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那种地方公然斗殴并且损毁严重,其造成的后果显然也不是简单的打扫卫生就能揭过的。
次日早饭十分,雷霆突然咳嗽一声,在吸引了众人的全部注意力之后,表情复杂的说,“因为男浴室受损严重,所以我们不得不做出相应的调整,从今天起,男浴室封闭,女浴室改为男女混用”
瓷砖碎裂、地面坑洼也就罢了,男浴室的主供水管道被打裂了好几道大口子,在场没有一个精通管道焊接和维修的,而在现在这种完全封闭的局面下,他们又不可能从外面找人,只得停用。
雷霆此番话一出,餐厅内的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起来,尤其是别动局这边昨天参与斗殴的几位男士,他们先对视一眼,然后本能的看向在场唯二两名女士:闪闪和穆挽歌,尤其是后者。
之后也不知他们脑子里想了些什么,脸一点点变红了。
小天偷偷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忽然低呼出声,“啊,邬哥,你流鼻血了!”
邬焱本能的摸摸鼻子,低头一看,手掌上果然是血红一片,而他的鼻端还在发痒,同时隐约有暖暖的腥甜液体缓缓流下。
万余呵呵一笑,当机立断决定甩锅,“真是火气旺盛啊。”
别人尚可,受害者之一的闪闪先就冷哼一声,俏脸微红,又翻着白眼叱道,“流氓!”
邬焱一抖,不光是脸,甚至连脖子都变红,看上去活像一只被烫熟了的火鸡。
他一边手忙脚乱的擦着鼻血,一边结结巴巴的解释道,“不是闪闪,你误会了,我真的不是,哎你那什么眼神儿啊!”
气氛变得更诡异了。
雷霆一贯雷打不动的脸上也浮现出某种语言之难以描绘的扭曲。
他到底接手了一群什么人呐?!
倒是戊荣看着挺淡定,他乐呵呵的就着不锈钢盆喝了口蛋花汤,微微皱眉,砸吧下嘴说,“鸡蛋不新鲜了,你们这个采购不尽职啊。”
旁边的戊酉差点呛到,他正绞尽脑汁的想自己该如何做才能真正跟穆挽歌亲近起来,甚至让她将自己视为可信赖的密友……
“叔叔,情况紧急,您就将就下吧。”
戊荣一挑眉,幽幽吐了口气,看着在场一群年轻人叹道,“真是火热的青春啊!”
不说则已,一说,邬焱的鼻血越发的汹涌奔流,从手指缝里滴滴答答落下来不少,把同桌吃饭的万余和小天恶心的不行,纷纷端着餐盘起身躲避。
邬焱干脆就自暴自弃了,带着满脸血跟他坦诚相待,“叔叔哎,您就别添乱了,我这真的满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戊荣笑得不行,拿筷子指着他说,“你有没有满身嘴我不清楚,可要再不采取措施的话,满身血倒是真的,哈哈!”
邬焱也顾不上跟他斗嘴了,赶紧捂着鼻子冲了出去。
众人发出一阵哄笑,其中尤以梵漠笑的最为夸张狂放,几乎带上了显而易见的嘲笑和幸灾乐祸……
雷霆头痛的捏了捏眉心,又重重一咳才撑住场面。
他看着下面窃窃私语的手下们,有心整顿纪律,却又怕大家脸上好不容易挂上去的轻松和笑意也就这么跟着飞走,便选择性无视了。
“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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