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的兽人,脸上身上布满符文的兽人便是她梦里见过的那些。
“他现在怎么样了?”
蓝冷声问道,面容也从一名年迈的雌性转变为一名年轻的雌性。
细看,模样和墨枭还有几分相似!
墨枭悄无声息的带着慕卿卿离开后,族人虽然感到诧异,不过并没有乱了阵脚,而是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比如说重建部落,继续组织兽人雌性学习格斗和射击技巧等等。
整个部落的事由狼沨还有熊莫豹塞尔以及之前慕卿卿看好的几名雌性共同商议。
慕卿卿在的时候,基本上是每半个月开一次会,汇报部落各部分的进程,外加提出新的建议。
现在慕卿卿离开了,不知道何时回来。
所以大多事宜需要族人共同商议拍板,所以每半个月开一次会改变成每周开一次会。
阿蝶心不在焉的翻看着手边的书籍,墨凛连着叫了几声都不见她回应。
“阿蝶?阿蝶?”身边的阿紫轻轻晃动的她的肩膀。
阿蝶回过神,这才发现桌上的所有人正看着自己。
她紧张的坐直的身体,“怎,怎么了?”
墨凛疑惑看着她,“蝶姨,你身体不舒服吗?”
阿蝶咽咽口口水摇头,“没有。”
墨凛点点头关心道,“听说你前几天在部落外面摔倒了,下次还是要多多注意……”
阿蝶心跳加速,低声应了一句:“好。”
墨凛见状重新询问她关于大棚的事情。
最近天气回温,大棚重新搭建起来,可是不知道土壤里缺了什么元素,棚里的蔬果长势不好,外面本来就没有猎物,现在蔬果长势还不好,族人们甚是发愁。
难道以后就只能吃大米了吗?
也不是说大米不好吃,只是族人们已经习惯了荤素搭配,现在只有白花花的米饭,落差太大了,有些令人难以接受。
这个问题暂时的不到解决的办法,只能搁浅等到慕卿卿回来。
接着,兽人们对族人详细汇报了这段时间部落周围和山上的情况。
山上依旧看不见任何猎物,只有微风拂动树叶的声音,部落周围也不见有陌生兽人靠近,偶尔也有几名流浪兽人过来寻求帮助,不过也被兽人们打发离开。
虽然石脉族群已经离开,不过兽人们依旧留了个心眼。
会议结束后,阿蝶和阿紫一同起身离开。
阿紫担忧的看着阿蝶。
“怎么这段时间看着忧心忡忡的?是不是前几天摔疼了?要不要我和你看看?”
阿蝶连忙摆手拒绝。
“或许是这几天没有休息好,你也知道种植情况不好。”
阿紫笑着安慰她。
“这也不是你的原因,不要多想,等什么时候兽主回来了,兴许就有解决的办法了。”
阿蝶含糊的嗯了声。
阿紫继续叹口气,看向不远处几个和墨凛一般大的小崽子。
“阿凛不愧是兽主的小崽子,他刚才严肃说话的样子,和兽主很像呢,而且他旁边还坐着的狼奕,我差点都不敢直视阿凛。”
阿蝶动作一顿,下意识回头看了眼狼奕,却不了正好和狼奕对视个正着,过了几秒狼奕才淡淡收回眼神,阿蝶僵住的身形这才慢慢放松下来。
“对了阿蝶,和熊莫经常在一起的兽人向我打听你的喜好呢,他肯定是对你有意思,你有没有什么想法?”阿紫笑得暧昧揶揄。
“这已经是第十几个看上阿蝶的兽人呢,阿蝶你……”
“没有!”不等阿紫说完,阿蝶立马拒绝,干脆利落。
阿紫错愕的看着她。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点大,阿蝶缓和语气说道。
“我现在还不想考虑那些事。
阿紫无奈道:“那你什么时候有兴趣了和我说说。”
“好。”
回到家,阿蝶进门后就将门反锁, 紧接着,一个滚烫的身体就贴了过来。
嘶哑的嗓音带着些说不出来的性感。
“阿蝶。”
若是熊莫他们在这里,一定能认出这名兽人便是他们的熟人
——猩淼。
“墨枭到底在哪里?”
在被‘关押’的第三天,慕卿卿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灼,她支开美其名曰照顾,实则监视着她的两名年轻雌性,直直的站在蓝面前。
“他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他到底去干什么了?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连着三天,慕卿卿心里的疑问一天比一天多。
先是墨枭默不作声的带着她来到这个地方,然后见到了墨枭所谓的族人,再然后,被他的族人照顾养胎。
从那天到现在,她竟是连墨枭的一面也没见着。
蓝盘着腿佝偻着身躯专注的磨石刀,刀被磨的很薄很锋利,腿边还放着些绿色的草药根,只见随手她拿起一根药草,开始用刀细细的削成一条一条的。
“你不相信你的伴侣吗?”
蓝一开口就让慕卿卿无法反驳。
她自然相信墨枭,可疑问太多,就算相信,她还是想弄清楚。
“我只知道我想见他。”
“他在处理事情。”
“什么事?”
“不能和你说。”
“我是他伴侣!”慕卿卿冷声道。“你也知道我是他伴侣,所以我有资格知道他在做什么!”
蓝缓缓抬起头,“其他的事情你或许有资格,但是这件事你没有资格。”
“为什么?”慕卿卿不解。
“因为你不是墨蛇,因为我们所有墨蛇族群的命运都掌握在他手里!”
蓝的情绪看着有些失控,慕卿卿怔愣。
“什么意思?”
蓝的胸口狠狠起伏两下,随后瞧了眼她的肚子,然后低头继续做自己的事。
帘子掀开,被慕卿卿支走的两名雌性低头惶恐不安的进来。
“蓝祭司。”
“蓝祭司。”
蓝没有看她们,语气冷冽:“把她带回去好好照看吧。”
两名雌性不禁松了口气,看向慕卿卿的眼里也没有之前那般热络。
慕卿卿被‘架’着又回到自己那间狭小阴暗的屋子。
她摸着自己隆起的腹部茫然不知。
现在她才察觉到异常是不是有点晚了?
不行,一定要找个机会出去看看,她不能坐以待毙。
然而就在慕卿卿等夜深找借口溜出去时,她的帘子突然被人掀起。
“卿卿。”
墨枭走了进来。
慕卿卿正准备迎上去,却是一愣。
面前的人是墨枭,也不是墨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