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事,没事。人啊,终究会离去的。”
一旁的柳主听着此话,突然感觉这些年来,太亏待她了。
“管家,送送大夫。”苏桃道。
“是。”
眼看着正妻要离世,自己将要代替这正妻的位置,苏桃心中欢喜了起来。
拉着柳主的手,道:“夫君,我们出去吧,让他们静静。”
本应待在这儿的柳主,被着小妾的一话,给说动了。
“好。”
说后,便与苏桃走着出去了。
“娘,你若走了。我怎么办?”柳舒婉哭着道。
“好了,好了。你啊,长大了,许多事如今已经不需要娘了。”舒婉母亲道。
这时,舒婉母亲看了看韦东楠,请求了起来:“东楠啊,我走后。舒婉就交由你照顾了。”
东楠听着此话,心里很是高兴,却装一本正经的道:“放心吧,我会照顾他的。或许那大夫诊断不准,我这就去请个好大夫来。”
看着东楠起身欲要走,舒婉母亲一手拉住了。
“东楠,莫去了。我这病,我知晓。你就莫去了。”舒婉母亲道。
听后,东楠只好坐了下来,谈起了长长的话。
到了傍晚,东楠一心决定不离开,只因怕舒婉一人难过,再者舒婉姨娘与舒婉父亲从上午起便再未来看望过。
“东楠,你快回去吧。不然啊,你家人恐怕担心了。”舒婉母亲道。
东楠摇摇头,道:“没事。我早已告诉家人了。”
“你何时去的?我啊,皆未知晓。”舒婉母亲道。
“我方才见着一熟人,那熟人每日从这门前经过,还经过我家,就把话带给了他。”东楠道。
听后,柳舒婉母亲这才放心来,握着韦东楠的手,道:“好,那便行。”
接着,三人又说起了话来。
此时韦宅的另一房间里,还亮堂着。
这一支支的蜡烛,可把这房间亮得不能再亮了。
“桃儿,你说。她的葬礼,这该如何是好?我们这欠了韦家那么多银子,如今才还了一半。如今,她的葬礼,我们这银子都未准备妥帖。”柳主道。
这次,苏桃有些大方了起来,她走下了床来,走到柜子边,将一值钱的镯子拿了出来,便走了过来。
“明日,你拿这去当。剩下的,可要细着用,咱们的儿子可还要靠着这些银两呢。”苏桃道。
柳主笑了笑,道:“好。”
“来,夫君,妾身帮你褪衣。”苏桃道。
“好。”柳主一脸喜悦。。。
韦宅门外,今日有些不一样。
有了爹的打理,这门啊,一下都有气势了,两保镖守着。
“应当就是这了。”
一衣服破旧的男子自语着,接着便走了过去。
“站住!何人?”韦宅门外的两男子道。
“小的,是有要事禀报的。你们家二少爷,托付于小的,说是今夜不回来了。具体是……是谁去世了。”这男子道。
“好,我们知晓了。会将消息传达的。”门口两守卫道。
“好。”
应后,这男子这才离了去。
“你在这守着,我去禀报老爷。”一守卫道。
“好。”
说后,这守卫便两手空空的走了进去。
“禀告老爷。方才,一男子来报,二少爷今夜不回来了,说是谁去世了。”守卫道。
“谁去世了?”爹问道。
“谁去世了。”守卫回道。
为了避免尴尬,爹严肃着道了声:“好,你下去吧。”
“是。老爷。”
这时,娘走了过来,看向了老爷,问了起来。
“他爹啊,何事啊?”
爹方才将话一一告知了自己的妻子。。。
柳宅,今夜是个不平安之夜。
东楠与柳舒婉靠在舒婉母亲的床边睡着了,这屋里的煤油灯已经熄灭了。
借着月光,舒婉母亲还能隐隐约约看见舒婉及东楠的面容。
看着这两贴心的孩子,舒婉母亲不知不觉流起了眼泪。
想着不让他们发现,便一人无声哭泣着,直至夜间不知何时辰时,便突然骤停了。
第二日……
不知是睡得饱了,还是因舒婉母亲的事,东楠早早醒来了。
看着似乎在熟睡的柳舒婉母亲,东楠慌张的用手去试探试探舒婉母亲的手。
发现,舒婉母亲的手早已是冰凉了。
“舒婉,你醒醒。”东楠推着舒婉道。
舒婉醒来后,看了看东楠,不明白的问道:“怎么了?”
“你娘,她……她……”东楠道。
舒婉听后,摸了摸自己娘的手,扑在娘的怀里哭了起来。
东楠则在一旁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