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仔细想了一下,直摇头:“算了,樊勒阎决定的事情自然有他的道理。估计这个姑娘真的惹到他了,可惜了。”
助理见他自言自语,不由问:“萧总,怎么了?”
“没事,我们樊总生气了。”他打开电脑,摩拳擦掌的开始策划具体的方案:“干活吧。有好戏看了。”
回到家,夏颖又用冰敷了一下脸,但红肿怎么也没办法马上消下去。
她对着镜子叹气,这一个星期也忒倒霉了——先是遇到假期推迟,加班然后还发生这样的事情。
看了看时间,得准备晚饭了。她换上居家服准备下楼想准备晚餐,却发被樊勒阎给制止了:“你脸上有伤,我就不要弄了,我已经叫了外了。”
夏颖坐着也不知道干什么,去磨豆子煮了壶咖啡出来,端到楼上书房问樊勒阎要不要喝,他在看文件,夏颖给他倒了一杯,为了不影响樊勒阎工作。她到了书房的阳台哪里 站着看外面的风景,她现在才发现,这里可以看到日落。
樊勒阎的书房里面,各类的书都是分类码放的整整齐齐,看起来特别的舒服,就像樊勒阎这个人一样。
透明的玻璃窗外,金皇的残阳散发出耀眼的余晖,阳光不像正午那样是一大片,而是一缕一缕的,投射过来在窗前铺了一层很浅的光芒。
樊勒阎处理好文件抬起头来的时候,就看到夏颖在哪里发呆,于是走了过来。
“在看什么?”樊勒阎搂上她的腰。
夏颖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在看夕阳啊。”
樊勒阎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那即将要落下去的太阳。
“勒阎。”她问:“你说酒庄的日落很好看,有没有这里的好看?”
“比这里好看。”樊勒阎说:“你要是想去了,我们有空就去吧。”
她笑了笑:“诺,这可是你说的,加上今天这次,你承诺给两次了,不许食言!”
樊勒阎放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好整以暇的看着夏颖:“我像那种言而无信的人?”
夏颖撇撇嘴:“这可说不定,谁知道你会不会啊?”
樊勒阎看了一眼她:“放心吧,说带你去就会带你去。”
夏颖佯装煞有其事的说到:“就算你不守承诺,我也拿你没有办法不是。”
“我说的是真的。”樊勒阎面上风轻云淡,低沉的声音里却有股让人信服的力量:“我不会骗你的。”
“再骗我你鼻子就长得跟匹诺曹一样长!”
夏颖捏了捏樊勒阎的鼻子威胁道,两人继续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夕阳,直到完全没有了踪影,樊勒阎才拉着夏颖下去了。
吃晚餐的时候,她才发现樊勒阎替她叫了粥,大概是考虑到她咀嚼不方便了。樊勒阎陪着夏颖吃完晚饭就说要出去,夏颖疑惑他这个时候出去干嘛啊?下意识的问:“不早了,你还要去哪儿?”
夏颖没有想到的是她现在这幅模样完全就像是抱怨丈夫不在家的小妻子模样,在询问着丈夫的行踪。樊勒阎看到她这个样子很受用。
“去公司一趟。”樊勒阎勾着唇角,随意中总有股不着痕迹的帅气:“当然你想让我留下来陪你,也不是不可以。”
夏颖意识到樊勒阎在笑她黏着他了,抿了抿唇角,做了个鬼脸:“我才不需要呢!你爱上哪儿上哪儿去,我回房间了。”
她几乎是跑上楼的,回到房间后还有些喘,走到窗前,正好看见樊勒阎开着车出去了。
夏颖拿了睡衣进于是泡澡,她倒是不担心樊勒阎有什么事情需要现在这个时候出去。
在这之前,他也经常莫名的出门,半夜才回来,所以她也已经不奇怪了。
反正樊勒阎肯定会回来的就对了,她需要做的就是等他回来。
无可否认,这个发现让夏颖心花怒放。
接下来的几天,樊勒阎突然就变得很忙,早上他送夏颖去上班,下班也准时的送她回来,他有时候十点多才回来,有时候甚至会忙到凌晨夏颖睡着了才回来。
夏颖的伤口也在这段时间里面好了,只是留下了一道很浅的疤痕,夏颖还是挺在意的,但是医生说还要过一个星期才能消失变淡。
夏颖虽然不是很爱美,但这张脸她还是挺在意的,想到自己要挂着这道难看的疤痕生活一段时间,她的心情就不好了,但是也没有办法。
夏颖因为这件事情心情不好,心不在焉的坐在樊勒阎的车上回了家,一到家夏颖就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目光幽怨。
樊勒阎有些好奇她怎么了,问她怎么了,她哭着脸说:“唔,我要是毁容了,你还要不要我啊?”