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府尹见着后,手示意了下,道:“准她进来!”
“是!”
柳舒婉进来后,急忙跪在了地上,看了看一旁的不是自己父亲后,舒婉似乎又无话可说了。
“台下女子,叫何名啊?此案可与你有联系?”张府尹问道。
听后,舒婉慌张的急忙说道:“没……没。”
看着舒婉紧张的样子,一旁的东楠说起了话来。
“舒婉,是我啊。此案怎与你没联系?”东楠着急道。
舒婉抬头看了眼东楠后,方又继续说了起来,“大人,没联系……没联系。”
“未有联系,你进来做甚?!”张府尹道。
“大人,此女确有联系。她乃柳家长女,亦是柳家的第一位孩儿。”东楠辩解着道。
“台下的那位女子,叫何名啊?此女,可是你女儿啊?”张府尹问道。
“民女名为谭芹,她不是,不是。”舒婉母亲道。
听着他们一话,东楠更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两眼看着台上的府尹,重复着辩解道:“他们说谎。”
张府尹捋了捋胡须,看着那名男子,更相信着秀才东楠的话。
“说未说谎,一会儿自会见效。二位可想好了,说谎可是要受重罚的。”张府尹道。
听着重罚二字,韦东楠担心了起来,两眼渴望的看着府尹,道:“大人,她们虽是说谎,可皆是被逼的,柳家主子向来心狠手辣,连女儿与正妻皆未放过,偏偏宠爱其妾。”
正当张府尹开口之时,便瞧见衙门下人将人带过来了。
“韦秀才,你看看,此人可否是柳砀?”张府尹道。
听着这话,东楠有些忐忑不安起来,若是这人还不是,那说谎的可是自己啊,好在,他回头看时,此人正是柳主柳砀,一旁押着的亦正是他的妾苏桃。
“回大人,正是。”韦东楠微微笑着道。
“押上来!”
“是!”
“跪下!”
柳主与其妾苏桃被迫的跪了下来。
“台下两人,给本官报上名来!”张府尹道。
“回大人,草民名柳砀。”
“民女名苏桃。”
听着二人一说,张府尹捋捋胡须来。
“柳砀!给本官从实招来!今年多岁?”
“回大人,四十二。”柳砀道。
当时,韦东楠听着这话语,有些冒汗来。
“你,查查下。”
“是。”
一番查阅后,这官在府尹的耳旁说了起来。
“大胆!”张府尹气得站了起来,拍打着桌子。
但这柳砀似乎不怕,跪在地上什么亦未说。
“好你个柳砀!连本官你都敢隐瞒!本官再问你个问题,若是还在狡辩,看本官怎么治你罪!”张府尹怒道。
听着这话语,柳砀什么亦未说,犹如个聋子加哑巴似的。
“那位可是你闺女?”张府尹接问道。
一听到这女儿,这柳砀心中便来气,硬着道:“不是。”
听后,张府尹半信半疑,看向了台下,吩咐着手下:“来人!杖他几棍!”
“是!”
一下间,这棍棒便落在了柳砀的背上,让这柳砀下巴敲到了地上来。
“府尹大人!求求您开开恩,莫在打了。我说,我全说。”柳舒婉眼眶红润了起来。
“好,你说,若属实,方才你所说的谎话,本官不追究。”
柳舒婉看着这“变了味儿”的父亲一眼后,大胆的说了起来:“回大人!他是我父亲,另外那个位,她是我姨娘,是我恨之入骨的姨娘,自从有了她,父亲便把我们母子不看在眼里,平时动不动就是对我们母女打骂。”
“舒婉……莫在说了。”舒婉的娘道。
可这时,舒婉不在遵循娘的意思了,继续说了起来。
“我们母女两,犹如他们的牛马,帮他们做事,稍有不慎便是几个耳光,若不是昨日在东楠家吃上的那顿饭菜,我都不记得饭菜是何味道了,未在东楠家吃之前,我与娘,都习惯了那馊饭馊菜之味。”说着说着,柳舒婉便留下了泪水来。
一旁的东楠听后,眼眶亦是红润了起来,还有张府尹及左右之人皆同情他们母女俩来,在外的百姓对着舒婉的父亲柳砀一顿骂。
“肃静!”
“谭芹,你来说说,依你身子,这生子是否可生啊?”张府尹问道,其是想,证明她有无生育之能力。
听后,谭芹看了看一旁,见什么话亦未说,想着刚才闺女说了,若不说是,恐怕自己也会连累闺女,这才老实说了起来。
“回大人,能。”
张府尹站了起来,接着,看了看一旁的官员,道:“将柳砀的罪过说一遍。”
“是。”
“《大明律》曰:其民年四十以上无子者,方许娶妾,违者,苔四十。”说后,这下官看向了张府尹。
“柳舒婉,本官方才听闻你母亲与你经常被你父亲打,可否将受伤之处,给本官看看?”张府尹道。
说后,柳舒婉将衣袖拉了拉,便瞧见许多紫印子还在。
东楠见着此幕,愈加心疼起了柳舒婉来。
“你,继续说,他还犯了条。”
“是。”
“《大明律》曰:妻在,以妾为妻者,杖九十,并改正。数罪并罚,共九十杖、苔四十。”
“等等。”张府尹道。
看了看台下的柳砀后,接着说了起来:“方才,敢对本官撒谎,加二十杖。”
“是。”
“来人那!”
“将柳砀拉出去!杖一百一十,苔四十。”
“是!”
“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