并未惊醒到那些押送的太监及随从。
毕竟这屋子老鼠多,根本亦未有人察觉。
直到第二天的早上……
“你去叫下魏公公,让他出来用膳了,还得赶行程呢。”太监刘应选朝着心腹太监说道。
听着后,那太监应了声,便前往魏公公所在的房间,刚开始敲了敲门,喊了几声没人应。
接着,便推开了门,看着床上是空荡荡的样子,还以为魏忠贤跑了。
结果,正当这太监欲要将魏忠贤逃走一事禀告太监刘应选时,这才发现魏忠贤挂在一床单上,整个人悬在空中,已经无气了。
见此,那太监吓了一个胆,慌慌张张的跑出来,跑到刘应选旁,吓得连话都吐不出了。
“怎么了?这么慌张?”,太监刘应选问着心腹太监。
“魏……魏……公公……他……他……他……”
看着自己的心腹太监吓得这样,太监刘应选便不再过问,往魏忠贤的屋子走去,正当跨进门槛之时,自己亦被吓了一跳。
吓得他,急忙离得远远的,来到自己心腹太监一旁。
“这怎么向皇上交差啊?刘公公?”,心腹太监焦急道。
太监刘应选看了看周围,确认无人知晓后,与心腹太监商量了起来。
“听好了,一会儿咱拿了魏公公的金宝后,我喊着魏公公逃走了,我们一同去追。然后乘机逃走,皇上就不会追究我们的责任,知晓了吗?”
“知晓了。”
说后,太监刘应选与心腹太监偷了些魏忠贤的银两后,便开始行动了起来。
“魏忠贤跑了!”心腹太监喊道。
“我去追!”刘应选说道。
接着,心腹太监在后,太监刘应选在前跑着,跑着跑着直到从南方消失了。
“人呢?!”负责押送的另一太监郑康升问着道。
“禀郑公公,刘公公与李公公去追了。”
正当太监郑康升快要相信之时,一不留神发现了魏忠贤悬挂在木梁之下,断气了。
“什么跑了。”,郑康升有些气。
“你去将此事报给这儿的知县。”,郑康升吩咐道。
“是,小的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