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楠又有些庆幸了起来,想着柳舒婉定在京城的某个角落哭泣着。
于是,自己便在这京城中找了起来,不论见到何人,东楠皆在询问着柳舒婉的消息。
“您有见到一女子吗?人长得很漂亮,这般高,说话很好听。有见过吗?”
老奶奶听后,摇了摇头,回道:“未看见。”
接着,东楠又问向了下一人。
“大叔,您有见到一女子吗?这么高,人长得很漂亮,说话很悦耳,叫柳舒婉,您有见过吗?”
“什么?我听不清?”,这大叔似乎耳朵不好使。
东楠又将话重复了一遍。
大叔还是刚才那模样,说着一样的话。这下,东楠确定这人指定是个聋子。
于是,便又找着下一人问。
如此,反反复复不知问了多少遍,这路人要不说没看见,要不就是耳聋、失明的。
问了大半天,嗓子都有些沙哑了,东楠还是未打听到何消息,就当东楠欲要回柳家,让柳家协助找时,方才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此时的东楠两脸通红,手很冰凉、僵硬,定是这冷天及几个时辰的打听造成的。
看着此身影,东楠激动的蹲了下来,手指轻轻点了点这女子身影。
片刻后,还是未见何动静及话声。
这时,东楠微微走上前来,试图转过着此人的脸,来瞧瞧是何人的面孔。
正当转过来之时,一面红通通的脸看向了东楠,眼睛迷得很小,似乎快要关闭了。没看错的话,此人便是柳舒婉了。
“东楠,我不想嫁人……”
说后,柳舒婉便晕了过去。
见着此幕,东楠毫不犹豫的急忙伸手过去,将柳舒婉从这距离柳宅二三十米远的货物堆中的狭小空间里抱了出来,慌慌张张的往柳宅跑去。
此时的柳舒婉,脸很是通红,这手很是冰凉,不知在这样的狭小空间内呆了多久。
抱进大门之时,东楠看向了两旁的守卫,喊道:“快,你们俩快去请大夫来看看!”
犹豫片刻后,一守卫方才才决定了起来。
“你在这好好守着,我去请大夫。”,说后,着急的跑了出去。
“柳老爷!柳老爷!”,韦东楠慌张喊道。
柳老爷倒没来,来的反倒是一女人,这女人面色有些不太好,样子也有些慌张,见此,东楠断定着,此人就是柳舒婉的亲生母亲了。
“舒婉这是怎么了?”舒婉母亲问道。
“舒婉睡房在何处?”,东楠来不及解释。
“公子请随我来。”,舒婉母亲慌张的带起了路。
直到将舒婉抱回她的睡房之时,东楠这才解释了起来。
“舒婉应当是冻坏了,大夫一会儿就到。夫人不必担心。”
“好,多谢公子。公子可是舒婉何人?”,舒婉母亲道。
“在下与舒婉是……是朋友,对,是朋友。”
“这样啊。”
正当东楠紧紧握着舒婉的手期待她醒来之时,柳家的老爷极其二夫人亦一并走来了。
“韦公子,舒婉这是怎么了?”柳老爷一副担心之模样。
韦东楠回过头来,微笑着道:“回柳老爷,舒婉应当是冻坏了,大夫应当快到了。”
“这样啊,多谢韦公子了。这柳宅家丁,个个皆不负责任,亦未知晓他们是如何找的。好在韦公子找到了。”柳老爷笑着道。
“这舒婉,真是不懂事,好端端的非要惹出毛病来,这下,又得花银子。”一旁的柳老爷之妾道。
听着此话,东楠及舒婉母亲心中不愉快,但也未能力反驳。
此时的天,黑乎乎的,把京城似乎要压下了来。
“大夫,这边请!”
此刻,那守卫将这大夫带进了柳宅来。
瞧见大夫来后,韦东楠急忙放开了柳舒婉的手,站到了一旁来,等待着大夫为舒婉诊断着。
片刻后,这大夫便将木药箱打开来,为柳舒婉把起了脉来。
韦东楠见着此幕,心里是多么希望柳舒婉没事,手心里的汗水一直散发了出来。
见着大夫快要把好了脉,东楠急忙走上前了几步,着急的问了起来。
“大夫,她如何了?”,东楠着急的问道。
大夫回过头来,回道:“所幸未伤及性命,只是染了风寒,体弱,及过度悲伤,这才引起的晕倒。好在发现及时,若是晚了,恐要危急性命了。”
听后,东楠心里的大石头方才落了下来,感谢了起来,接着,对柳舒婉何时醒来的问题又问了起来。
“大夫,那她何时能醒过来?”
“少则一日,多则三至五日。一会儿,老夫这就开几副驱寒及具有保暖之功效之药物差人送来。”,大夫回道。
“好,如此,多谢大夫了。”
“公子不必客气。”
看着大夫收拾好后,柳老爷看向了一旁的管家,吩咐起来。
“江管家,送送大夫。”
“是。”
大夫走后,柳老爷看着时候亦不早了,便说些道谢之话来。
“韦公子,这天色不早了,韦公子为家女之事操劳了一日了,就先回去歇息吧。”
韦东楠应了一声,看了看还未醒来的柳舒婉,又看向了一旁的柳舒婉的母亲,方才告辞一番,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