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到时,我会让娘帮你找个房间,先暂时住着。”
“那怎么行?我不能白白吃你家的饭。”
“你就莫要想这些,那会儿你生病不醒,你不亦是吃了我家米饭嘛。”
“嗯?你上次不是说我是自己吃的嘛,再说这米饭我能咽下去嘛。”
听着自己说错了话,韦东楠微微一笑,解释了起来。
“说错了,是红糖姜茶才对。”
“这才对嘛。”舒婉微微笑了起来,接着为夜宿之事担忧了起来。
“你家人应允吗?”舒婉接着道。
东楠笑了笑,自信道:“放心吧,你是我朋友,我家人怎会不应允?”
“嗯,我们是最好的朋友。”舒婉笑着道。
处了那么久,东楠每当听到这话语时,内心皆是不高兴,但这外表上是高兴的,毕竟能当得了朋友总比不能当好。
“要不,现在去我家看看吧。”
“现在?”柳舒婉心里似乎还没准备好。
“嗯嗯,现在。”东楠很是期待,又有些许紧张。
听着东楠的一番说,柳舒婉羞涩的一笑,道:“好吧。”
说完,二人便朝着韦宅而去。
一路上,东楠皆是一脸笑容,但又有些许紧张。
走着走着,便走到了韦宅。
一进宅门,韦东楠有些想不到,平日经常去生意上的娘,今日不去了。
瞧着韦东楠走进来了,娘亦是有些许意外。
“东楠,回来啦。”
娘说着,就两眼瞧见韦东楠一旁的女子,一看,长得还挺标致,见后,娘欣慰的笑了笑。
“老夫人好。”柳舒婉甜甜的喊道。
“好,好。”
“你是,东楠的未婚妻吧?”
娘满脸笑容,坐在椅子上。
听着娘的一语,东楠心里欢喜着,笑容满面的,一旁的柳舒婉则是羞红了脸。
“不是的,我和东楠只是朋友。”柳舒婉羞涩的道。
娘笑了笑,但脑子还在想着这准是东楠的未婚妻。
“娘,今夜舒婉在我们家夜宿,行吗?”东楠请示道。
“行,当然行。”娘笑着道。
“那好,娘,儿先去给舒婉挑间房了。”
“好。”
待舒婉与东楠走后,娘的手便开扶起了腰杆子来。
恰在这时,玲儿抱着年幼的鸿志走来了。
“祖母。”鸿志喊了一声。
娘急忙将手伸了回来,笑眯眯的看向了鸿志,应了一声。
“娘,您身子可是不舒服?”玲儿问道。
“无碍,无碍。定是前几日累着了,歇歇便可。”娘道。
“那娘,多多歇息。”
“好,好。”
闻见声后,苏清露亦跟着过来了。
“夫人。”苏清露道。
听后,玲儿转身朝着苏清露看去,道:“有事吗?”
“夫人,我方才见到老夫人手捂着背,兴许是背痛着了。”苏清露道。
“无碍,无碍。过会儿就好了。”娘道。
听后,苏清露这才想起来,自己可是江湖之中的一名大夫。
“老夫人,要不,我帮您看看吧。我幼时就是学医的,会些医术。”苏清露道。
想着娘的脾气,玲儿亦跟着道:“娘,您让清露帮您看看吧。”
“好,好。”娘看着苏清露如此孝顺,什么亦未说了。
苏清露走上前来,坐在了椅子上,帮老夫人诊起了脉来。
“怎样?娘可是染上了病?”玲儿问道。
“老夫人,您背可有感到疼痛、乏力等症状?”苏清露问道。
娘想想后,道:“是有些。”
这下,苏清露诊断了出来了。
“老夫人,您得的是痹症。”苏清露道。
“啥?痹症。”娘一脸看向了苏清露。
“嗯,痹症是您平时劳累,腰部过重受力引起的,您不必慌,这是正常状况,很多人亦染上此病。”苏清露道。
“那,我这病何时好啊?”老夫人担忧着道。
“您放心,只要您按时用药,轻微锻炼,不日便可康复。”苏清露回道。
“那药?”
“药用延胡索、冰片、丁香、川芎、肉桂、白芷、牛膝等药,这些我都有,我这就去做。”说后,苏清露便往房间走去。
看着苏清露如同大夫一样灵通,娘微微笑了笑,看向了玲儿,与玲儿说起了来。
“苏清露这孩子啊,果如大夫。”娘夸赞道。
玲儿笑了笑,道:“娘,苏清露以前可就是大夫,她还医治过许多人呢,人人皆说着清露医术好,可有名了。”
“是嘛。”
看着苏清露如此样子,娘接着对苏清露的家世感兴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