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奔赴图冷部落执行清扫战场的任务。与此同时,朱三则负责指挥其他人继续清理战场。他们将所有可用的马匹集中起来,对于那些死去的战马,则剥皮准备出售;不仅如此,还收集了敌我双方遗留下来的武器、盔甲等装备,并根据实际情况决定是否回收那些射出的箭矢。此外,己方战死者的遗体也被妥善收回并统一安葬。
当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之时,夜幕已深。朱三和李林来到书房秘密商谈。朱三首先打破沉默:“尽管我们成功消灭了图克清部,但自身亦遭受重创。初步估计显示,我们所缴获的物资和收益恐怕难以承担抚恤金以及重新招募军队所需的费用。在此情形下,不知你可有良策?”
李林皱起眉头,沉凝地说道:“此次战役虽说让我们成功奠定了在天水地区的地位,着实挣足了脸面,对于我们地位的提升亦大有裨益。然而,正如俗谚所云‘赢了面子输了里子’。咱们如今的颜面全仗着麾下这支强大的军队撑着,但眼下军力已然折损大半,急需尽快得到增补啊!对此,我心生一计,虽有些冒险,却未尝不可一试。便是将原本一次性发放给阵亡将士家属的抚恤金,改作逐月发放。如此一来,我方财政压力便不致陡然剧增,同时亦能腾出更多的资金用以招募新军、维系我军实力。”
朱三沉思片刻,皱眉到,此计不妥,虽然短时间看上去我们是节约了成本,快速的提升了军事实力,但是会让我们将士到时候在战场上,再也不敢用命杀敌,不敢跟敌人拼命,会担心自己死后,家人怎么办,此计贻害无穷,万万不能执行。
李林叹了口气,那暂时小人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了,小人带来的人马,这一战,损失殆尽,小人不是贪恋权势,就是怕万一又有王强这样的人,心起歹心,属下无法应付。
朱三听李林说起这个,一拍手到,就是啊,我倒是忘了一个人,走我们去看看她,呵呵,可不能让她好过了呀。
朱三跟李林来到王强母亲的住所,刚刚进门,就看见王母正在桌子上安安静静吃着粥,朱三冷哼一声,大娘您好是淡定,莫非还在做着自己而来来接自己去做老夫人的美梦?
王母淡定的喝了一口粥,缓缓开口到,我知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一定斗不过你老爷,这么多年,我太了解老爷你了,心机之深,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我也知道我儿子犯下这么大错,我这个当娘的也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的,既然横竖都是一死,为何我不安安静静吃了这碗粥呢。
李林怒火中烧,上前去将粥打翻在地,将王母捶打在地上,口中发出阴狠的声音到,你还想喝粥,你知道吗?就因为你儿子的一点私欲,整个府上1300余号人,全部战死沙场,有多少人永远的失去了他们的儿子,父亲,丈夫,你还在这里心安理得的和粥,还是喝着他们拼死保卫下来的东西,你良心不会痛吗?
王母满嘴鲜血的凄惨一笑,我喝的每一口粥饭,都是我老身一针一线得来的,老身不知哪里做错了,要让李将军如此羞辱老身。
朱三沉思片刻,沉声到,李林还不快向老夫人道歉,在我们朱府,任何人的劳动成果都需要被尊重,被保护,这碗粥是老夫人靠自己能力赚的,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去侵犯他,我们朱府不搞株连那一套。
李林咬着牙朝着王母道歉到,王母从地上爬起来到,老身接受了李将军的道歉,还是老爷明事理,老身是朱府的人,叛乱的是我儿子,我可能有管教不严之过,但绝对没有叛乱之罪。
朱三呵呵一笑,王母,既然您说自己没有叛乱之罪,我且问你,你儿子造反之事,你可明白,你可知晓?
王母咬牙摇头到,老身不知,老身若是知晓了,定会阻拦那个孽子,捆缚其在老爷面前。
朱三怒急而笑,你是吃准了本老爷没有证据是吧,没事没有证据也有的是办法,从今日起,朱家的产业将不再雇佣你做工,同时这间屋子,你也不能继续住下去,给你三天时间,给我搬出去,以后你的是死是活,跟我朱家再无关系,不知我可表达清楚了?
王母顿时花容失色,他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一旦离开朱府,只有死路一条,朱三这是自己不动手,却让王母自生自灭,王母跪下连连求饶,朱三不再理睬,离开了这间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