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哥,咱俩换个地方说。”
听着东楠一说,柳堂便知晓东楠准是为柳舒婉的事而来的。
“好。”柳堂应着了。
随后,韦柳堂便与东楠而去。。。
看着弟弟韦东楠的眼眶有些红,柳堂知晓他准是哭过。
“东楠,你方才哭过?”柳堂问道。
东楠点了点头,随后问了起来。
“哥,你说,舒婉的母亲怎样才能把她救出来?”
“她母亲被绑架啦?”韦柳堂质疑着道。
东楠方才解释了起来,“哥,今日为这账本一事,我好像把柳家给得罪了。那账本的确有误,我就让掌柜当着他们的面算了算,事后,还罚了他们一百两银子,但他们无银子,我就说,在这几月内先赊账从我们家进,几月后若还未还清,就不许他们家再开着饭馆了。”
听后,柳堂看了看东楠,道:“这生意呢,赚银子来快,你如此罚他们是无错,这亦是他们应得的。”
“哥,就因这事,还是舒婉帮我的,没有她,这账本就很难找出了。可柳家的为人,我先前跟你说过,这事,他们定不会放过舒婉与她母亲的。”
“那……你把舒婉接出来,住几日不就行了?”柳堂道。
“舒婉现在我们家,但舒婉的母亲不知道如何接啊。若是把她母亲接出来,柳家主子与他的妾,定不会同意,可若是不接,今夜她母亲恐要被打了。”
听着东楠一言,此事的确有些复杂。
这时的柳堂,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来。
“对了,你可知晓柳主多少岁了?”柳堂问道。
东楠想想后,亦是不知。
“哥,你问这有用吗?”
柳堂微微一笑,道:“虽无用,但也许能给他些惩罚。”
“哥,你说下。我去问问舒婉。”,东楠微微一笑。
“要是他还未满四十岁,明日去官府告他,就说有子未满四十岁,擅自纳妾。”
听柳堂一言,东楠突然恍然大悟起来。想着柳家到时亦会报复,便又有些担忧了起来。
“哥,那他们反过来告你怎办?”东楠道。
柳堂哈哈笑了笑,道:“怕啥,要是万历朝前,就怕,可如今是万历朝后,这妾一事,官府不管朝廷官员。”
听柳堂一言,东楠放心多了,笑了笑,道:“哥真聪慧。”
说后,便往柳舒婉的睡房而去。。。
“舒婉,舒婉!”东楠敲着门喊道。
可这门,无论如何敲,皆未听见开门声。
“舒婉,我想到法子了。你开开门。”
听着这话,柳舒婉急忙将门打开来,将泪水收了收,一脸喜悦的面容看向了韦东楠。
“真的有办法了?”舒婉问道。
东楠点了点头。
“进来说。”
于是,韦东楠便喜悦的走了进去,坐在椅子上说了起来。
“不过,我有个问题要问。”东楠道。
“你说。”柳舒婉一脸期待。
“你父亲可有四十岁了?”
柳舒婉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道:“你问这有何用?”
东楠微微一笑,道:“若是没有,明日我们去官府告你父亲,就说你父亲有子未满四十岁擅自纳妾。”
听后,柳舒婉更有些不愿意了,道:“这样一来,我父亲是受罚了,可我姨娘还是未受罚,这不可。”
“可这样一来,可以给你父亲一个教训。”东楠道。
“那你又有想过,要是我父亲受罚了,事后我爹定会打我娘或者是我。”舒婉道。
看着舒婉不愿意的样子,韦东楠只好不再强求,说了句:“那我在好好想法子。你好好静静,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后,东楠便走出去了。
渐渐的,天黑了起来,京城中的街道上灯笼亮了起来,使整条街道亮堂了起来。
雪持续的飘落在京城中,尚未停歇,使街道上、瓦片上又盖了一层雪。
四合院中,除了吃饭与做法之地是亮堂之外,其余皆是黑漆漆一片。
煤油灯中,让柳舒婉不得不产生了疑问起来。
舒婉在东楠耳旁说起了自己的疑问来。
听后,东楠便又在舒婉的耳旁说起了悄悄话来。
“东楠,你们在说什么呢?”娘笑着问道。
“没……没什么。”东楠道。
看着东楠不愿意答,娘亦不再强求。
“你叫何名啊?”娘笑眯眯的问道。
“我姓柳,名舒婉,今年十四岁,过些日子就十五了。”柳舒婉笑着道。
“这样啊,舒婉啊,你可有心爱之人啊?”娘笑着问道。
东楠满脸喜悦,坐在一旁,什么皆未说。
“还未。”舒婉害羞着道。
“诶,东楠至今亦未有何心爱之人,我这当娘的,正愁着呢,当初他哥亦是一样,后来啊,我们不催他了,他愣是自己找到了。”娘说道。
听后,柳舒婉有些许害羞起来,道:“没事,总会有的。”
东楠看着一旁的柳舒婉,脑子里满满的皆是希望柳舒婉是自己的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